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会不会唱歌不重要。
有她声音样本就行。
系统采样处理合成的音乐，霎时间响彻王府井大街。
与原本音色、音调几乎毫无二致。
“哇，好好听啊，真是人美歌甜，我差点哭了。”
台子附近的某个真实路人，突然感叹。
“有这么夸张吗？”其它路人心生疑惑。
没等议论出口，吹捧声音铺天盖地袭来。
“啊啊啊，太好啦，她才更更配的上都敏俊。”
“啊啊啊啊，我决定喜欢反派，不喜欢千颂伊了啊。”
“太好啦太好听啦，啊啊啊，死了也值了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开始是忠臣卧底带节奏，渐渐的路人觉得不喊一嗓子不合群，也主动加入呐喊环节中来。
而少数真粉丝忽然像找到组织了一样，变得比忠臣卧底更加疯狂，甚至开始呼朋唤友。
气氛宛如天王巨星大型演唱会现场。
人越围越多，从香奈儿专卖店门口向着步行街两侧不断延伸。
有些卧底忠臣干脆转型为安保维持秩序。
秦小天接过了麦克风。
“歌迷影迷朋友们请稍安勿躁，一会不仅有曾梨的献唱，更有千颂伊扮演者，国际影视巨星付晶登场，喜不喜欢啊？”
说着把麦克风往外一扬。
“喜欢！喜欢！喜欢！”一两个分布各处的忠臣立刻疯狂嘶吼。
上千名吃瓜很快被带了节奏，跟着呐喊。
至于是不是巨星已不重要，免费参与体验演唱会氛围的好事哪里去找。
“多谢大家支持，付晶女士将稍后登场！下面先有请国外友人登场。”秦小天说着一挥手。
一个点头哈腰的小矮个登场。
“狗哈药狗妈一马斯！”
“这位是本子国的电视台采购经理，冈本至薄先生……他在向大家问好。”秦小天侧身介绍。
本子人？
场下回应很冷情。
继续说，“他们电视台打算引进来自星星的你，单集50万美刀，总计1000万美刀……”
议论声顿起。
“我记得小日子当时引进三国演义，只有1.5万美刀吧，这怎么可能？”
“是啊是啊，骗人的吧。”
“来自星星的你，再好看能有三国演艺好看吗。”
巨大的议论纷纷，秦小天果断介入。
“我作为主演，也曾跟制片人老板提过疑问……但是他们告诉我，这价格必须满足一个条件。”
微微一顿，“那就是全版权购买！简单说，除了现在的五集，以后各位想看到全集，只能无限期等着小日子国播放完。”
这话题就比较敏感了。
“意思是咱们只能捡小日子剩菜剩饭吃？”
“草，这是咱们国家的片子，凭啥啊。”
“换谁都行，小本子我第一个不同意！啊啊啊啊……绝对不行，啊啊啊啊啊。”有个真爱粉丝，疯狂呐喊起来。
这女孩尖锐的声音颇为具有感染力。
人山人海的情况下，居然能传递的很远。
“啊啊啊啊，我不能接受小日子，我也不同意啊啊啊啊啊！”卧底忠臣们齐声疯狂带节奏。
一时间，四处响起尖叫声，怒骂声。
等了半分钟，秦小天再次发声。
“老板说唯一拒绝的办法只有高收视率……未来需要各位影迷全天候锁定几家国内电视台，唉，太难了。”
“不难，我一定锁定，无非浪费几毛钱电费！”忠臣卧底大声喊道。
“我也锁定，啊啊啊啊，必须锁定！几毛钱电费我花的起啊啊啊啊！”真爱粉丝，跟着大叫。
“绝对不能让小日子得逞，必须锁定电视台！”卧底再次大喊。
这一嗓子直接绝杀。
不用任何节奏。
路人或少数粉丝们，跟着疯狂嘶吼起来。
“必须锁定电视台，决不让小日子得逞！”
为了控制事态，秦小天等了一会，连忙请上第二名嘉宾。
和上一位一样，都是公司忠臣。
作为盗版头子，手里没几个会本子、棒子语言的人才，这不闹呢吗。
“这位是朴人勇先生，采购方案能好一些……出十万美刀一集，购买同步播放。”
这回倒没有引起什么强烈反应。
全是感叹惊叹。
秦小天赶紧拿出了放大版本的支票本子，上面写着200万美刀字样。
俩人微笑的握手。
下面忠臣们拿出照相机，一顿灯光闪烁。
新马泰的总负责人，更没有存在感，三个地区合计只有50万美刀。
这人不重要却是不可或缺，对口相声能没有捧哏的吗。
搞定这一切，大戏正式拉开。
别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胡说八道，反正秦小天张口闭口“老板说”，曾梨知道纯属胡说八道。
但总不能砸自己老板场子。
翻了个大白眼，接过了话筒，开始对口型假唱。
名人难，名女人更难。
这一次曾梨深有体会。
有些娱乐圈的事，她也听过，秦小天这点不要脸的做法，其实算是极为微不足道的。
可就算这种，让她自己主动去做，肯定也是抹不开面子的。
“那面的朋友让我听到你们的掌声好嘛，听到你们的尖叫好吗。”
曾梨模仿着大牌歌星演唱会样子，走到台子一角，说完一伸麦克风。
有了之前秦小天种种铺垫，现场观众热情极高。
掌声是稀稀拉拉，支持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啊啊啊，曾梨曾梨我爱你！”
“啊啊啊永远支持你。”
也有不和谐的声音。
“啊啊，曾梨这么美，凭啥让付晶当女一啊。”
“曾梨，听说你是中戏第一美女，你就甘愿当绿叶吗？”
“是啊是啊。”
这类整齐划一的嘲讽声音，忠臣再次发力
曾梨哪有这种演唱会现场经验，忍着翻白眼冲动，就当听不见。
换做另外一个角落，重复上一次动作。
但是，嘲讽声依旧整齐划一的传来。
“曾梨，都敏俊到底是爱你还是千颂伊啊。”
“我怎么觉得只要不是眼瞎，都会选择曾梨呢。”
“都敏俊那张面瘫脸，心里一定想着曾梨，只是没表情没人看的出来。”
一首歌没多长时间。
她对口型完毕的时候，尖叫的支持声已逐渐被嘲讽声取代。
这时，秦小天接过麦克风。
“今天王府井路演到此为止，稍后国贸马上开始。”
说着，一把拉住了曾梨的手。
在公司忠臣的保护下，迎着一路尖叫与嘲讽，坐上了拉风的兰博基尼。
这时。
总价250万美刀的消息，经过有心人之口，传入了有关部门。
这年头各个行业的路子都非常野，秦小天开始的一些操作没引起事故，自然没啥大事，顶多后续挨几句批评。
但是他说的出口影片，对于影视行业来说可是大事。
明年是世贸年。
进口影视我管我也行的时代。
出口影视巧夫难为无米之炊，谁管都是干瞪眼。
谁能出业绩，那就是唐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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