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富肯定不是她最后一个男人的,她现在也想借着他的人脉打入京圈里,趁机搜寻可利用的男人,毕竟她未来还是想安定下来。
她必须寻找目标,最好类似顾砚之,陆逍,贺阳那样的男人。
如果让她遇到这种品质修养的男人,她一定把自己老老实实地嫁了。
沈婉烟突然脑海里闪过曾经追求苏晚的那个男人,林墨谦。
她想他好像也是京都里的人,有空她也可以向赵宏富打听一下,到底追求过苏晚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背景?
晚上,赵宏富又邀请她去一个饭局,刚上车,她便趴在了赵宏富的怀里,笑问道,“赵总,你人脉这么广,认识京圈里的那么多人,那军界的人你也认识吗?”
赵宏富在她面前,也是喜欢吹牛的人,他勾了一下她的脸蛋,“我哥们好几个都是军界的人,你可别小看我了。”
“当然不敢小看你,只是我一个女性朋友,她正好被一个当兵的追求,我想着替她打听一下此人的身份。”沈婉烟娇媚笑道。
赵宏富顿时朝她道,“说吧!对方叫什么名字?”
“好像她说叫——林墨谦!”沈婉烟咬字清楚地说出这个名字。
“林墨谦?”赵宏富猛地坐直了身体,脸上的得意和漫不经心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惊骇的表情,他一把推开沈婉烟,声音都变了调,“你说谁?林墨谦?”哪个林墨谦?“
沈婉烟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有些懵然的点头,“对啊!我朋友说他就是叫林墨谦,怎么了赵总?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问题大了。”赵宏富的声音拔高了几分,他上下打量着沈婉烟,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审视,“你的那个女性朋友是谁?她怎么会认识林墨谦的?还被——被他追求?”
沈婉烟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触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她不敢说出苏晚的名字,只能含糊道,“就——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可能——可能她搞错了吧!”
“普通朋友?难让林墨谦追求的人,会是普通人?”赵宏富嗤笑一声,随着严肃道,“婉烟,以后别在任何人面前提这个名字,听到了吗?这可不是咱们能提的名字,在京都圈子里,这个人都不能随便打听。”
沈婉烟的呼吸一窒,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竟然能让赵宏富惧怕到这种地步?可那个男人分明对苏晚宠爱有加,而且还是苏晚的真正追求者。
沈婉烟却还是不死心地扑进他的怀里,恳求道,“赵总,您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对外乱打听的,我就是好奇他到底是谁。”
“你知道他父亲是谁吗?”赵宏富压低了声线。
沈婉烟拧着眉,摇头,“是谁啊!”
“副总统。”赵宏富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出这三个字的,说完,他又道,“林家是真正的权贵之家,根基深厚,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商人能接触打听的,要真哪个女孩子被林墨谦追求,那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在圈子里少打听此人,小心引火上身。”
沈婉烟的脑袋此刻宛如雷击一般。
副总统的儿子?追求苏晚的那个年轻军官竟是副总统的儿子?
沈婉烟只感浑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强烈的嫉妒和巨大的羡慕同时涌上,她一直以为苏晚不过是气运好,当年嫁给了顾砚之,现在又被顾砚之投资成为顶尖科学家。
但她却万万没想到,苏晚背后竟然还站着一位家族权势滔天的追求者。
所以,只要苏晚答应,她是不是就已经是将来副总统家的儿媳妇了?
再想到林墨谦的长相外表,那也是万里挑一的帅气。
沈婉烟内心冷嘲,自己现在费尽心思也才攀上赵宏富这种级别的商人,还被他当作玩物。
而苏晚!
她却能被副总统儿子真心追求——
这一刻,沈婉烟一直以为的优越感和不甘心,被这个消息击得粉碎。
不过,她随后想到了顾砚之,他再怎么有钱,也不过是一介商人,怎么和这个林墨谦相比?如果林墨谦真正要追求苏晚,那么顾砚之在他身边,又算得了什么?
这个念头突然让沈婉烟心底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顾砚之再有钱有势,终究是个商人,在真正的权贵面前,也要矮上一头。
也许陆逍和贺阳都不及他的优秀和手段,但在林墨谦面前。
顾砚之又要怎么竞争?
如果苏晚最终选择了林墨谦,那顾砚之就是一个被抛弃者。
此刻,她一边希望林墨谦对苏晚展开猛烈攻势,让顾砚之偿一偿求而不得,被人横刀夺爱的滋味。
同时,又希望林墨谦最终嫌弃苏晚是离婚女人,最终迫于家族反对而放弃苏晚。
这样,苏晚也要痛苦一阵子了。
不过,这股快意仅持续了短短一瞬,她还是被现实打击着。
其实,无论苏晚最终选择谁——是富可敌国的顾砚之,还是权势滔天的林墨谦,都注定会站在她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她没想到,拆散了苏晚的婚姻,却成就了苏晚更高的人生。
甚至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独立的事业,众人的尊重,甚至是顶级富豪和权贵的倾慕。
她不甘,又怨恨,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早已经失去了和苏晚相提并论的资格。
“想什么呢?你那个朋友到底是什么人?跟我说说?”赵宏富突然就对沈婉烟这个朋友来兴趣了。
沈婉烟顿时脸一热,“说了就是个普通朋友。”
赵宏富哼了一声,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一张肥脸凑近她,“跟了我就得听话,别跟我耍小心思。”
接着沈婉烟被推开,赵宏富突然没兴趣去饭局了,“去酒吧。”
他朝司机道。
半个小时后,酒吧里,看着台上那些扭腰的女人,赵宏富看得很起劲,接着,握住沈婉烟的手道,“婉烟,今晚我要你跳这个给我看。”
“我——不会。”沈婉烟低下头,一种被强烈的耻辱感涌上。
只见台上的女人穿着几片衣物,扭着极度挑逗的姿势,供台下的人观赏。
好似在赵宏富的眼里,她只是比这些女孩更私人的舞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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