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长姐洞房后,被侯府大公子强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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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番外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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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很快呈了上来。文墨打眼一瞧,樱桃酪果然在列,莹润的淡粉色盛在白瓷碗里,瞧着就喜人。

她使了个眼色,柳敏便默然上前,将那碗甜品端到她手边的小几上。

文墨拿起小巧的银匙,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细腻甜润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她满足地眯起眼。

底下宫女安静而熟练地布菜,碗碟轻碰,几无声响。

乐平垂手侍立在一旁,看着柳敏自然而然地将殿下惯用的银筷递到她手边,又在她目光扫过某道菜时,极有眼力见地稍稍调整了菜盘的位置。

这些默契的举动,扎在她心头。

她对柳敏那份朦胧的好感还在,可如今看着他在殿下跟前这般得力,这般……贴近,那点好感便混杂进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与沮丧。

人总会有嫉妒心。

从前,殿下最亲近、最信任的是她们这几个自小跟着的贴身宫女。殿下的喜怒,殿下的心思,她们总能最先察觉,殿下有什么趣事或烦恼,也常会与她们说上几句。可自从柳敏从牢里出来……

殿下与小敏子,仿佛有了一个旁人无法踏足、也看不分明的圈子。

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比单纯的失宠更让人心头发沉。

用完晚膳,殿下照例把没动几筷子的菜式赏给她们,乐平心里虽是有些隔阂,可面上却不显。

底下人把膳食都拿下去后,殿下说要去散步消个食。

乐平本想跟着,可这时殿下开了口。

“哎呀,你们还要用膳的,我让小敏子跟着去就好了。”

乐平脚步顿住,看着文墨带着柳敏,一前一后走出殿门,鹅黄色的裙摆消失廊下。

她收回目光,看着那些佳肴,忽然又觉得,柳敏似乎也未见得就真的占了多大便宜。殿下把好的先给了她们,剩下的、或许殿下根本不在意的“赏赐”,才轮到柳敏。这么一想,心头那块石头似乎松动了。

她看着小宫女把膳食撤下,放到她们的偏房去,乐平的心里才真正好受些。

暮春的傍晚,风里带着花香和暖意。文墨走在前头,步子不快,像是在随意闲逛。

柳敏落后半步跟着,目光平静地扫过熟悉的路径,心中却微微一动——这方向,是往西南角那处最僻静的偏院去的。

他面上不动声色,只将头垂得更低些,看着自己靛蓝袍角拂过清扫干净的石板。

一片静谧中,前面的文墨忽然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

柳敏步子未收,惯性往前,文墨发间一支赤金点翠的步摇垂下的流苏,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叮”地一声轻响,那冰凉的金属尖端,不偏不倚,正正撞在他胸口衣襟处。

隔着几层布料,那一点微硬的触感,却让柳敏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他立刻稳住身形,正要告罪,文墨却已转过了身。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在渐暗的天光里亮得惊人,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带着点孩子气的、纯粹的探究,底下却仿佛藏着更幽深的东西。

“小敏子,”她开口,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宫道上却格外清晰,“你说,若是我想要一样东西,偏偏又得不到,该怎么办呢?”

柳敏低下头,暮色模糊了他的眉眼,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

“殿下乃是天家帝姬,金枝玉叶,”他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您想要的,自会有人捧到您眼前。若真有人敢与殿下相争,那便是他的不是了。”

“是吗?”文墨尾音微扬,带着点玩味。

她忽然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抵住柳敏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他抬起头。

两人距离很近,柳敏能清晰地看见她眼中映着的、自己模糊的倒影,也能看清那双总是漾着笑意的桃花眼里,此刻并无多少温度。

在柳敏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微微怔忪的刹那,文墨的眼睛弯了起来,眼尾上挑,呈现出极其漂亮的花瓣弧度,笑意却依旧未达眼底。

“小敏子,你这么懂我的心,”她轻声说,语气近乎叹息,“本宫可真舍不得你。”

说完,那根抵着他下巴的手指倏地收回,仿佛刚才的触碰只是一时兴起。

文墨转过身,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朝前走去,步履轻快。

柳敏站在原地,下巴处那点冰凉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他眼底深处,一丝极淡的讽笑掠过,快得无法捕捉。

随即,他迈步,无声而迅速地跟了上去。

偏院到了。依旧是那副沉寂的样子,墙角竹影森森。

内侍上前叩门,里头毫无动静。

文墨也不恼,亲自上前,屈起指节,在门板上敲了敲,声音清脆:“开门呀,是本宫。”

过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迟缓的脚步声,门闩抽动。

门开了一道缝,商闻那张苍白而戒备的脸出现在门后。他看到文墨,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目光扫过她身后垂手而立的柳敏,眼中的冷意更甚,却还是依礼侧身让开了些许。

“参见殿下。”声音干涩,没什么情绪。

文墨却仿佛没看见他的冷淡,脸上绽开一个毫无阴霾的、烂漫的笑容,提着裙摆就迈了进去。“不必多礼,本宫就是闲着没事,过来瞧瞧你住得惯不惯。”

她自然地环顾了一下这间依旧简陋的屋子,目光落在商闻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也洗得发白的旧袍子上,眉头微微蹙起,像是真心实意地感到不满:“底下人是怎么做事的?就给你穿这个?明日本宫让人给你送些合身的衣裳料子来。”

商闻不习惯这样的“关切”,更不习惯与一位公主如此近距离地待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

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半步,想拉开距离,脊背却抵上了冰冷的墙壁。耳根处,一点细微的、不受控制的红晕,悄悄蔓延开来。

文墨将他这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却并不显得轻浮。

她忽然又往前凑近了一点,商闻几乎是立刻绷紧了身体。

“你衣裳这里,”文墨伸出手指,轻轻拂过他肩头一处根本不存在的、想象中的草叶,语气带着点小小的抱怨和亲近,“沾了东西啦。”

商闻身体一僵,那根纤细手指隔着衣料掠过肩头的触感,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他从未与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更何况对方是公主。

一时间,拒绝不是,接受也不是,脸上那点克制的冰冷几乎维持不住,窘迫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交织,使得他苍白的脸颊也透出了些许薄红。

文墨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收回手,背在身后,歪着头看他,眼里盛着无辜的笑意:“吓着你了?本宫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商闻抿紧唇,别开视线,不知该如何接话。

柳敏一直安静地立在门边阴影处,像一道没有存在感的影子,看着他们的互动,眼中无波无澜。

“对了,”文墨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上回在醉红楼,看到你给戏台边那副对联题的字,真好看!本宫就喜欢字写得好看的人。你这里可有笔墨?写几个字给本宫瞧瞧好不好?”

她语气带着恳求,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让人难以拒绝。

商闻犹豫了一下。他确实擅长书法,这也是他除了唱戏外,少数能引以为傲的东西。面对公主这般“纯粹”的欣赏,他心底那点文人的清高与表现欲,微妙地动了一下。

“……笔墨简陋,恐污了殿下的眼。”他低声道。

“无妨无妨!”文墨摆摆手,已自顾自在屋内那张唯一的旧木桌前坐了下来,托着腮,一副等着看戏的期待模样。

商闻终是转身,走向屋内角落一个简陋的木箱,蹲下身去翻找。他背对着门口,动作有些慢,大约是东西收得深。

趁这功夫,文墨朝门边的柳敏极快地递了个眼色。

柳敏会意,上前半步,声音不高,恰好能让背对着他们的商闻听清,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唏嘘:“殿下仁善。那日若不是殿下偶然听见席间有人大放厥词,说什么……要给商公子茶水里下些不干净的东西,看他还能不能这般清高傲气,只怕商公子如今……”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

文墨适时地垂下眼睫,轻轻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拿起桌上一个粗糙的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侧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出几分与她平日活泼截然不同的、淡淡的忧虑与无奈。

商闻翻找的动作几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

柳敏继续用那种平稳的、叙述事实般的口吻道:“殿下当时便恼了。虽说殿下年纪尚小,刚及笄不久,性子是顽劣爱玩闹些,可见不得这等龌龊事。这才让奴婢想法子,无论如何也要将商公子从那虎狼窝里带出来。虽说用了些非常手段,惊扰了公子,可总好过留在那里,不知何时便遭了暗算。”

商闻蹲在箱子前的背影,显得有些僵硬。

醉红楼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他因着相貌与不肯同流合污的性子,确实暗中招过不少嫉恨与觊觎。

那些下作手段,他不是没有风闻。若真有人存心算计……他脊背窜起一丝凉意。

这位二公主真的救了他?

他的手微微蜷起,眼里复杂的神色被遮去。

他心思单纯,虽有些心机,也多用在应对班主和同行倾轧上。

柳敏这番话,半真半假,情理兼备,他不知不觉间心防已松动了大半。

他拿着找到的旧砚台和半截墨锭,缓缓站起身,转过来时,脸上的冰冷戒备已消散不少。

外头的两人只等了一小会,便见商闻很快拿着一个简陋的木匣回来,里面是半块残墨和两支用得半秃的笔。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正要研墨,文墨却忽然伸出手,按住了墨锭。

商闻一愣,抬眼看向她。

文墨没看他,反而抬头对门边的柳敏道:“小敏子,你来研墨。商公子这手是写字唱戏的,仔细别磨糙了。”

这话说得随意,甚至带着点体贴。

柳敏应了声“是”,走上前来,从商闻手中接过墨锭,指尖相触时,商闻像被烫到般飞快缩回手。

柳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沉默地开始研墨,动作稳而匀,袖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底下同样骨节分明、却因常年侍奉而略显粗糙的手腕。

文墨的视线在柳敏研墨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笑盈盈地转向商闻,仿佛刚才那点微妙的指派只是无心之举。

“商公子站着做什么?坐呀。”她指了指桌对面唯一一张方凳。

商闻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两人隔着不过一张旧木桌的距离,文墨身上那股清甜的馨香若有若无地飘过来,混杂着屋内陈旧的木头和灰尘气味,让他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又挺直了背。

柳敏已将墨研好,退至文墨身侧稍后的位置,垂手而立,目光落在商闻面前的宣纸上,似乎专注于等待即将呈现的字迹。

商闻深吸一口气,提笔蘸墨。

落笔时,神色专注起来,方才的窘迫被暂时压下。笔锋游走,一手清峻的行书逐渐显现。

文墨微微倾身向前,凑近了看,一缕鬓发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几乎要触到商闻执笔的手腕。

商闻手腕几不可察地一颤,一滴墨险些滴落,他忙稳住,耳根却更红了。

“真好看。”文墨轻声赞叹,气息几乎拂过他的手指,“这一勾,真有风骨。”

她靠得太近了。

商闻能清晰地看到她长而密的睫毛,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笔下的字迹却依旧稳稳地继续着。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还有一种……被如此靠近凝视的、奇异的悸动。

柳敏的目光,从宣纸上移开,极快地扫过文墨几乎要贴上商闻手臂的侧影,又扫过商闻泛红的耳廓和绷紧的下颌线。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唯有眼睫,几不可察地向下敛了敛,遮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幽暗难辨的微光。

只是负在身后的手,不知何时已悄悄攥紧,指节微微泛白。

文墨似乎全然未觉两个男人的动静,她忽然伸出手指,虚虚点了点宣纸上的某个字:“这个‘兰’字,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商公子,你能教教我吗?”

她抬眼看向商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纯粹的好奇与求知欲,水光潋滟。

商闻对上她的眼睛,心头猛地一跳,一时竟忘了言语。

被她这样看着,先前那点因被囚禁而生的怨愤与戒备,像春日冰层,悄然裂开了缝隙。

柳敏就在这时,恰到好处地、极轻地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打破那一瞬间的凝滞。

商闻恍然回神,慌忙移开视线,定了定神,才低声道:“殿下……这个‘兰’字,草头之下,这一笔需更舒展些,方能显其幽雅。”他重新蘸墨,在旁边的空白处示范起来,只是动作比方才略显急促。

文墨认真地看着,点点头,脸上笑容明媚:“原来如此,受教了。”她终于坐直了身体,拉开了些许距离。

商闻暗暗松了口气,却又觉得方才那过分靠近的温度骤然离去,心头莫名空了一下。

柳敏依旧静静立着,低垂的视线,落在了文墨因倾身而微微散开的衣领边缘,那一片细腻的肌肤上,停留了极短的一瞬,又迅速移开,归于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

院里的人心思各异。

不知过了多久,商闻写完最后一笔,搁下笔,耳根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文墨拿起那张字,对着窗外所剩无几的天光,仔细端详,眼里是真切的欣赏。

“真好。”她轻声说,指尖小心地拂过墨迹未干处,“这笔意,这笔力……寻常闺阁里可见不着。”她将字放下,动作很轻,像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

然后,她转过身,重新看向商闻。

脸上那层烂漫的笑意淡了些,神色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是斟酌。

她微微歪着头,打量着他,目光从他清俊却难掩憔悴的眉眼,滑到他紧紧抿着的、没什么血色的嘴唇。

“商闻,”她开口,声音比方才低了些,却更清晰,“有件事,本宫琢磨了几天,觉得……还是该告诉你。”

商闻见她神情不同,心头莫名一紧,站直了身体,等着她下文。

文墨没有立刻说,反而走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近到商闻能看清她眼中自己的倒影,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雅的桂花头油香气。她没有像之前那样触碰他,只是微微仰着脸,看着他,眼神专注。

“本宫让人……稍微打听了一下你的事。”

她缓缓说道,语气平常,仿佛只是在聊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听说,你并非自幼孤苦,原是好人家的孩子流落在外?”

商闻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呼吸似乎屏住了。

文墨继续用那种平缓的、带着点安慰意味的语气说下去:“好像是常州那边的人家,姓……周?”

她微微蹙眉,像是在努力回忆一个不太熟的名字,“家里似乎还有个兄长,一直在寻你。如今好像在京城……也是个官身?叫什么来着……”她偏过头,像是自言自语,指尖轻轻点着下颌。

商闻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

周……兄长……这些字眼像钝器敲打着他记忆深处。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

文墨这时像是终于想起来了,转回头,眼睛微微睁大,带着点恍然:“对了,周念州。是叫周念州吧?翰林院的官儿。”

她看着商闻瞬间苍白的脸和骤然失神的眼睛,语气放得更柔,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同情与关切,“本宫也是偶然得知。想着你既在这里,总该让你知道。你若愿意,过些时候,本宫可以想办法,让你们见上一面。”

商闻僵立着,像一尊突然被抽去灵魂的玉像。

他脸色白得吓人,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文墨适时地伸出手,这次没有碰到他,只是虚虚地扶在他手臂旁,做出一个支撑的姿态,声音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他:“你……还好吗?本宫是不是不该现在说?”

她靠得很近,那股馨香再次萦绕过来,混合着她身上温暖的体温,奇异地带来一丝虚幻的支撑感。

商闻从巨大的冲击中勉强拉回一丝神智,对上她近在咫尺的、盛满担忧的桃花眼。那眼里清澈见底,仿佛纯粹是为他难过。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殿下……所言……当真?”

“本宫何必骗你?”

文墨微微蹙眉,似乎因他的怀疑而有些委屈,但很快又舒展开,“查证过的。你若不信,见了面自然知晓。”

她收回虚扶的手,背到身后,“不过,这事不急。你且先定定神。在这里,总是安全的。”

说完,她不再看商闻失魂落魄的样子,转身走向门口,步履轻快。

柳敏早已悄无声息地先一步拉开了门,躬身候着。

文墨走到门边,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对身后的商闻留下一句:“字写得真好,本宫带回去慢慢看。你好生歇着。”

然后,她便带着柳敏,如来时一般,离开了偏院。

房门轻轻合拢。

柳敏跟在文墨身后半步,沿着来路往回走。廊下宫灯渐次点亮,晕黄的光勾勒出文墨纤细窈窕的背影。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情似乎颇佳。

直到远离了那处偏院,走到一处空旷无人的廊桥边,文墨才停下脚步,倚着朱红的栏杆,看向桥下黑沉沉的、倒映着零星灯火的池水。

“小敏子,”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慵懒的笑意,“你说,他信了几成?”

柳敏垂首立在一旁,声音平稳无波:“殿下亲自所言,又摆出那般情态,他心绪激荡之下,至少信了七八成。余下的,等见到周大人,自然全信了。”

文墨轻笑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冰凉的栏杆:“周念州那边,还得让他‘偶然’发现才好。太容易了,反惹疑心。”

“奴婢明白。”柳敏应道。

文墨转过身,面对柳敏。廊灯的光从侧面打来,让她一半面容浸在暖光里,明媚娇艳,另一半却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她看着柳敏低垂的眉眼,忽然伸出手,指尖轻轻勾起他垂在肩侧的一缕头发,绕在指间把玩。

“今日……委屈你了。”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亲昵的、近乎蛊惑的意味,“看他那副样子,是不是觉得挺有趣?”

柳敏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任由她玩弄自己的头发,声音依旧平稳:“能替殿下分忧,是奴婢的本分。”

文墨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几乎拂到他耳廓:“只是本分?”

她轻笑,松开了他的头发,指尖却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微凉的触感,“小敏子,你总是这么会说话。”

她退开一步,仿佛刚才的暧昧与低语只是幻觉。

“回去吧,本宫乏了。”

“是。”柳敏躬身,眼睫低垂,遮住了眸底深处那一瞬翻涌的、被强行压下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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