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大人！新丹药已经准备好了！”五位长老带着黑眼圈，很明显，他们状态不是很好，连续工作了好几天！以前弟子没走完，这些工作都是很简单，现在宗门独留他们五人，还得耗费元气炼药，实在是耗不起！
宗主大手一挥，直接下令：“将这些丹药派发给各个门派的宗主，让他们将丹药全部服下！至于那些弟子，一群蝼蚁，控制起来很简单！”
“是！”
五位宗主又开始了送快递之旅！
……
某处图书馆——
这里所有的藏书都是放在呈弧形而且特别高的书架上，阳光从顶端的窗户照射下来，有点书架高到望不到头的感觉！
“你能看得出来什么？”轩辕暮雪又拿下来几本书，放在桌子上。林渊捏了捏眼角，这几天都没合眼，一旁已经摞了两三叠书，都跟桌子差不多高。
林渊合上一本叫做《炼丹宗发展史》的书，说道：“有几个疑点！”
轩辕暮雪把椅子扯出来，坐上面：“赶紧说说！”
林渊：“按照你们说的，他们最多也就能活三百岁，可这炼丹宗的宗主，就算加上娘胎里面的时间，就经过了四代，这有点奇怪！它们这个宗门存续时间很不正常！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你给我的资料属实的前提之上！”
轩辕暮雪思考了一番，这个图书馆是他们那一代天宫计划参与者搜集来的，绝对可信！炼丹宗能炼出来能延年益寿的丹药那确实是挺小儿科的，这算什么疑点？
轩辕暮雪没把这个东西当回事：“还有什么疑点？”
林渊：“他们这些宗主，一直同姓！他们每一代宗主根本没有兄弟姐妹，连孩子就只有一个！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是子承父业的模式，它还是最强宗门之一，竞争激烈！连续四代几万个弟子里面挑不出一个比宗主儿子强的来，我是一点都不相信！”
一个宗门就像古代的皇室一样，可皇室也不一样，后宫佳丽三千，皇帝有时候连自己儿子叫什么都不知道，特点就是多。但一个宗门，宗主的位置不是像皇位一样，就得皇帝的儿子继承，这意味着别人有机会。还有就是只有一个儿子，还能保证百分百接下宗主的位置，而且能够保证不败坏宗门，这机率太小了！就像有人告诉恐龙，你们诞生时，那颗距离地球几亿光年的陨石就朝着地球而来！假设恐龙有脑子，你告诉它们你们生下来，几亿年之后都得死，人家会告诉你：我们的光辉未来刚刚开始！
几亿年后的事，先不说管不管到的问题，它们相信吗？
林渊继续说：“我觉得军火之界里面的其他宗门的智商有点低，攻打天宫没任何好处，也就是说完全就是被炼丹宗拿着命来威胁去攻打天宫，横竖都是死，几千年来一直不反抗炼丹宗，反而坚持不懈攻打天宫！”
这……纯粹是吐槽吧！不过确实也是这样，天宫明显比炼丹宗强多了，而且不是使用威胁的手段，你来到天宫，基本上就是直接死！一个人拿着刀威胁你去杀一只老虎，老虎可不惯着你，这个时候但凡不是个脑子有病的，绝对会和拿着刀的人拼命！可是问题又来了，始元之河那么多宗门，难道找不出一个正常人？
“还有最后一点，也是最奇怪的，天宫建立了这么多年，也就出了一个第三代的天木会专门处理尸体，你们这些老前辈是怎么处理的？据我所知，你们从来都不会采取这样的行动！尤其是你们那一代，进攻人数最少的一次都是六十万左右，尸体怎么处理这种行动按理来说应该记录。”
林渊将一本《天宫日常记录》的书推到轩辕暮雪面前。
林渊这么一说，轩辕暮雪还真是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们那一代，每一次每一人一天都会屠戮上万，尸体是怎么处理的？难道在天宫能凭空消失？老艾好像没说天宫有这么一个功能？
“嗡～嗡～嗡～”
轩辕暮雪的手机响了。
“喂！”
轩辕暮雪直接接了电话，毕竟林渊不算外人，这里又算个密室！
“你让我分析的尸体，结果出来了！”
原来是唐清雅！
轩辕暮雪有点吃惊：“那么多！这才过了几天？”
唐清雅直接对着电话大吼：“你不是说只分析一具就行吗？老了，记性也不好！”
轩辕暮雪伸直胳膊，避免被“狮吼功”波及到。敢说我老，要不是你这臭小鬼给我用了个破“骨龄检测器”，现在说不定还一口一个姐姐跟在我后面呢！
“说正事！”轩辕暮雪把话题引到给她送去的尸体上。
唐清雅：“不过，也多亏你送来的多，要不然全都消失了！”
轩辕暮雪：“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唐清雅：“我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开了个灯，那几具尸体直接就消失了！幸亏我及时保住了几具！他们的身体很奇怪，稍微接触一点点光就会迅速分解，消散在空气中！还有被我用暗光保存的那几具尸体耳朵后面长了鳃，皮肤还变得点蓝！说实话，他们长得有点像鱼和人融合的那种怪物！”
鱼和人融合的那种怪物！
林渊瞳孔微缩，像是想到了什么！
那些炼丹宗的弟子都不是人，是那种阳光一照就能消失的生物。如果那些攻打天宫的人也是那种生物的话，尸体的问题也能解释的通了。
再想一步，那些炼丹宗的人极度擅长人体实验，那么很有可能……空间之门之所以封闭就是因为他们的实验诞生出了那种似鱼又似人的怪物！
“怎么了？表情这么可怕！”
轩辕暮雪看着林渊好长时间都是这种可怕的表情。
林渊略带僵硬转过头，说道：“凭你的经验，天宫可以顶住多少人的进攻？”
轩辕暮雪：“凭我的经验，我是觉得如果你们所有天宫计划参与者在天宫上参与战斗，应该能承受一千万人的进攻！”轩辕暮雪伸出了一根手指！
轩辕暮雪：“说实话，单单让所有天宫计划参与者聚集在一个地方都很难。就比如说你和唐清雅，觉醒了最棘手最难对付的时间和空间能力，一个能力开发不出来，另一个长时间待在实验室里，虽然她解剖个尸体目不转睛，面不改色的，可终究是没上过天宫，不知道那种一个人面对百万雄狮有多难！况且，国家是不会允许那么多天宫计划参与者都去镇守天宫的，因为需要守护的地方并不只有军火之界！”
林渊：“你不是说，这次事件很有可能跟我想知道的事情有关吗？到目前为止，我可还没看出任何关联！”
我靠！怎么突然转换话题，前一秒还在聊着家国大事，后一秒就接了自己的私事，你的思维真是……
轩辕暮雪：“那个……这件事，我当年把你救出来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条很长的尾巴，有点像鲨鱼的那种！”
“鲨鱼？这里可是陆地，你确定你不是老眼昏花或者你根本就是骗我。”林渊带着非常怀疑的目光，好像是在审讯。
等等，居然敢说我……老眼昏花！！！
轩辕暮雪：“老娘那个时候才四十……”
靠，不小心暴露真是年龄了！
“真的？”林渊吐出这两个字，却带有莫名的威慑力，让她这个前辈不敢反驳。
“你发个誓！”
林渊最后还是妥协了，实在是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轩辕暮雪算是服了这个咄咄逼人的臭小鬼：“我轩辕暮雪发誓，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如若违反，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雷能劈死你吗？”林渊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根据《天宫日常记录》所说，轩辕暮雪经常和一个会使用雷和火的家伙打架，所以雷能劈死她吗？
“还有你真的能死吗？你当年救我的样子和你现在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你该不会是什么能长生的古老种族吧？”林渊又问了一句。
两句灵魂发问，轩辕暮雪心态已经快崩了！
我当初为什么要作死，骗这个小屁孩！
轩辕暮雪欲哭无泪！只能不停撕着那本可恨的《天宫日常记录》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可不管轩辕暮雪怎么撕，那本书瞬间都能完好如初！林渊拿起那本书，翻开第一页，看了看作者的名字。
“司马梦离？”
林渊顺口说出了那上面的名字。
轩辕暮雪夺过那本书，继续不停地撕，继续不停发泄！
“你了解这个人吗？”林渊问道。
轩辕暮雪：“当然了解，要不是她归零了，我一定要把她撕成碎片！”说着，她又把那本书给撕了！
司马梦离
天宫计划制定者\/天宫计划参与者！
序号：00
代号：天言！
能力：凡是真实之事，经其亲笔书写，将永存于世！时光不埋，无人能毁！
轩辕暮雪发泄完了，将那本书随手扔在桌子上：“算了！我还有任务，我得到唐清雅那去看看那些像鱼的东西！”说着，她就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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