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熙一听立刻破口大骂:“他妈的,恶俗啊!”
按照鹭卓的说法,几人重新摆放兽首位置,等待片刻后,依旧毫无动静。
余禾皱眉仔细观察所有摆放的贡品,恍然大悟:“哦——这上面的偏旁是不是写的天干地支?核桃对应猪,亥猪。”
众人一听,拿着贡品就围着余禾原地坐下来,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手中贡品相对应的真正兽首。
重新摆放后,巨大的石座运转声又把鹭卓吓的吱哇乱叫。
十一人看着通道相顾无言,余禾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何浩楠见状也跟着下去。
狭小的通道里昏暗无光,余禾手心还时不时碰到一些仿真老鼠,身后是何浩楠不断的吸气声。
过了大概三分钟也不见除他俩之外的其他人下来,余禾索性在拐角处坐下来:“哥哥,比起通道里的假蜘蛛,你在我身后吸气的声音更吓人,你懂吗?”
何浩楠扭捏的拉起余禾的手:“那我就是害怕嘛。我原本想后下来的,但我一想你都下来了,我肯定要保护你呀。”
余禾挑眉:“那你走前面。”
何浩楠一听,义正言辞:“那不行,我的上限是保证你不被队友攻击。”
通道里的两人就“谁在前更保障安全”一事打情骂俏,通道上的兄弟们同样也因为谁先下去“打情骂俏”。
蒋敦豪指着留在上面的其他人,嘟嘟囔囔:“我是大哥,我在中间,小童你跟在我后面。”
王一珩死死拉住陈少熙:“咱俩一块儿,咱俩一块儿。我先下,你在我后面。”
卓沅笑着说:“要不还是王一珩聪明呢,小童和少熙俩人把他夹中间。”
剩下几人磨磨蹭蹭的跟着下去,唯独留了卓沅和鹭卓在上面。倒数第三个下去的李昊在通道里大喊:“你们快点下来,一会儿灯黑了就完了。”
结果话音刚落,房间歘一下就黑了。原本还在互相谦让的两人你挤我我挤你的钻了下去。
没挤过卓沅的鹭卓在后面慌张的喊着:“快走快走,我怕!”
见全员到齐,余禾又起身开路:“直走——左拐——太黑了看不见就顺着左手边的墙走。”
突然鹭卓大叫一声,挤着卓沅往前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鬼脸鬼脸!鬼在后面!!”
十一人在鹭卓的‘牛力’冲击下,慌慌张张,匆匆忙忙的爬上地道。余禾把头顶的木板推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环绕一周,发现黑暗的房间内还有两个人。
立刻转头朝后面的几人说:“上面有人,你们小点声!”
“怎么办!县老爷死了,衙门都派人来查了,爹,我们的事情败露了。”
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对方气急败坏的低声怒斥:“狗蛋儿!左右那死书生和那个女的已经死了,现在县老爷也死了,这事儿只要咱不认,还能查到咱身上吗?!”
“对、对对。爹,你让我找的那个血书,我已经找到了。你说那女的家里人会来咱村子里找人吗?我听人说,他们已经知道她最后来的咱这了。”
“管他找不找的到?给村子里的人说,只要外人问了,就说没见到。”
一阵灯光恍惚,两人已经消失不见。确保安全后,十一人面色沉重的爬出来。
赵一博:“看来情况跟咱们想的不一样,书生和新娘不是村子里的人。”
李耕耘:“你们说,这能是拐卖吗?”
李昊:“那他们两个写的纸条怎么解释?”
赵小童环顾四周,与之前环境完全不同的地方让他做出了一些大胆猜测:“你们听我总结一下啊,假设。书生和新娘相爱了,但新娘家人不同意,所以两人私奔了。
新娘的父母可能直接报官了,在私奔过程中,新娘被人贩子拐卖到了这里,然后书生也找到了这个地方。
他想带新娘走,但这个时候新娘已经被县老爷害死了,所以他想给新娘报仇,在狗蛋儿他爹打断他的腿之后,假设现在是他杀了县老爷……”
余禾:“我支持这个假设,这样的话也就能说通为什么新娘要我们救她,也能说通为什么这几个密室房间的布局差异这么大。”
何浩楠问:“那我们刚才经历的那些,都是一个……回忆?”
一听这话,几人莫名都打了一个冷颤。
陈少熙:“那县老爷死了,这就是最后一个密室了吧?我们要找什么?”
在门口研究门锁的王一珩形容道:“这个钥匙应该是一个梅花型的,比较大,我看这个孔还挺大的。”
蒋敦豪:“还得找血书。狗蛋儿肯定把血书藏在这个房间了,大家分散开找找。找到血书的话,我们就能拆穿他们了。”
十一人翻箱倒柜,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和血书。
精神极度紧绷的鹭卓往他们来时的通道旁边随意一坐,突然看到光滑墙壁上突起一个点。
他瞄了一眼忙碌的其他人,紧张的咽下口水,颤颤巍巍的伸手戳了上去,机关跳动声又把他吓出一声猪叫。
陈少熙凑过来拿起钥匙和血书兴奋大喊:“鹭卓找到了!”
赵小童看着满章红字,又喊:“主持人上岗!”
余禾接过血书,念道:“血书沉冤,功业即成,权谋在心。吾状告安平县县长,陈守义为一己私欲,放肆部下掳卖孩童。
惘然村村长陈道一为其同伙,使用巫蛊之术毒害村民、妇女。陈守义之死无关他人,乃吾一人所为,吾妻已死,吾心亦殇。望血书沉冤,亡魂安宁!
——举人,王译平。”
余禾合上血书:“县老爷真是他杀的,童哥,你说的都对。”
陈少熙:“这些人贩子咋没死绝?他都成举人了,他乡试都考完了。”
李耕耘用钥匙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村长和狗蛋儿,他们身后是一大群官兵和伤心欲绝的一对中年夫妇。
余禾把血书交给官兵后,坐实村长和狗蛋儿的罪行,其他几人也把在通道里捡到的手镯交给那对夫妇。
女子捧着手镯哭的撕心裂肺:“清儿!娘让你们在一起,我的清儿啊,回来吧——”
在走出密室的那条通道里,他们看到了王泽平和清儿完整的一生。本该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却以王译平家道中落,两人遇见人贩子,死无葬身之地结局。
走出密室,王一珩深呼一口气,活跃着气氛:“下次咱能玩点欢乐的本子吗?实在不行看电影也行啊,憋整这老伤人心的了。”
见其他人点头,他又说:“我之后没有工作安排,有想回后陡门住的吗?”
蒋敦豪有些无奈:“大家应该都没有工作安排,马上就种地了。家里那个封死的地方修好了吗?”
一出来就网上冲浪的陈少熙说道:“修好了,我刚从网上看到的路透。”
一伙人在杭州潇洒了好几天,一商量发现只有赵一博后期还有一些准备结尾的工作,只好让他快点处理完,在澳门和他们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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