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梳着马尾，棕色头发的女孩凑上来。
应该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一身便装，打扮倒是比实际年龄成熟不少。
看见李白看过来，还故意挺了挺身子。
李白对这种小女生没兴趣，挥挥手。
“小屁孩，一边玩去。”
女孩也不生气，反而更靠近了些，先是摸了摸奥迪跑车，见李白盯着学校里看。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玩通灵游戏出事了吗？”
李白一听“通灵游戏”，顿时来了精神。
“什么样的通灵游戏？”
“查理查理挑战。”
女孩回答。
李白摇头，表示没听过。
见李白一脸茫然，女孩心里暗喜。
她最喜欢这种长得帅又有钱，还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的“乖小孩”了。
这是她见过最帅的亚裔。
刚才和几个朋友在附近聊天，就注意到这辆超酷的跑车停在学校旁边。
她平时就喜欢车，便过来看看，没想到车帅，人更帅，立刻动了心思。
女孩想抓住机会，正愁没话题呢。
就把游戏规则和玩法告诉李白。
李白听着觉得和笔仙差不多，没太在意。
可当听到女孩说这游戏能召唤恶魔时，他立刻警觉起来。
不会和迪恩兄弟说的恶魔有关吧？这么巧？
难道学校里死的人和恶魔有关？
李白收起轻视态度，问女孩。
“那死的是什么人？你认识吗？”
女孩没有马上回答，撩了撩鬓角的头发。
见李白上钩，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死人感兴趣，但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女孩笑着看向李白。
“帅哥，做任何事都要有回报的，你也不表示表示？”
李白盯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女孩。
“你想让我怎么表示？带你兜风？”
李白又看了看身后跑车，他开始怀疑这辆车是不是太招摇了？
女孩“切”了一声。
“那是刚才的价码，现在怎么说也得请我吃顿饭吧。”
见李白有些犹豫，女孩干脆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上车前还补充一句。
“我知道一个地方，食物很美味。”
李白又看了看被警察封锁的学校。
这女孩既然知道内情，问她也行，不过就是一顿饭的事。
李白也坐进车里，发动前问女孩。
“真的知道是怎么死的？”
女孩有些不高兴。
“骗你做什么？她和我是一个班的，那晚我们都玩了那个游戏。”
听到是同班同学，那应该知道不少情况，李白才放下心。
边开车边问。
“你同班同学死了，你不伤心？”
“有什么好伤心的，一个碧池死就死了。哎呀，烦死了，等吃完饭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哪怕你想知道我的联系方式，我也告诉你哦！”
李白：“……”
女孩给李白指路，很快到了一家法国料理餐厅。
两人下车，一个泊车员小跑过来，然后有侍者引着两人进餐厅。
李白一看这阵势，就想掉头走人，这地方就不是普通人来吃饭的地方。
女孩却死缠烂打地把他往里拽。
“你还想不想知道死者是做了什么事？只有我知道，甚至连警方都不知道的事情！”
听到这话，李白忍了。
如果一会这女孩给的消息不靠谱，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得罪一个厨子兼驱魔师的后果。
侍者领着两人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女孩开始点餐。
没过多久，菜陆续上来。
鹅肝酱、焗蜗牛、红酒炖牛肉、法式焗龙虾，还有一瓶红酒。
李白对这些西餐不感兴趣，虽然他也会做一些西餐。
他宁愿来一碗红烧肉配米饭
女孩开始大快朵颐，喝着红酒。
李白看得出，她是在装成熟，其实还透着一股稚气。
自己也开动，只吃了一块牛肉，就没再碰。
别看女孩吃相挺斯文，但速度极快，自己那份很快就吃完了。
见李白没怎么动，她问吃不吃。
这家伙还是个大胃王？
其实是西餐量根本吃不饱，还不如自己店里那些量大管饱又便宜的菜实惠，而且味道还好。
女孩毫不客气地把李白那份也吃了。
所有东西吃完，红酒还剩半瓶，侍者过来询问是否要甜点。
甜点个毛啊，直接结账。
女孩有些醉意，直接拎起红酒，拉着李白就走。
这顿饭花了李白三千多，相当于范德彪一个半月的工资。
坐上跑车，露西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口。
然后瓶口递给李白，李白抬手挡开。
“现在可以说了吧？”
露西撇撇嘴，又灌了一口：“对了，你叫什么？你可以叫我露西。”
李白一愣，露西？又是露西？
他开始上下打量起这个露西。
不会又是什么东西变的吧？
露西见李白终于开始认真看自己，心里美滋滋的。
“要在车里做吗？也不是不行！我还从来没在这种车里做过呢！”
李白正琢磨着，露西这名字在这地方挺常见的，应该没那么巧又是个变形怪。
就下意识地问。
“那你想在哪里做？”
话一出口，李白就反应过来。
“别带节奏，说说你那同学是怎么死的？”
露西一边解开马尾，一边开始讲她同学的死。
故事挺俗套。
就是十几个青春期的少男少女。
周末聚会，约到一个没大人的房子里，玩起了查理查理挑战通灵游戏。
今天死的那个女生，恰好玩了这个游戏。
还在游戏上问了个更无聊的问题，她会在女厕所遇到可怕的事吗！
结果几天后，真就死在了女厕所。
这不是闲的吗？
这种游戏，李白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鬼怪，就觉得这些人特无聊。
这事不一定跟鬼怪有关，说不定是人为。
不过倒是可以看看死者的死因。
那天还有十几个人一起玩了游戏。
如果有凶手，八成就在这些人里。
电影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等李白回过神，发现露西睡着。
一瓶红酒见了底。
李白无语，你不是还想在车里？就这？
没办法，只好继续开车，打算去找其他玩过游戏的人问问。
露西把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都告诉了李白。
很快车停在一户人家门外，周围都是绿植。
李白整了整衣服，上前敲门。
一个人的说法可能有漏洞，再找一个当事人更保险。
按响门铃，门很快开了。
开门的是个中年白人女性。
李白说自己是“安德森”的朋友，问他在不在。
这个安德森当晚玩过查理查理挑战，是紧跟在死者后的第二个人。
等中年女人把儿子叫下来。
安德森一脸茫然，说不认识李白。
李白只好扯谎说自己是记者，想了解那晚他们玩通灵游戏的经过。
安德森立马警觉起来。
他老妈则是直接赶人。
李白没办法，只好回车里。
看着熟睡的露西，李白一阵无语。
现在天色已晚，又不知道这女孩的家在哪，露西偏偏没说自己家在哪。
李白只好带着露西去酒店开房。
把露西往床上一扔，李白觉得今天是没什么线索了。
干脆等明天迪恩兄弟来了，一起调查。
“咕噜噜……”
肚子在抗议。
想起晚饭就吃了一小块牛肉。
李白出去寻觅便宜实惠的餐厅。
等在回到酒店已经很晚，露西还在睡，李白也倒头就睡。
一夜无话。
第二天，李白还在呼呼大睡。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群警察冲进来，把李白按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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