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评价了两个人。
可他的语调轻慢，仿佛在评估市场里的牲畜。
“殿下，您过誉了。”
楚婵笑了下，余光瞥到他身后的人类女孩，商业互吹道，“嘉丽也是位非常可爱的女孩。”
“哦？”
路德维希指尖勾了勾，嘉丽走到他身侧：“莉莉娅似乎很中意她。”
什么意思？
在意？劝诫？提醒？甚至是……其他？
楚婵望见血族亲王的眼睛里分明没有嫉妒，于是，她不再说话，只露出一个得体的笑。
但路德维希却不准备放过。
“吾难得来一趟莉莉娅的领地，不如把嘉丽留给你作伴，如何？”
楚婵抬手，配合地掩着自己的唇角优雅地笑。
“殿下，您说笑了，出行都带在身边，嘉丽如今是您的至宠……莉莉娅如何能夺人所好呢？”
“莉莉娅，吾不是在说笑。”
路德维希的红眸深深，面对属下的打趣，他罕见地揉了揉额头，露出几分平易近人之色。
他说：
“并不是有多喜欢，只是……”
“因为方便。”
送上门来的血，可不是方便么。
话音落下的同时，屋子里唯二存在的两个被当做装饰品的人类——
海因湛蓝的眼眸沉淀成浓稠；
嘉丽因常年不见光而苍白惊人的皮肤又白上了一个度，真正面若纸色。网
这是在跟嘉丽撇清关系的同时，又在朝莉莉娅示好啊！
怎么回事？
因为海因这个导火索吗？
楚婵压下心底的猜测，继而轻描淡写道：“殿下可别再说这种话了，瞧瞧，多么令人伤心啊。”
路德维希却根本不看嘉丽一眼。
“莉莉娅——”
他沉着声线叫，手指一下又一下在扶手上敲击，似积压怒气，倏而，又笑道。
“不要故意曲解吾的意思，莉莉娅。”
“吾将嘉丽留在这里，她如今已经被调教得十分乖巧，莉莉娅无须操心，但如此，吾亦损失了一个新鲜的血源，不如……”
路德维希的红眸锁定在海因身上。
“莉莉娅将这个小东西给我？”
楚婵：“……”
懂了！
换妻py！
又是主奴，又是换妻……血族圈的花样可真多，太糜烂了！
说了半天，尊贵的血族亲王还是想从她手里把海因要走，作为补偿，甚至愿意把女主嘉丽留下。
路德维希，莫得感情。
一时间没得到楚婵的答复，路德维希以为她是不舍得，就又说。
“只是短时间的交换而已，莉莉娅什么时候想要他，可以来我的领地或者再换过来……”
他头微侧，扫了下海因。
“这个小东西看起来不太守规矩，或许吾可以帮莉莉娅将他变得乖一点。”
同样带了点主奴兴致的调教，楚婵和路德维希却是完全不同的。
她对海因的“惩罚”，多是出自情趣，并不压制少年的天性，更重要的是海因惯会演戏啊！
表现得再乖再顺从，总是暗藏了心思的。
而路德维希对嘉丽，则是完完全全夺走少女的主权！
楚婵本能的不想少年变成那样，但她也不直接开口拒绝，反而是招招手，将少年唤来。
“这位是亲王殿下，是比我更尊贵的存在，现在他想要你……”
“你愿意跟他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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