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洁身为五大少校之一。
其智商能力心机,尤其是阴险手段,无疑是相当的出色。
可她的仕途经验呢?
在历经太多风浪的崔向东面前,只配被肆意的践踏!
关键是崔向东说的没错。
白云洁之所以跳出来,绝不是因为慕容白帝是个女同志,应该被崔向东区别对待(起码说话时,得客气点)。
仅仅是因为白帝,是她的小姑子。
她这种行为在其它场合,自然没问题。
可在老城区的神圣、严肃班会上,不但有问题,而且还很大。
崔向东在抓住她的错误后,完全可以把她轰出会议室,却不敢有谁说什么。
有些规矩和纪律,是不可以碰触的。
冯海定这个慕容家的女婿——
此时如果站出来,为白云洁讲情,甚至协助她反击崔向东;那么张茂利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跳出来当众搞事情。
事情到了那一步,班会就会彻底的乱套。
冯海定在老城区的威望,也只会降至冰点。
如此低级的错误,颇有仕途经验的冯海定,当然不会去犯。
这也是他“眼睁睁”看着慕容白帝被训、灰头土脸的白云洁,只能乖乖“滚出”会议室的原因。
“冯书记。”
就在白云洁走出会议室,抬手要关门时,崔向东看向了冯海定。
“白云洁连最基本的规则、纪律都不懂!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在区办担任副主任?”
“她在老城区丢人现眼,也还罢了。但如果在外面,或者当着外区县的同志呢?”
“丢脸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我们整个老城区。”
“我们区办,是多么重要的部门?竟然调来了这种废物!简直是让我惊讶。”
“我建议,立即调整她的工作!”
崔向东的这番话,就等于把白云洁的脸,踩在脚下狠狠的碾搓。
不。
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脸,还有慕容白城的,以及整个姑苏慕容的脸。
白云洁关门的动作,顿时僵住。
咳。
冯海定干咳一声。
强笑了下:“崔区,我也知道白云洁同志,今天的行为不对。但她是今天第一天上班,还没适应自己的工作岗位。也没有,这类的工作经验。念在她初次犯错,我建议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她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
看。
这就是老冯的智慧。
这番话综合考虑到了方方面面,说的头头是道。
崔向东没有再说话。
他当然很清楚,要想抓住这个机会,把白云洁给踢出区办,那是不可能的。
但只要抓住机会,当面狠狠教训下这个忘记祖宗是谁的败类,崔向东也就勉强出口恶气。
咔嚓。
站在门外的白云洁,轻轻关上了房门。
外面的走廊中,有几个“无所事事”的工作人员。
大会议室内的隔音效果,远远不如班会专用会议室。
里面在传出的激烈争吵声,自然能引起外面人的高度关注。
没资格参会的基层工作人员,趁机听那么一耳朵,那是很正常的事。
米仓儿、慕容白帝、白云洁三大美女——
在本次会议上,先后被崔区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事,也会随着这些小喇叭,在最短时间内传遍老城区乃至青山。
这些事,当然不在崔向东的考虑范围内。
“冯书记。”
就在冯海定想把话题,再引到他能掌控的正轨上时,崔向东又出招了:“仅从这件事就能看得出,慕容白帝同志,根本无法胜任南水书记的岗位。”
冯海定——
慕容白帝——
现场所有人——
以往很少争权夺利的崔向东,今天一反常态。
露出了他掩藏太久的獠牙!
皆因那么多人,竟然要欺负他曾经的秘书韦听。
他不惹事,却绝不怕事。
谁敢欺负他的人,他绝对会让人知道这样做的下场。
“慕容白帝同志,身为南水乡的书记。明明背景很大、人脉颇广,却不屑给南水乡的15万干部群众谋福利,求发展这一点。我就算有意见,也不会当作来衡量她,是否称职的标杆。”
“因为她若是像韦听同志那样,动用自身能量,来让南水乡变的更好,这是情分。不动,是本分。”
“但她起码得像明湖镇的米仓儿同志那样,极尽所能的,为本乡镇争夺好处。”
“更该在有‘外人’来试图夺走南水乡的资源时,本能的站出来,维护南水乡15万干部群众的利益。这是她的义务,更是责任!”
“而不是始终冷眼旁观,无视南水乡的利益被争夺。”
“就这种坐在南水第一的椅子上,却根本不为南水乡的未来考虑。更是冷血无视,南水利益被争抢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担任南水乡书记?”
“或者说!就凭她的工作能力,工作态度!怎么可能,会改变南水乡在老城区的经济落后局面?”
“老百姓常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在其位,却不谋其政。这就是尸位素餐。”
“因此我建议——”
崔向东举手:“趁慕容白帝还没给南水乡的15万干部群众,造成大的损失之前。立即调整她的工作岗位,让一心只为南水乡的韦听同志,担任乡书记的职务。”
哗啦。
李牧晨和徐波,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举手支持崔向东的建议。
余者——
张茂利和某个纪录的小秘书,倒是想高举双手,甚至恨不得把两只脚都举起,来支持崔区的建议。
问题他们没有这个资格。
现场只有三只手,高高的举起。
冯海定等九个班会成员,则都保持着最宝贵的沉默。
谁也没想到——
这次本来应该很轻松,大家乐呵呵协商该怎么瓜分南水利益的扩大会议,会发展到这一步。
崔向东绝对是火力全开。
对米仓儿,对慕容白帝对白云洁,没有丝毫的留情。
更是建议调整白云洁、慕容白帝两人的工作。
这怎么可能啊!
冯海定神色严肃。
缓缓地说:“向东同志,我承认你说的这些,有一定的道理。但我也必须得提醒你。慕容白帝同志当前的工作态度,其实和我,和廖市乃至和苑书记、天东商书记基本相同!都觉得,南水乡的庞大资源,应该合理分配。难道因为我们都有这个想法,就都不配在当前的岗位上了吗?”
老冯出招了。
而且这一招,相当的毒辣精准。
把苑婉芝乃至商玉溪,都给扯了下来。
“那好。”
崔向东放下了手,拿出了手机。
当面呼叫南水韦听——
吐字清晰:“我是崔向东!现在,命令你那边暂停统计、分配各方投资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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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想白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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