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镜又回到柔软的沙发落座,眼神示意手下将东西拿过来。
鹿问夏看着他先是将手中的香烟摁在烟灰缸里掐灭。
而后拿起茶几上的其中一瓶洋酒,又拿起一只倒扣的酒杯。
侯长镜将瓶身倾斜,琥珀色的酒液顺滑地朝晶莹剔透的酒杯中流淌而去。
一股淡淡的酒香随之在空气中氤氲开来。
他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小包药.粉,全部倒进了刚刚那只酒杯里。
将酒液和粉末充分融为一体。
鹿问夏不禁咽了咽唾沫,这不好的预兆顿时从心头涌起。
“来两个人,摁住她。”
侯长镜拿起那杯加料的酒朝鹿问夏走来,“这么喜欢给我下.药,那我只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鹿问夏瞅着恶魔步步朝自己逼近。
危在旦夕!
“侯少,你冷静一点,我们谈谈,我能补偿你。”
鹿问夏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跟他做交易,以减少他对自己的伤害。
“想要补偿我?那你一会……叫的动听一点!爷保证好好疼你!”
侯长镜那龌龊的眼神像一只魔爪,狠狠地扒拉着她。
“侯少,只要你不碰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送到你的面前,好吗?”
鹿问夏眉头紧锁,声音如同紧绷的琴弦。
每个音节都像是在荆棘丛中艰难的前行者。
“我保证!那些女人只会比我更漂亮、身材更好,伺候你也更周到。”
侯长镜盯着她,低声“嗤”笑,“宝贝,你放心,”眸光邪祟而肆意,“等你把这杯东西喝下去,不用我主动碰你,你就会跪地求我上.你!”
鹿问夏猛地摇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局促和不安。
“侯少,你再考虑考虑我的提议,或者你想要什么?”她的音调不自觉升高。
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扑腾着翅膀作最后的挣扎。
“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侯长镜俯身,贴近她的脸。
眼眸幽深如潭,唇角勾起的那抹笑阴险诡异,“我想玩你,尽情地玩你!”
“我要看你在床.上的马蚤样!”
“我要听你lang.叫,一边挨c,一边求我!”
“我要你给我sheng.猴子!”
“我要把c你的过程录下来,到时候你不想嫁也得嫁!”
“侯长镜,你真他.妈的让人恶心!”鹿问夏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
无论她今天怎么哀求他,他都不可能放过自己。
侯长镜将手中的酒杯凑到她的嘴边。
鹿问夏紧闭着嘴唇,双眸里闪烁着倔强和恐惧。
侯长镜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女人的嘴角,强硬地分开了那紧紧闭拢的唇瓣。
鹿问夏拼命地摇头抗拒,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顽强地抵抗。
侯长镜手上的劲道又加重了几分,那手指像固执的撬杆。
他将酒杯抵在鹿问夏的唇边,开始倾斜杯身,酒液快速滑入她的口中。
不时因为她的挣扎而从嘴角溢出一些。
直至酒杯中最后一滴被消磨殆尽。
侯长镜从鼻腔哼出笑,满意地丢掉手中的酒杯。
鹿问夏被灌下那杯加料的酒后,喉咙像是被突然塞入一团燃烧的火焰,深处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
她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咳咳……”
那咳嗽声如同破旧风箱被急促拉动的声响,短促又猛烈。
侯长镜走到一个柜子旁,从抽屉里取出一盒东西。
他吞下其中一颗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而后慵懒地回到沙发上,指尖落在茶几上轻敲,“放心,你的药很快就会见效!”
他一副万分期待的表情,身子往后靠,长腿随意交叠。
双眸直勾勾地睨着她,嗓音像吸了邪的暗哑,“那边有一张台球桌,再过去有一个拳击场,这里有沙发、茶几、地毯,鹿二小姐想先从哪里开始?嗯?”
“亦或是,你现在这张躺椅?”
鹿问夏满脑子都想着一会儿他将自己松开后,该怎么逃走。
浑然没把他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当回事儿。
她在想,自己忽然消失,悠悠一定会发现问题。
就希望这妞聪明一点,赶紧想办法将她从这个狼窝中带走。
侯长镜见她没有反应,抬脚走过去。
葱白的两指掐住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看向自己,“问你话呢?”
“随便你!”鹿问夏保存体力,不想跟他废话连篇。
侯长镜再次回到沙发落座,懒散地抽着烟,盯着她嘴角微挑。
笑容里充满挑逗和戏谑。
就等着看她一会发.lang!
鹿问夏渐渐感觉到身体涌起一种异样的燥.热。
双眸开始变得迷离,脸颊不自觉发烫。
心跳不受控地加速,仿佛有无数头恶魔在胸腔内疯狂敲打。
一股剧烈的痒使她的思绪开始无法集中,莫名的酥.麻.感在身体的各处随意乱窜。
她红唇微张,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侯长镜看着她渐变的神色,知道药效开始发作。
“来人,将她松开。”
黑衣人手下将绑在鹿问夏身上的绳子一一解开。
侯长镜眼神示意黑衣人的头目,让他们都退下。
他要开始吃大餐了!
鹿问夏迅速从躺椅上站起身,发现四肢像是被抽走了力量。
软绵绵的!
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拉扯一团燃烧的火焰。
好想要!
而且这样的欲.念越来越强烈。
“宝贝!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做啊?”
鹿问夏用自己仅存的意志控制着那股邪.火,猛地甩头。
她不能让侯长镜得逞。
“听说这yao是最新款,很带感!是不是觉得很痒?特别是那最敏.感、最让你发出一阵一阵娇吟的地方!”
鹿问夏捂住耳朵,不想被他的污言秽语影响。
她猛眨了几下眼眸,目光在寻找房子的出口。
可能是那里……
鹿问夏抬脚,开始往那个方向走去。
她才刚踏出几步,就被侯长镜一把拽住,甩在了地毯上。
侯长镜也不着急,反正有大把的时间跟她玩。
鹿问夏吃痛地趴在地毯上。
侯长镜慢慢欣赏着她垂死挣扎的模样。
就像逗一只宠物猫一样。
极为有趣!
他蹲下身,魔爪伸向她的藕粉色衬衫。
鹿问夏拼死挣扎,可那发软的身体,力度连正常时的一半都达不到。
徒劳。
那件衬衫被猛.烈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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