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跟香菱道别之后。
两人直接来到了钟离面前坐下。
“好啊，钟离客卿，我今天早上一到往生堂就看见了你的账单！”
“正好有几个业务，就由你去办吧，本堂主这几天都快累死了......”
胡桃很无奈，摊上这么个客卿，得亏她还是有些许资产，才撑得住钟离的花销。
“堂主辛苦了，交给我吧。”
钟离不急不缓地说道，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愧疚感。
抿了一口茶水，然后看向凌羽:“老友，你来了。”
“？！”
脑海中如同惊雷炸响。
钟离......刚刚叫我什么？
老友？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温迪也是这样？
思绪，全乱了。
“嗯？你们认识？”
胡桃诧异地看了两人一眼。
“呵呵......算是旧识。”钟离解释了一句。
“那好，倒是省了我一番介绍。”
“天色不早，堂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好，凌羽交给我来招待即可。”
“唉......行吧行吧，注意点开销，这个月都快要赤字了！”
胡桃虽然年纪不大，但她非常聪明。
知道钟离是想把她支开，和凌羽说些悄悄话，估计不方便让她知道。
嘱托了一句然后对着凌羽告别。
“凌羽，那就先拜拜咯~欢迎下次再来找本堂主玩儿，大欢迎哦！”
“好，一定。”
告别胡桃之后，凌羽和钟离坐在位子上，大眼瞪小眼。
凌羽没说话，钟离也不急。
继续喝着茶，听着书就是了。
而凌羽此时还在整理思绪，想着从哪开口。
两人就如此沉默着。
直到说书人结束的声音响起，把凌羽从思索中拉了回来。
“钟离，我......”
刚想说什么，就被钟离打断。
“老友，陪我四处走走，如何？”
“好。”
虽然一头雾水，但答应肯定没错。
问题的答案，需要钟离为他解释。
两人来到天衡山顶。
钟离俯瞰着璃月巷的万家灯火。
“觉得怎么样？”
凌羽不知道钟离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
“繁荣，安详，一片欣欣向荣，我很喜欢这里。”
半晌，没听到钟离的回应。
朝他看去。
发现他似乎在回忆过去。
“钟离？”轻呼一声。
“没事，只是想起了些过去的事情。”
“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吧。”
“能说的我会如实回答。”
钟离提前给凌羽打了预防针，很多事情，他也说不了。
“你和温迪一样，似乎很早就认识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钟离？”
“或者说，该称呼你为，摩拉克斯或者岩王帝君。”
这里只有他们二人，也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温迪？”先是疑惑，随后反应过来。
“巴巴托斯？”
“发生了什么，抱歉，由于契约我无法言说。”
他是契约之神，不可能带头违背契约。
这是他的权柄之一。
“之前有人和温迪交谈过，那个人应该也找过你。”
“他是谁？”
思索片刻，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
依旧是沉默。
看到钟离这幅样子，心中已经有数。
“看来你的契约限制的很严重。”
“第三个问题，如何成就永恒。”
这一点，是凌羽最关心的一点，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必不可少。
“我有一法，可以使血脉返祖，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这回钟离终于回答了。
凌羽大喜，起码最重要的事情有解决方法了。
“条件呢？”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凡事都讲究一个等价交换。
“这一点并非由我来提，而是由你。”
“......”
凌羽仔细思考有什么对等的东西能签订契约。
战力？璃月并不缺，摩拉克斯虽遭遇磨损，但战力依旧处于最顶峰的那一批次。
出了任何情况都有他作为兜底。
往下了说，还有各位仙人。
他们每一个都能堪比神明眷属，各有各的独特本领。
而国力，七国之中，璃月仅次于至冬。
真要说价值对等的话......
要赌么......
凌羽不确定，犹豫不决。
而钟离倒也不催促，他很清楚这位老友的性子，哪怕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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