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自打穿越后,还是第一次感到迷茫。
郡王府会把赏金送到哪里呢?是钱来山庄,还是城东客栈?
事实证明,哪里都不是。
善解人意的皇帝陛下,派遣得力干将王公公,前去郡王府要账。
没见到神医的面,也没能见到苏醒后的儿子,郡王妃憋屈的掏钱,只能安慰自己,权当是破财免灾了。
王公公擦了擦额头的汗,再炎热的天气也温暖不了他拔凉拔凉的心。
在某些时候,或许平庸一些才是福。
韩泽玉也没在家傻等着,吃过早饭就跑去了将军府。
好歹是铁柱他二叔,来看看是很有必要的。
铁东铭晋升成了祖父,又开始操心起了铁柱的终身大事。
到蜀州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他何时能成上亲。
韩泽玉的到访比较突然,铁东铭倒是听说了神医归来的传闻,只是没想到会来他府上。
铁将军是自己人,韩泽玉也没藏着掖着,将西南两省的情况和盘托出。
铁东铭蹙紧了眉,睿亲王行事愈发偏激,还有他对于金钱的渴求,似乎也不太正常。
二人聊了会儿西南局势,还有蜀州等地的发展建设。
刚要转到铁柱的终身大事上去,便听到了管家来禀报,王公公亲临将军府。
韩泽玉眼前一亮,这不是皇上的代言人嘛,正好可以问问他,皇榜上的承诺何时能兑现?
王公公刚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无比火热的视线,像是把他架在火炉上炙烤一般。
都说太监喜好黄白之物,可跟眼前这位小哥儿相比,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铁将军早啊,韩东家也在呐!”
这不废话嘛,你奔着谁来的,他还能没数吗?
铁东铭表示疑惑:“王公公您这是……”
韩泽玉抢先回答:“既然二位有要事相商,韩某便先行告辞了。”
王公公急了,这人可不能走啊!
自打这位“神医”归来,他三天跑的腿比一个月都多,主要还是心累。
“韩东家且留步,郡王府将酬金准备好了,托杂家代为转交。”
韩泽玉这人听劝,让留步就真的站那儿不动了。
再一听说有钱进账,立马一个健步跨过去,稳稳的站在了王公公身前。
铁东铭用力的眨了两下眼,一步能跨出去这么远吗?刚刚是不是他眼花了?
唉呀妈呀~王公公在心里疯狂尖叫,可吓死他了。
韩泽玉摊开双手,意图明显,他把姿势都摆好了,某些人最好识相一点。
王公公心塞的掏出一幅明黄色卷轴,看起来比圣旨要厚上一些。
韩泽玉纳闷,银票呢?别跟他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他很可能会把屋子给暴力破拆了。
王公公赶忙解释:“在卷轴里面。”
韩泽玉也不避讳,当着二人的面将卷轴拆开,发现里面真的卷着三张千两面额的银票。
直接给钱就得了,净整些花里胡哨的。
王公公真怕韩泽玉把银票拿走会把卷轴扔掉,赶忙提醒道:“韩东家,还是用它卷着银票吧,方便携带。”
韩泽玉心道:“你是认真的吗?这玩意方便携带?”
不过他也看出来了,王公公很紧张这幅卷轴,应当是里面内有乾坤。
韩泽玉重新展开卷轴,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片刻后,点了点头,淡定从容的将银票夹回去,将卷轴系好。
“我会仔细研读的,公公请放心,韩某午后即将离京,就不多做逗留了。”
王公公笑着跟韩泽玉道别,幸好他来的早,万一没赶上,岂不是将差事办砸了?
韩泽玉走后,王公公也离开了,铁东铭这才反应过来,铁柱的亲事还没跟他说呢!
也不知道他现在追上去还来不来得及。
晚了,韩泽玉早就飘回客栈了。
这一路上,他只想着一件事,书到用时方恨少,刚刚那卷轴上的字,十个有八个他都不认得。
比繁体的笔划多,比象形文字还要抽象,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个啥呀?
宫中的皇帝陛下也在犯嘀咕,一个用大白话写颜色话本的人,能看懂卷轴上的内容吗?
不过苏时恩应当能理解,不是还有德云大师在嘛,他也可以帮着解答。
德云大师在遭受了接二连三的打击过后,并没有一蹶不振,而是出门爬山去了。
险峻的蜀道在他脚下如履平地,这位大师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腿脚很利索。
韩泽玉油门踩到底,时速两百八,一路畅行无阻的回到了自家地盘。
低头看看脚下,脚踩风火轮的也不过如此。
还是自家地盘好,空气中都飘荡着麻辣鲜香的味道。
没什么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那就吃两顿。
韩泽玉凭借心电感应冲进通判府,手举卷轴,高喊着:“我回来啦~”
结果打脸来的如此之快,一个人都没有。
韩泽玉重整旗鼓,调整心电感应的频次,再次锁定目标,杀去了华宁县衙。
好吧,再次扑空,重新锁定。
织染工坊只有个不太顺眼的江明月。
转战底料作坊,竟然连爱岗敬业的连赵峋都不在。
韩泽玉骂骂咧咧的回到县衙,老夫老妻了,真是一点儿默契都没有。
关键是谁也没想到韩泽玉回来的这么快,因此没人留守也是情有可原的。
韩泽玉打听了众人的去向,气势汹汹的跑去兴师问罪。
结果苏时恩一看某人那凶神恶煞的嘴脸,先是愣了一下,之后连忙反应过来,一把抱住火药桶。
“玉哥儿别生气,泽礼不见了,马千户的儿子也跟他在一起。”
韩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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