周二早晨，酒酒的房门被艾海洋敲了几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艾海洋就轻手轻脚推开门进来了。
桌子上摊了一本英语书，一本数学书。英语书停留的那一页，有几个很长的单词。数学书上有一道还没有解出来的题目。
昨天晚上她将近凌晨才关的灯，一定是偷偷看书了，不然现在，她肯定已经醒了。
艾海洋拿起数学书出去，趴在茶几上看题，花了将近四分钟把答案唰唰唰在草稿纸上写了下来，又把纸夹进书里。
刚把书合上，酒酒就开门走了出来。头发乱糟糟地，睡眼惺忪，有些邋遢。
她开口一句就问：“我的书呢？”
艾海洋对她举了举数学书，“在这里。你先去洗漱吧，快迟到了。”
酒酒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揉了揉鸟窝般的头发，转身走进卫生间。
艾海洋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前，“我帮你把书包整理好，单词题目什么的去学校再看好吗？”
酒酒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好。”
艾海洋走进她的房间，将摊在桌子上的书本收起来，整齐地放进书包里，圆珠笔也盖好笔盖塞进笔袋里。拉好书包的拉链，他便拎着书包走到客厅。
酒酒没多久就从卫生间出来了，头发梳过了，扎成一束马尾。睡衣也换下来，穿上了校服。
“来吃早餐。”艾海洋喊了她一声，帮她拉开椅子，摆好餐具。
酒酒坐下来，看看桌上的一大碗面条，问：“你做的？”
艾海洋摇了摇头，“不是很会做面，所以叫了外卖。”
艾海洋也坐下来，他说：“小揪揪，以后别熬夜了。”
“我没熬夜。”
“昨天晚上十一点半我起来喝水的时候，你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十一点半过后我就睡了。”酒酒心虚地摸了摸鼻头。
“喝完水之后我躺在沙发上等你关灯，通过门缝看不到光是十二点三十六分。”艾海洋说。
酒酒一看被识破了，解释道：“我只是复习一下。明天要考试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和艾海洋一样天赋异禀啊，也有一类人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稍微优秀一点点，酒酒就属于后者，她没有艾海洋那样一点就通的脑子，只好依靠勤能补拙。
更何况她对陈森士对丁瑶都已经豪言壮语过了，要是没有达到理想成绩，不说陈森士，就连丁瑶那个小人都会嘲笑死她。
艾海洋正色道：“但是小揪揪，到凌晨实在太晚了。”
“我解不出题花了点时间，所以晚了些……”
艾海洋说：“下次解不出题来问我啊，别人问我问题，我都是看心情的，但是如果是你的话，我巴不得你把一整本书的题目都问了。”
酒酒点头，她扒拉了几口，就要起身，却被艾海洋按住，“吃完，不准看书了，去学校再看。”
你怎么知道我要看书！？
酒酒和艾海洋的眼神在空中僵持一阵，最后酒酒惜败，拿起筷子，继续乖乖吃面。
艾海洋摸了摸酒酒的头发，夸奖道：“乖嘛。”
酒酒抑制不住地扬了扬嘴角，下一秒已经严肃地对艾海洋说：“手放下，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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