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若罂娘把双胞胎抱走了,这么好的机会,进忠直接拉着若罂回空间里洗了个澡。
又放开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满足的抱着若罂出了空间,两人躺在床上,他又把若罂抱到了怀里,两人小声的说着话。
“这次我没把那药丸子给镇三江,一是我已经去了一线天那儿,把毒药都已经下到酒里了。
他们不喝则已,只要喝酒保证出事儿。这样一来,一线天必然要跟老潘家闹翻。
没了一线天,老潘家就没法子为难传杰,这样应该也能避开镇三江的死局。
既然他能避开,我想着这药咱们就先不给,要是他真逃不过那命运,咱们再救他也来得及。
他好歹也是东北有名的土匪,咱们要是把药给了他,他一吃保准能察觉出不对,我就怕到时候咱们再惹上麻烦。
镇三江就算讲义气也是土匪,我怕沾上了不容易脱手,咱们俩也就罢了,爹他们到底也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人,应该不愿意和镇三江交往太深。”
若罂点点头,笑道,“这个都听你的,你可是咱们家的大掌柜的,外头的事儿交给你,我放心。”
进忠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他翻身把若罂拢在身下,咬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道,“叫我什么?再叫一句我听听。”
若罂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大掌柜的。”
进忠又笑了两声,不停的在她脖子上脸上亲吻着,舔弄着。“再叫一声。”
“大掌柜……”
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若罂的唇便被进忠吞到肚子里。
听着从楼下传进来的吱嘎声响,若罂娘咋舌拍着睡在床中间的两个孩子,忍不住跟朱开山说道。“当家的,明儿给咱闺女那屋再换张床吧,他们那床也忒不结实了。”
朱开山嘿嘿一笑,摸了摸润玉的小脸。“换什么换?他们那屋儿还有一个炕呢。”
若罂娘白了他一眼,“有炕又怎么了?这吱嘎声一响都这么久了,咱们这姑爷身子骨儿够好的。不说这个,关键是影响咱们睡觉啊。”
朱开山上手在若罂娘脸上摸了一把,“他还能想一宿啊,睡觉。”
眼瞧着又要到过年了,传杰想着在春节前再出去跑一趟,把今年的年货运回哈尔滨,还能再赚一笔。
他们立刻就找到了张垛爷,可张垛爷却劝他还是别动,他总觉得有种不好的感觉。
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在告诉他,眼前若是出门儿,恐怕要出事儿。
可传杰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想赚这个钱,因此百般要求,想让张垛爷跟他跑上一趟。
最后张垛爷没说过他,还是点头答应了,既然张垛爷都答应了,朱开山自然不会拦着。
他们前脚刚走没多长时间,俩人就又回来了。当晚,进忠知道了这消息,一下班带着若罂就赶紧回了山东菜馆儿。
上了楼,进忠连忙去看传杰,见他平安无事便松了口气,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儿。
传杰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和干爹一进山就被镇三江的人给拦住了。
说是一线天那边儿恐怕有事儿,说今年不让咱们轻举妄动,干爹想了想,索性带着我回来,说今年先不跑垛了。
有什么安排明天再说,但具体出了什么事,镇三江的人没说。”
进忠垂眸想了想,说道,“这样,我出去打探一下消息,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多说一两个小时,无论能不能达得到,我都回来。”
朱开山一听,立刻拦他,“别去,管他什么事儿呢,年前儿也不让传杰出去了。
无论外边儿发生什么事儿,都是土匪那边儿的事儿,跟咱们不挨着,知不知道的又能怎么样?
你也别出去,年前儿咱们都安安稳稳的,要不然这年就没法过。”
进忠笑着说道,“我不出城,爹放心吧,我去俄国军营那边问问。
他们常往外面走,要是土匪那边儿有什么消息,他们也能知道。
我会俄语,而且那边儿的人也认识我,我就问一嘴,他们知道就打听一下,不知道我就回来。”
朱开山一见进忠坚持要去,便说道,“那行可说好了,你可千万不能出城,一切以安全为主,要过年了,可不能再出幺蛾子。”
进忠怎么可能不出城呢?他一出门绕了个远儿,转身就往城门跑。
一出城他直接进了山,往一线天的寨子摸了过去,到那儿才发现一线天死了。
他一死,下面的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就打起来了,都为了争大当家的位置,两人一互相咬可就不讲规矩了。
眼下只要是从从他们山根儿底下经过的商队,就没有一个不被抢的。
镇三江可不打算现在就动手,他打算让鹤蚌相争,让他们俩争个你死我活,他这个渔翁才好得利。
而且不光如此,二当家和三当家现在认定了大当家的是被老潘家给毒死的。
两个人是卯足了劲儿就等着找老潘家算账,倒也不是他们对给大当家的报仇有多执着。
而是因为谁能给大当家的报仇,谁才有资格坐这个位置。
这个进忠懂,当初乌鸦不就是这么上位的吗?
得知了前因后果,公主也不久留,转身就下了山回了城。
一回家,进忠把这事儿跟朱开山一说,朱开山便沉默了。
进忠一瞧他的表情,低声说道,“爹,你该不会想着去找老潘去报信儿吧,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干。”
朱开山一愣,说道,“为什么?进忠,咱们和老潘家可没有死仇,这可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儿,不说一声儿,我这心里过不去。”
进忠低声说道,“爹。您要是去跟潘五爷说这事儿,要是他问你,咱们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说?
难道跟他说,咱们从镇三江嘴里听说一线天那边儿出了事儿?你姑爷又上俄国兵军营那边去打听,打听出了这个消息,这才给他传信儿?
爹,你知道镇三江可是通缉犯?无论是俄国人还是中国人,都要抓他。
就潘五爷那个人品,你把这事儿跟他说了,他能不去举报你?
他要是一举报你,那出乱子的可就不是他老潘家了,就变成咱们老朱家了。
爹,您刚才还说咱们现在得安安稳稳的,要不然这年就没法儿过。
而且给我说句不好听的。您想,您把这事儿去告诉潘五爷,就按潘五爷那个性子,会不会怀疑这其中是咱们的挑唆?
是咱们在背后联合镇三江坑了他,他会不会把这股邪火撒到咱们家身上?那可不是个良善人。
我之前问过镇三江,这些年为了养着一线天,潘五爷可没少往山上送东西。
爹,咱们跟镇山江的交情,是因为一条命,您救了他的命,才结下这份情谊。
我那次上山虽带了东西,也是正常走礼,但老潘家可不一样,他是养着一线天这伙土匪呀。
这样的人咱们怎么沾边儿?你好心救了他们,您就不怕您变成了东郭先生?老潘家是那条饿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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