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无邪的脸色好白呀。】
【那手好像都在抖,他身体有问题?】
系统的观察力一向很好,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了无邪细微小动作。
【小祭眼光就是好。】
【无邪还在只是心跳速度有些快罢了。】
【这心跳速度和现在的报价呈正向上升关系。】
这次拍卖会的东西尤其少,只是意思意思展示了几件好看的玉器,主角就登场了。
鬼玺就这么上场了,有些草率。
应鸦站了起来,靠在栏杆上,垂头看了下去。
那小姐姐托盘上的鬼玺和自己手上的鬼玺长得一模一样。
光从外表上来看,两者应当是同款的,就不知道内里是不是一样的了。
上次那个鬼玺遇到了小张的血,可是有化学反应的。
不知道这块鬼玺有没有。
鬼玺的价格上涨速度十分快,几乎都不用无邪开口。
毕竟人已经点天灯了,已经把这个场子包圆了。
几息之间,钱就飙升至千万。
应鸦了解过这个时代的物价和工资了,年收入过万,一家人的生活水平就已经很好了,甚至一些农村家庭还没有这么多钱。
而现在这里轻轻松松就是七万起步。
果然这人呀,最大的分水岭就是羊水。
现在应鸦倒是有些庆幸了,庆幸自己是带系统偷渡来的诡。
房子什么的,新手大礼包就有。
要是直接裸穿到这个正常世界,自己直接成三无黑户了,还是吃不饱的那种。
穷凶极恶之下,只怕会当街啃人。
应鸦脑袋里想东想西的,耳朵并没有屏蔽叫价声音。
现在声音只剩下一个人了,又是刚才和无邪起了冲突的男人。
他的视线从下方鬼玺上转移到无邪脸上。
啧,真是一个小可怜,这小脸蛋惨白惨白的,这要是没钱支付,被人逮住了,岂不是要上演欠债的他了?
唔......这设定想着还是挺带感的,只可惜自己不是那种挥金如土的大腿。
当然自己也没有那么傻缺。
“他们要毁灯!”
拍卖师的声音打破了逐渐凝滞的气氛。
这声音好似油锅里的水。
一瞬间,人潮涌动,在新月饭店的伙计们朝二楼奔去,不太友善的样子。
系统生怕自家宿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心解释道。
【鸦鸦,无邪他们付不起钱打算当老赖,被工作人员听见了。】
【即将被打。】
【这些人的耳朵好尖呀,统都是费老大的劲才听见了。】
【她们站在一楼,都能听见两人的悄悄话。】
在应鸦面前,系统总是无意识的展现着自己的幸苦。
想为自己的辛苦收取些小报酬,不用太多,一个小蹭蹭也是行的。
只可惜现在人多,摸摸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人很多,有一两个奇人很正常的。】
【嗯,只不过新月饭店里这种人比较多而已。】
【想来应该是计划培养的。】
这些伙计还没有上二楼,沉默的张起棂直接从二楼翻了下来。
直接拦下了一部分的人,无邪和王胖子并没有动作,似乎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
至少在应鸦眼中是这样的。
无邪“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王胖子在一旁护法。
很快那包厢涌入了人,有可能是顾及还有无关人员在,所以进入包厢的伙计并不多。
他们直接朝着无邪和王胖子走去,王胖子以灵活身姿挡在无邪面前......
一楼是拳拳到肉的精彩打戏,二楼是混战。
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是哪里的戏份更加精彩。
眼睛都要看不过来了。
最后无邪连带着无邪屁股底下的椅子,一起被扔下了二楼。
王胖子并没有幸免于难,甚至王胖子摔得更加狠。
应鸦倒吸一口冷气,这肉怕不是要直接摔散了。
一楼大厅中的客人们早就躲到了安全区域,将一大块空地留了出来。
此时此刻那些桌椅变成了最有力的武器。
“小花,就让他们这么打下去吗?”
谢雨辰站在应鸦旁边,并没有说话,视线却是放在了鬼玺身上。
无邪和王胖子配合的很好,直接将鬼玺收入囊中。
“无邪他们这是来踢馆的呀。”
应鸦轻叹出声。
“不会打伤无邪的。”
“小应,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谢雨辰单手支撑在栏杆上,一个飞跃,人就这么跳下去了。
一个两个的,下楼方式都是如此不拘小节。
应鸦发现有人盯着自己,在一楼火热气氛下,居然能注意到自己。
难不成是认识自己的人?
顺着视线来源看去,应鸦看见了霍老太太。
她正看着自己,以及霍老太太身后的小姑娘。
瞧着年龄,瞧着站位,这应当就是众人口中的秀秀了。
两位女性如此看着自己,自己倒不好落了人家面子。
应鸦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就不知道对面的人是否能看见了,毕竟老年人的视力都不太行。
不过应鸦倒是想到其他东西了,比如在扫描图上位置不带变的小红点。
趁现在下面再打架,自己是不是能先去探探底。
看看这个小红点是怎么样的人,有没有拉拢的可能性。
说直白一点,就是看看他的品质如何。
于是应鸦转头就出了包厢,这包厢外面的守门人都不见了,想必是加入了下方的围剿大戏之中。
虽然应鸦是第一次来新月饭店,但是有系统在,应鸦是不会迷路的。
【鸦鸦,这新月饭店的监控好多呀!】
系统只是细微查验一二,就发现了死角处的摄像头。
【正路不太欢迎我们,我们去走邪门歪道。】
他并没有走向楼梯口,而是径直穿过长廊,推开了尽头的窗户。
然后从窗户爬了出去。
应·蜘蛛侠·鸦的平衡性十分好,爬外墙对于他而言没啥难度。
他一边爬一边欣赏着新月饭店外面的风景。
【小祭,这新月饭店的老板一定不缺钱。】
【北京的地价房价可不低,能有这么大的一块地方,一定是钱多的没地方烧。】
【嗯~我这就到了?】
应鸦趴在一个窗户上,小红点就在窗户里面。
现在离的近了,且没有其他储备粮了,这小红点的气息倒是变得甜美起来了。
应鸦动作弧度很小,呼吸节奏也是轻轻的,整个人的存在感压到了最低。
只不过他现在的穿着并不低调,也就是新月饭店附近没有闲逛的好奇人士,要不然应鸦一定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他的衣服太显眼了。
叩——叩——
应鸦敲响了窗户,很有节奏感的敲击着。
怎么没有人开窗?
应鸦有些疑惑,再次看了看扫描图再次确定了,这里面的确就是小红点的位置,而且自己都已经感受到了。
他拉了拉窗户,并没有拉开。
这窗户里面锁着了,要是能开,自己早就进去了。
【小祭小祭,你进去看看这位幸运儿在干什么?】
他是真好奇了,这人在里面搞些什么鬼。
还不等系统穿墙去打探,应鸦就听到了脚步声。
他猛得往后仰去,窗户被人推开了,差一点自己就毁容了。
应鸦手指搭在窗沿上,身体一下子就正了过来。
腰部韧性尤其好,一套动作下来,腰部一点问题都没有。
“嗨~帅哥~”
应鸦在看清小红点的性别之后快速对其打招呼。
并且直接说到点子上了,“帅哥,让一让,我好进来。”
“我担心自己就这么摔下去了,然后这家生意好的饭店就变成凶宅了。”
里面的人让出了一条缝隙,应鸦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动作流畅,没有一点卡壳迹象。
一进入房间后,应鸦气定神闲的打量着房间,
这是一间书房,还是布局较好的书房。
应鸦动作自然,直接坐在了
唯二的座椅上,仿佛他才是这片空间的主人,站在窗边的人才是那个闯入者。
“帅哥,坐。”
应鸦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椅,示意男人坐下来。
那眼眸毫无避讳的打量着走过来的男人。
西装革履的、外表稳重帅气的男人。
叫一声“帅哥”也是应当的。
应鸦在心中点了点头,这外表这身姿都合自己眼缘,是做储备粮的料。
不过这人身上并不是很香,至少是比不过无邪他们的。
要比老痒、高瘦人高一个档次。
应鸦只是看见这人的第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小秘密。
这人也是一个不显老的人。
感觉他跟小张小黑差不多,但这外表着实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
由此应鸦得出这个世界的长寿老人比较多且比较特殊。
“我叫应鸦。”
“我不是坏人,你不用感到害怕。”
年龄大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老狐狸潜质。
更不要说是眼前这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了。
“张日山。”
面对突然出现在窗户外面的人,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反而兴味盎然。
他现在很想知道,这人有何目的。
按照自己的推理,他现在不是应该和无邪等人在一起的吗?
张日山重新坐回座椅上,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平和的眼眸注视着应鸦。
“我没有打扰你下棋吧。”
这桌面上摆放着一盘棋局,黑白棋子坐落在棋盘上。
“没有。”
“应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窗户外面?”
张日山等待了半晌,主动找上门的应鸦并没有开口解释说明的意思。
那么只能自己开口问了。
“说来话长。”
应鸦面上浮现出一抹羞愧之色。
“我今天跟在朋友后面,打算来新月饭店品尝美味佳肴,谁知今天新月饭店举办了拍卖会。”
“不过这拍卖会倒是挺有意思的,我并没有白来。”
“唉,就是吧,在拍卖会上发现了其他好朋友,原本想着打声招呼,联络一下感情。”
“结果朋友一时想不开,竟然当众跳楼了。”
“不跳还好,一跳竟然砸在了价值千万的玉玺上.......”
应鸦深深叹了一口气,语言中充斥着无奈和迷茫。
“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把我卖了说不准都没有这么多钱。”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违背自己良心的决定,把朋友抛下,出去找外援。”
“谁知道关键时刻迷了路,然后莫名其妙就出现在这房间的窗户外面了。”
应鸦蹙着眉,眼眸中带着幽怨,话语中带着小抱怨。
张日山,认真听着。
只是听了开头,就知道这位突然出现在道上的人物是个喜欢编故事的人。
而且编得十分不走心。
脸上眼中无丝毫心虚,这也是一种本事。
“应先生是个很有格调的浪漫绅士。”
“一身气度不凡,穿着得体规整,可见是一种重视仪式感的人。”
出门吃个饭,穿一身西装,全身上下打理的很好,这不是有仪式感又是什么。
“我和张先生一样,都是看重仪式感的人。”
“只不过张先生的精神状态远胜于我。”
“应先生,不是打算出去找外援的吗?”
“现在已经耽误一些时间了,您朋友那边没问题吗?”
张日山全程都是平和的,倒是有些上了年纪的特性。
当然这皮囊要是再老一些再年长一些,这种特性将会更加突出。
“唉呀,你不提醒我,我都要忘记这茬事了。”
应鸦的手伸进扁平的衣兜中摸了摸,摸出了一块包装比较粗糙的方糖。
将那块方糖放在桌面上。
“张先生今天打扰你了,刚才你要是不开窗,我怕是已经摔下去了。”
“这糖可是我的心意,还望你能接受。”
“这糖长相虽然不太如意,但是它很受欢迎,我朋友们就比较喜欢吃。”
“我相信,张先生应当也会喜欢的。”
“我朋友现在危在旦夕,我不能再拖下去了,只能先行一步了。”
“下次再见。”
应鸦手指指了指桌上的方糖,朝着张日山眨巴着眼。
“糖,可一定不能忘!”
他转身朝着门走去,来时走窗,离时走门,做到了公平公正,没有半分偏心门或窗。
手握住了门把手,拉了一下并没有拉开。
应鸦疑惑的盯着大门,想不通这大门怎么如此不欢迎自己,好生生的门为啥被人锁上了。
他伸手打开了门上方的阻拦物,这下子门开了。
门开了,应鸦迈腿走了出去,并合上了门。
书房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张日山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了那颗糖上。
伸手轻轻一薅,糖就落入自己手心之中。
不出片刻功夫,他就察觉到了这糖的不同寻常之处——这是一颗含有麒麟竭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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