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倒好,没有得手不说,还造成了巨额亏损,就连父子俩也全部都搭进去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算下来,他们还真就不应该去趟这趟浑水,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那你们就真想让这年轻人踩在你们头上?忍气吞声可不是咱们的风格。”
“我可是听说,就连时代酒楼都是他们的了,势头猛得很。”
“你们的珠宝生意被人家抢了,难道要把这餐饮行业的生意也被人家抢了吗?”
“再这样下去,咱们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胡无忧听着这些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觉得,真这么干的话,这几大家族也真的有点太憋屈了,明明都是老江湖了,却被一个年轻人逼到这份上,传出去还怎么混?
面子往哪儿搁?
“真的吗?”
周大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眼睛瞪得老大,紧紧盯着胡无忧。
“你确定你调查到的信息是真的?”
他追问着,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显得有点激动。
胡无忧嘿嘿一笑,举起酒杯凑近了些:“当然是真的呀,这话我还能骗老周你?”
“我亲自去查的,银楼那老板的底细,清清楚楚。”
胡无忧看到周大少这反应,心里乐开了花,终于找到一个跟自己一样想跟银楼老板干架的人,赶紧拿着酒瓶给两人满上,碰杯时酒水都溅了出来。
“干一个!老周,咱们这回可算找到同道中人了。”
胡无忧一饮而尽,抹了抹嘴。
“要真是如此的话,老胡你可是帮了我好大的忙。”
周大少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感慨,“你是不知道呀,我家老爷子现在想让我去接手餐饮行业,整天念叨着要看我的本事。”
“我一直想着证明一下自己,让家里边的长辈们看看,我不是那种只会花钱的败家子。”
他继续说着,眼神里充满憧憬:“看来看去,这个香江餐饮行业做的最好的,也就是时代酒楼那样的——环境、服务、菜品,没得挑。”
“之前就早就想着拜访人家一下,学习一下人家的经营理念,说不定能偷师几招。”
“没想到竟然跟银楼的老板是一个!”
周大少越说越兴奋,一拍大腿,“看来我这次有机会拜师了,要是能跟着他学,岂不是一举两得?”
周大少的话,让胡无忧瞬间傻眼了,酒杯差点掉地上。
这特么是什么神经病啊?
胡无忧心里暗骂,脸上却还得强装笑容。
竟然还想着拜师?
老子是想要你变成刀啊,一把锋利的刀,直接砍向易天赐那家伙!
怎么看这情形,竟然还崇拜上了?
胡无忧只觉得胸口发闷,原本指望周大少能带头闹事,现在倒好,人家反而想当徒弟了。
他咬咬牙,还得想办法把这小子拉回正轨。
“就一个年轻人,能有什么本事啊。”
胡无忧不屑地撇撇嘴,手指敲着桌面,显得极不耐烦。
“不就是个酒楼嘛,你请几个好厨子不就完事儿了。”
他继续嘟囔着,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周围的人发牢骚。
“再不行的话,再把服务员换的漂亮一点,穿的性感一点,我就不信没人来。”
胡无忧有些无语地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丢,竟然还站住了,没倒。
这酒瓶晃晃悠悠的,就像他的想法一样不稳当,却意外地没有摔碎,引得旁边几人瞥了一眼。
“呵呵,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开出来的就不是酒楼了。”
周大少轻轻摇头,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
“没多久啊,就变成咱们玩的夜店了。”他补充道,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那种地方虽然热闹,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客人来了图个新鲜,但饭菜不行,谁还回头?”
“在整个香江来说的话,好厨子多的是,比银楼的厨师好的也有的。”周大少顿了顿,环视一圈,见大家都听着,便继续解释道,“可是生意就是没有人家的好。”
“这说明经营的理念是非常重要的。”他强调道,手指轻轻点着桌子,“在人家的经营过程当中,经常会有一些新点子出现,比如推出季节限定菜式,或者举办主题之夜,吸引不同客群。”
“关键是每次还很受欢迎。”周大少眼中露出钦佩之色,“就像是今天银楼的拍卖会一样,虽然在之前没有任何的宣传,但是人家的效果确实一点都不差,现场挤满了人,竞价激烈得很。”
“而且,可以忍住把八套珠宝留下,只拍卖一套,这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叹口气,仿佛在回味那种决策的胆识,“大多数人会贪心全卖出去,但人家懂得饥饿营销,让东西更显珍贵。”
“所以啊,这个老板确确实实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周大少总结道,声音沉稳,“被刘家老爷子器重,也就更加说明了这个问题,刘老看人一向准,能入他眼的,绝非池中之物。”
周大少的解释,让大家伙对于银楼以及时代酒楼后面的这个老板有了全新的认识。
虽然还没有见过这个人到底是谁?
但在内心的崇拜之情也是油然而生。
有人低声议论,想象着那老板的模样,或许是个深藏不露的年轻人,靠着智慧和创新,在香江商界闯出一片天。
胡无忧也默默收了声,原本的不屑化为了几分好奇,酒瓶依旧立在桌上,仿佛在暗示着什么未知的可能。
从表面上来看的话,他们基本上都是别人眼中的纨绔子弟——整天游手好闲、挥霍家财,穿的是绫罗绸缎,出入的是酒楼赌场,看上去丝毫不像能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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