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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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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0章 田家保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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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田颖,是一家企业的普通管理人员。每天朝九晚五,重复着相似的工作节奏,生活像一台精密的机器,齿轮咬合得分毫不差。但就在上周,我平静的生活被彻底打破了——因为我发现,我家的保姆小芳,可能是我失踪多年的妹妹。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田颖姐,这是新来的保姆,小芳。今天刚来面试,看着挺踏实。”

人事部的小李领着一个瘦小的女孩站在我办公室门口。那天是周五下午,窗外的梧桐叶在秋风里打转,办公室的灯光惨白惨白的,映得女孩脸色有些发青。

我抬头打量她。大约一米六的个子,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t恤和一条不合身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廉价的运动鞋已经磨破了边。她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手背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

“多大了?”我问。

“十、十八了。”她小声回答,声音像蚊子哼哼。

“有身份证吗?”

女孩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身份证递过来。我接过一看,照片确实是她,名字是“王小芳”,住址是邻省的一个偏远山村。但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更年轻,眼神里有一种与面前这个人不符的稚气。

“以前做过保姆吗?”

“在、在老家帮邻居带过孩子。”

“会做饭吗?清洁呢?”

“会的,家常菜都会一点,打扫卫生也会。”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打鼓。说实话,这女孩看起来太年轻,也太怯懦了。但家里确实需要人帮忙——母亲上个月中风后,生活自理成了问题,而我和丈夫张伟工作都忙,实在分不开身。

“试用期一个月,包吃住,月薪三千。主要工作是照顾我妈,做简单家务,可以吗?”

女孩的眼睛亮了一下,连忙点头:“可以的,谢谢田姐。”

就这样,小芳住进了我家。

小芳来的第一个星期,表现得无可挑剔。

她照顾母亲细心周到,做饭虽然简单但味道不错,家里也打扫得一尘不染。更让我意外的是,母亲似乎特别喜欢她——自从生病后,母亲变得沉默寡言,有时候连我都不太理睬,却愿意和小芳聊天。

“这姑娘,看着面善。”有一天晚饭时,母亲罕见地开口评价。

丈夫张伟一边夹菜一边说:“是不错,勤快。小芳,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小芳正给母亲盛汤的手顿了顿,汤勺轻轻碰了碰碗边,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就、就我自己了。”

“父母呢?”

“都、都不在了。”

餐桌上有一瞬间的沉默。我瞪了张伟一眼,示意他别问了。小芳低下头,默默扒着碗里的饭,灯光在她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怎么了?”张伟迷迷糊糊地问。

“我总觉得小芳有点眼熟。”

“眼熟?像谁?”

“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张伟翻了个身:“保姆不都长得差不多,清秀,老实。快睡吧,明天还开会呢。”

但我就是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小芳那双眼睛——细长的杏眼,眼尾有一颗很小的痣。这双眼睛,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小芳来家里的第二周,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我因为一份文件忘在家里,中途返回去取。用钥匙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我轻手轻脚走向书房,却听见母亲房间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是小芳在和母亲聊天。

“...后来那场大火,把整个家都烧没了。”是小芳的声音,带着一种与平时不同的平静。

“可怜的孩子。”母亲叹气道。

“田阿姨,您说我这样的人,是不是不配有好日子过?”

“胡说!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还这么年轻,路还长着呢。”

“可是...有时候我觉得,像我这样来路不明的人,就应该躲在角落里,不给别人添麻烦...”

我心里一紧,轻轻退后几步,故意加重了脚步声。

房间里的谈话戛然而止。我推开母亲房门时,小芳正在整理床铺,母亲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旧相册。

“妈,我回来拿个文件。”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小芳回头,对我笑了笑。但她的眼睛有点红。

那天晚上,我趁小芳在厨房洗碗,悄悄进了她的房间。房间很小,但收拾得整整齐齐。书桌上放着几本旧书,都是我从母亲书架上拿给她解闷的。床上铺着素色的床单,枕边放着一个布偶——一只褪了色的兔子,一只耳朵还缝补过。

我正要离开,目光却被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

那是一张很旧的照片,塑封已经发黄。照片上是两个小女孩,大的约莫七八岁,小的四五岁的样子,手拉着手站在一棵老槐树下。背景是一栋低矮的平房,墙上爬满了爬山虎。

我的呼吸停滞了。

那个大一点的女孩,眉眼间竟和我有几分相似。而那个小一点的女孩,眼睛细长,眼尾有一颗痣。

我的手开始发抖,拿起照片仔细端详。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已经模糊的小字:

“小雅和小梅,1998年春”。

小雅。我的乳名。

我有个妹妹,叫田梅,比我小三岁。

1999年夏天,我们家乡发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那时我八岁,妹妹五岁。父母带着我们投奔邻县的亲戚,途中经过一座桥时,桥塌了。

混乱中,我和父母被冲到下游,被人救起。妹妹却不见了。

搜救队找了三天三夜,只找到妹妹的一只鞋子。所有人都说,那么小的孩子,肯定没救了。

母亲为此一病不起,父亲在之后几年里苍老了许多。我们搬了家,离开了那个伤心地,绝口不提失去的妹妹。但每年的6月18日——妹妹失踪的日子,母亲都会默默地多摆一副碗筷。

二十年过去了。我们都接受了妹妹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直到看到这张照片。

“田姐?”

门口传来小芳的声音。我猛地转身,照片还拿在手里。

小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里的水杯“啪”地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语无伦次。

小芳没有看地上的碎片,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照片,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这照片上的人...是谁?”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小芳深吸一口气,弯腰开始捡玻璃碎片。她的手指被划破了,血珠渗出来,但她仿佛没感觉到。

“是我...和我姐姐。”

“你姐姐?她...她现在在哪儿?”

小芳抬起头,眼泪无声地滑落:“我不知道。我们很小就分开了。”

那一刻,我几乎确定她就是田梅。但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世界上有那么多相似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巧?

“小芳,”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十八...”她避开我的目光。

“说实话。”

小芳的肩膀垮了下来:“十、十六。身份证是假的,我怕你们不用我...”

十六岁。如果妹妹还活着,今年应该是二十五岁。

不是她。年龄对不上。

一种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释然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把照片放回床头柜,从抽屉里找出创可贴,递给小芳。

“手,包一下。”

小芳接过创可贴,却没有用,只是握在手心里,像是握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田姐,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明天就离开...”

“不用。”我打断她,“继续做吧。但身份证的事,得解决。”

小芳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谁都有难处。”我说,却不知道这句话是对她说,还是对记忆中那个五岁的小女孩说。

那天之后,我对小芳多了一份特别的关注。

我注意到她的一些小习惯:喝茶时喜欢吹三下再喝,紧张时会不自觉地捏左手拇指,看到电视里的动画片会不自觉地微笑...这些习惯,竟和记忆中的妹妹有几分相似。

更让我在意的是她和母亲的互动。

母亲最近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甚至能撑着拐杖在屋里走几步。医生说这是奇迹,但我看到,每次母亲做康复训练时,小芳都格外耐心,眼睛里有一种超越雇佣关系的关切。

“小芳,你有照顾老人的经验?”有一天我问。

小芳正在给母亲按摩腿,动作轻柔熟练。

“以前在福利院做过义工。”她轻声说。

“福利院?”

“嗯。我...我在福利院长大。”

“那你父母...”

“福利院的阿姨说,我是被人在河边发现的。大概两三岁的样子,发着高烧,什么都不记得了。”

河边。这个词像针一样刺了我一下。

“在哪个河边?”

“清河,在临县。”

我手里的勺子掉进汤碗,溅了一身。

清河。我的家乡。1999年,妹妹就是在那里失踪的。

我开始暗中调查。

周末,我以出差为名,独自开车回了趟老家。二十年过去,小镇已经大变样,但那座塌掉的桥旧址还在,现在是一座新建的钢筋混凝土大桥。

我找到当年参与搜救的老村长,他已经七十多岁,耳朵背了,但记忆还算清晰。

“田家的小闺女啊,记得记得。”老村长抽着旱烟,眯着眼睛,“那年发大水,可怜啊,才五岁...”

“当时真的没找到吗?一点痕迹都没有?”

“就找到一只鞋。按说,那么小的孩子,要是溺水了,尸体应该会浮上来...但怪就怪在,搜了三天,下游的村庄都问遍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会不会...被人救走了?”

老村长沉默了一会儿:“那年月乱,也不是没可能。但要是被救了,怎么不送回来呢?”

“如果救人的人家,自己没孩子...”

老村长看着我,突然明白了什么:“颖丫头,你是不是找到什么线索了?”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离开前,老村长叫住我:“有件事,当年觉得不重要,现在想想有点怪。”

“什么事?”

“发大水前半个月,有一对外地夫妻在镇上住过几天,说是来考察投资环境的。但他们老在小学附近转悠,还找小孩问路。水灾后,那对夫妻也不见了。”

“他们长什么样?”

“男的戴眼镜,女的脸上有颗痣,在左边下巴。哦对了,他们开一辆白色面包车,车牌是外地的,记不清了。”

白色面包车。戴眼镜的男人。脸上有痣的女人。

这些信息在我脑海里盘旋,像散落的拼图,却拼不出完整的画面。

从小镇回来后,我心事重重。

小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做事更加小心翼翼,话也更少了。有时候,我会发现她偷偷看我,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时,不速之客上门了。

那天是周三下午,我提前下班回家,在小区门口看到一辆白色面包车。车很旧,漆面斑驳,但车型和颜色让我心里一紧。

我没多想,径直上楼。走到家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陌生的声音。

“...跟我们回去,你妈病了,想见你。”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沙哑而急切。

“我不认识你们!”小芳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这孩子,怎么说不认识?我是你舅啊!”

“我不认识你们!请你们离开!”

我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里,一对中年男女正拉着小芳的胳膊,小芳拼命挣扎,脸色惨白。

“你们干什么?!”我大喝一声。

那对男女同时回头。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女人脸上有颗痣,在左边下巴。

和老村长描述的一模一样。

“你谁啊?”男人粗声粗气地问。

“我是这家的主人。你们是谁?为什么拉着我家保姆?”

“保姆?”女人尖声说,“她是我侄女!我们找了她两年了!”

小芳挣脱开来,躲到我身后,浑身发抖:“田姐,我不认识他们,真的不认识...”

“王小芳!你还有没有良心?”女人指着小芳骂,“你妈白养你了?说跑就跑,知不知道家里人多担心?”

“我不叫王小芳!”小芳突然大喊,眼泪夺眶而出,“我叫田梅!我是田梅!”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愣在原地,耳朵嗡嗡作响。那对男女也愣住了,对视一眼,表情从愤怒转为慌乱。

“你、你胡说什么...”男人结巴了。

“我没胡说!”小芳从脖子上扯出一条红绳,上面挂着一个褪色的银色长命锁,“这是我从小就戴着的!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和生日!”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撩起后颈的头发:“田姐,你看!我这里有块胎记,像梅花形状的!我姐也有,在同样的位置!”

我的视线模糊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妹妹后颈确实有一块梅花状的胎记,母亲常说这是她的标记,丢不了。

“小梅...”我喃喃道,伸手想去触摸那块胎记,手却颤抖得厉害。

那对男女见势不妙,转身想溜。我猛地反应过来,拦住他们:“站住!你们到底是谁?小梅为什么会在你们那里?”

“误会,都是误会...”男人边退边说。

“不说清楚,我马上报警!”

女人“扑通”一声跪下了:“大妹子,行行好,我们也是没办法...”

在派出所,那对男女交代了实情。

男人叫王建国,女人叫李秀英,是邻省的一对夫妻。1999年,他们路过我们镇时,正好遇到洪水。在河边,他们发现了昏迷不醒的小梅。

“我们结婚多年没孩子,一看这小姑娘长得乖巧,就、就动了心思...”王建国低着头说。

“我们没想害她!”李秀英哭着说,“当时她发着高烧,我们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说再晚点就没命了!我们把她带回家,当亲闺女养,真的!”

“那为什么不送回来?”警察严厉地问。

“一开始是怕,后来...后来是舍不得。”王建国叹气,“我们给她取名王小芳,上了户口,送她上学。她是我们的命根子啊...”

“那为什么又让她出来当保姆?”我问。

李秀英哭得更凶了:“前年我查出尿毒症,家里钱都治光了。小芳这孩子懂事,说不上学了,要打工挣钱给我治病。我们不同意,她就偷跑出来了。我们找了她两年...”

小芳——不,小梅,坐在我旁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我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冰冷,一直在抖。

做完笔录,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走出派出所,夜空稀疏地挂着几颗星,街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小梅,”我轻声说,“跟我回家吧。爸妈见到你,不知道该多高兴。”

小梅抬起头,满脸泪痕:“姐,我不是故意不认你们...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八岁那年我摔了一跤,醒来后,之前的记忆全没了。养父母说我是他们亲生的,我就信了。直到两年前,我偶然看到领养文件...”

“那为什么来找我们,又不相认?”

“我不敢。”小梅的眼泪又掉下来,“我觉得自己像个骗子,占了别人女儿的位置这么多年...而且养母病得那么重,我不能抛下他们。我想着,能远远看着你们,照顾妈,就知足了...”

我抱住了她,二十年的思念和痛苦在这一刻决堤。我的妹妹,我的小梅,原来一直在我身边。

带小梅回家那晚,我永远记得。

母亲坐在轮椅上,看到小梅颈后的胎记时,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那块梅花状的印记,眼泪无声地滑落。

“是我的小梅...是我的小梅回来了...”

父亲从书房出来,看到这一幕,手里的书“啪”地掉在地上。这个向来坚强的男人,红了眼眶,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梅跪在父母面前,泣不成声:“爸,妈,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那晚,我们聊到凌晨。小梅讲了这些年的经历——养父母对她确实不错,送她上学,给她最好的。虽然家里不富裕,但没让她受过委屈。直到养母生病,家道中落,她才决定出来打工。

“他们虽然做错了事,但毕竟养了我这么多年。”小梅说,“妈病得很重,需要换肾,我...我不能不管她。”

母亲握着她的手:“该管。他们救了你,养了你,就是你的恩人。治病的钱,家里出。”

父亲也点头:“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养父母,也是我们的恩人。”

看着父母和小梅相认的场面,我心中五味杂陈。二十年的空缺,终于在这一刻被填满。但同时,我也感到一种深深的后怕——如果我没有发现那张照片,如果我没有去调查,如果那对养父母没有找来...

小梅可能永远只是我家的小保姆,而我们家,将永远不知道女儿其实就在身边。

小梅的养母最终还是做了肾移植手术,手术很成功。手术费是我家出的,父母说,这是还一份恩情。

小梅的养父母愧疚不已,多次登门道歉。母亲却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们给了小梅第二次生命,我们感激还来不及。”

现在,小梅白天去成人学校上课,晚上回家陪父母。她说,错过了二十年,要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

而我,依然是那个朝九晚五的企业管理人员。但每天下班回家,看到母亲和小梅在阳台上聊天,父亲在厨房忙活,心里就充满了暖意。

人生就是这样吧,总有意想不到的转折。有时候,你以为失去的,其实就在你身边。有时候,你以为的陌生人,可能是你血浓于水的亲人。

昨天晚上,小梅在帮我洗碗时突然说:“姐,谢谢你没有辞退我。”

我笑了:“谢什么。要说谢,我该谢你,把妈照顾得这么好。”

“不是这个。”小梅认真地说,“谢谢你在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就对我那么好。那天你看到假身份证,完全可以赶我走,但你没有。”

我擦干手,看着她年轻的脸庞。这张脸,既有记忆中妹妹的影子,又带着陌生的、独立生活的痕迹。

“因为,”我说,“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我们之间有种说不清的缘分。”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她脸上。她笑了,眼尾那颗痣微微上扬,像极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这一刻,我知道,虽然过去二十年无法重来,但未来还有无数个二十年,我们可以一起度过。

而那个关于保姆的秘密,最终成了连接我们这个家最牢固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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