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柔听着说道：“赵sir你说的没错，程艳给刘奎文的女儿做辅导，就要呆在别墅里面，这中间肯定能找到机会下药！”
说完后梁晓柔秀眉轻皱，说道：“可是有两个问题，一个是程艳为什么要杀刘奎文全家？动机是什么呢？二个是，若是程艳是下药的人，但是却肯定不是下手杀人的人，她有同伙？又或者是花钱找的杀手？”
赵大毛摸了摸下巴，问道：“根据你的调查，程艳有没有可能有动机？例如刘奎文克扣她之类的？”
梁晓柔摇着头说道：“刘奎文的确安排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给程艳去做，但是刘奎文在工资上并没有克扣程艳，在刘奎文公司里，程艳的工资是最高的甚至超过同行业同职位的人，除此之外每个周末去给刘奎文女儿补习也是另外有授课费的！”
赵大毛听着说道：“所以暂时找不到程艳的杀人动机咯？”
梁晓柔轻声说道：“从目前来看，程艳的确没有什么动机。”
赵大毛想了想说道：“虽然程艳没有动机，但是我觉得她依然是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排查她的所有人际关系，还有最近跟她联系的人，这里面很有可能有她的同伙；另外这种强力安眠药没有处方是买不到的，也去查一查！”
梁晓柔说道：“yes，sir！”
赵大毛又说道：“对了，在排查一遍跟刘奎文有感情纠葛的二奶们，不排除共犯就是这里面的人！”
梁晓柔说道：“我知道了，赵sir！”跟着离开了赵大毛的办公室。
领导一句话，属下跑断腿，赵大毛任务吩咐下去，每天就悠哉乐哉的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翻阅休假以来手下几组人查的案件之类的。
梁晓柔这组人却全速运转了起来，每天二十四小时的跟踪程艳，排查程艳的人际关系和通话记录，找能买强力安眠药的地方……
三天下来，赵大毛依然是悠哉乐哉，梁晓柔却有些急了。
经过跟踪，发现程艳每天都是拿着简历到处去面试，这个不奇怪，刘奎文死了，公司自然也垮了，失业的程艳自然要去找工作了！
至于程艳的人际关系，简单的可怜，程艳的知心朋友就那么一只手数的过来，平常也很少去兰桂坊的酒吧之类的。
而程艳在案发前后的通讯记录也被梁晓柔从通讯公司调了出来，联系人都是平常那些经常联系的，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至于查强力安眠药更是让人有些脑瓜子疼，排查了正规途径，程艳并没有买过强力安眠药，至于从其他非法途径，却是有些难查了。
港岛有十几万混黑的，安眠药并不像毒品之类查的那么严，混黑的大多数都有些手段能搞到例如强力安眠药、歌罗芳之类的药物。
三天下来几乎一无所获，办公室里，赵大毛听着梁晓柔带着几分抱怨的汇报，笑着说道：“小柔，你不是这么没耐心吧？”
梁晓柔说道：“赵sir，这案子我查了半个月了，到现在都没进展，我能不急吗？”
赵大毛说道：“凶杀案本来就不是那么好破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案卷被扔进档案室吃灰了！”
梁晓柔咬了咬嘴唇，说道：“赵sir，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查错了方向？我跟了程艳几天，怎么看她都不像是杀人的人，老实的有些过头了，在大街上别人撞了她，每一次她都是主动点头哈腰的向别人道歉！”
赵大毛说道：“你没听说过越是老实人，狠起来越让人觉得害怕，更是能做出你完全想象不到的事情！”
梁晓柔说道：“可是……”
赵大毛摊了摊手，开口打断了梁晓柔的话：“那你现在有别的嫌疑人吗？”
梁晓柔听到这个却是苦着脸说道：“没有，我查了刘奎文的那些二、三、四奶们，没有发现人有嫌疑！”
赵大毛说道：“那不就得了，这起案子明显是有预谋的杀人事件，并非临时起意或者像是小偷上门行窃被发现后冲动杀人，你又排查了刘奎文没有金钱纠葛，没有仇人，二奶们你也查了没有嫌疑！现在唯一有些嫌疑的就是程艳了！你不盯死她，你还能怎么样？”
梁晓柔被说的哑口无言，好一会才嘴里低声嘟嚷着：“我怕这么跟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搞不好还要出事情！”
梁晓柔的话音刚落，赵大毛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赵大毛拿起电话听了起来，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心道：“小柔的嘴还真是开过光啊！”
好一会才放下电话，朝着梁晓柔问道：“你们跟踪程艳有没有被她发现？”
梁晓柔毫不犹豫的说道：“肯定没有！程艳这样的女孩子，如果我们跟她都会被发现，我们重案组也太……”
赵大毛抬了抬手，梁晓柔止住了想说出的‘没用’二字，跟着问道：“赵sir，刚刚那个电话？”
赵大毛没好气的说道：“军装部的同事打过来的，沈雄他们跟踪的时候被程艳发现了，然后程艳打了999报警，说是被歹徒跟踪了几天了，然后巡逻的军警就拦住了沈雄他们，才知道是一起乌龙！”
梁晓柔听得长大了嘴，嘴还没有合拢，梁晓柔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梁晓柔忙说道：“sorry，sir!”跟着一边起身准备去外面听电话，一边拿出电话一看，是沈雄打来的，止住了身形朝着赵大毛说道：“赵sir，是沈雄打来的！”
赵大毛说道：“就在这里接吧。”
梁晓柔点了点头，接通了手机，朝着电话另一头的沈雄说道：“沈雄，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被发现的？”
这会正在街上跟踪程艳的沈雄和凌心怡也是一脸的焦急，沈雄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道：“madam，我们也不知道，刚刚我们跟着程艳去了一家商场，出来之后突然来了几个军装的同事拦住了我们！而且就在我们打发走军装的同事的时候，程艳不见了！我们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
梁晓柔听着心里一个咯噔，捂住话筒朝着赵大毛低声说道：“赵sir，人跟丢了。”
赵大毛想了想说道：“让沈雄他们去程艳家里蹲守！”
梁晓柔点了点头，朝着电话里的沈雄吩咐了任务，然后挂断的电话，之后越显尴尬的朝着赵大毛说道：“sorry，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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