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由天王老子的第二义father：AoV小可，独家冠名加更！）
“当然不止……本公也得收点利息~”柳云天轻声说道，声音柔和而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然而，这句话却让尘阳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尘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柳云天。
他无法想象，这个人怎么能够如此轻易地说出这样残忍的话语。
他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而且这个人的身份和地位都非常重要，涉及到众多人的利益。
但他却像谈论天气一样轻松地说了出来。
尘阳心中暗自惊叹，柳云天的心境似乎已经超越了常人的理解范畴。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世界的冷漠和无情，仿佛一切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可以随意摆布。
这种态度让人不寒而栗，同时也让人不禁对他产生敬畏之情。
尘阳意识到，自己与柳云天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柳云天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崛起，
并且拥有绝对的权力和威严，以至于无人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而柳云天无疑是最强者之一。
尘阳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脸色凝重，眼中闪烁着一丝犹豫和不安。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然后试探性地问道：“若你……取代无极，我们……可有退路？”
听到这话，柳云天忽然一愣。
随后，他猛地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震耳欲聋，回荡在整个空间。
“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夹杂着深深的不屑和嘲讽，仿佛尘阳刚刚说出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让尘阳与飞羽二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心中疑惑不解，
难道自己说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吗？
柳云天的笑声渐渐停止，他缓缓收起笑容，锐利而冷漠的目光从面具的瞳孔中射出。
他慢步朝着二人走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力。
当走到近前时，他停下脚步，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二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回忆的怀念，仿佛沉浸在过去的时光中。
“你们知道么，在十年前，我还是个凡人。”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柳云天会突然提起他的过往。
然而，出于对自身命运的担忧，他们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静静地倾听着。
“那时候的我与凡人王朝的世家打得不可开交，每一天都在死人。”柳云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一股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我平均每天要经历十一次刺杀。”
柳云天摩挲着手指，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起来，仿佛他已经穿越时光，回到了过去的那个场景。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和嘲弄：“他们觉得他们是我的对手，但实则不然。”
柳云天轻轻摇头，虽然戴着面具，但那脸上嘲弄的笑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从未将他们当成过对手，他们只是我成长过程中的一道风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随着他的话语，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四年，我将他们消灭殆尽，然后我的壮大出现在了北疆四宗的视线里。”
柳云天的语气平静如水，但却透露出一股无法忽视的自信和霸气。
他继续说道：“他们……依然将我视为对手，觉得他们是我柳云天一生中的劲敌。”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笑声中充满了对敌人的轻视和不屑。
“可对付他们，本公只用了五年便彻底将他们灭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骄傲和自豪，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强大。
“他们……依然只是一道风景……”就在这时，柳云天忽然将双手负于身后，面具眼睛的位置露出他锐利的目光。
看着二人问道，“你们觉得……你们是我的劲敌……还是风景？”
尘阳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但飞羽却没有他那般定性，直接怒道，“你拿我们跟那群垃圾比？！”
“我不服！有种再战一场！！！”
然而柳云天则只是轻笑着摇头，“没意义的事……本公不做。”
“本公没兴趣跟你们比个高低，你们要这虚名……本公让给你们又何妨？”
说着，他缓缓抬手，张开五指在眼前紧握，“本公要的是实打实、看得见摸得到的利益！！”
“但本公不怕告诉你们，我的对手是它！”柳云天伸出一指，遥指天空。
“无论在哪里，都是人吃人的世界。”
“你们高高在上，就算世间之巅了吗？”
“哼，笑话！”飞羽怒不可遏，“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罢了！”
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仿佛对柳云天的话感到无比的蔑视。
尘阳则沉默不语，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静静地看着柳云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柳云天并没有理会飞羽的挑衅，而是自顾自的缓缓摇头，继续说道，
“不……”
“你们只是站得比别人高一点罢了，抬头看看吧！”
“那里有更大的吃人怪物！”
“你们吃人！它吃你们！！！”
这话直接凿进了尘阳内心深深的薄弱处，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与天作对……你想当这祁阳大陆最大的魔头么……”
“没人会理解你，他们只信奉‘真理’！”
尘阳这一股子彻底服输、且对天道的畏惧不言而喻，
但并没有动摇到柳云天的决心。
轻笑了一声，摇头，“不……胜者的话……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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