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何雨水也想过，她突然就变得忧伤起来。
“呵呵，他们只是对你好，可不是对我好。”
冷笑两声，何雨水又说：“从小到大，老太太就不喜欢我，你们吃饭的时候，我只能蹲墙角，甚至有时候还吃不上。”
“至于一大爷，表面上对咱家好，可我得过什么实惠？”
“至于你说帮你的，他要不是想让你养老，他能给你出那么多钱？”
这番话说完，给傻柱弄得不自信了。
尤其是何雨水的那些遭遇，傻柱现在才反应过来，一时间内心充满愧疚。
“那个...雨水，让你受苦了，其实...老太太跟一大爷他们...”傻柱还想帮着解释一下。
但何雨水已经伤透了心，她坚强道：“哥，你不用解释，我很好。”
“原本我都打算好了，他们对我不好就不好，反正以后我是要嫁人的，眼不见为净。”
“可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我不想让你也被他们算计，成为他们的玩物，所以这件事我必须查清楚。”
看到何雨水的委屈样，傻柱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这些年，他本来就觉得愧对何雨水，只是以前觉得易中海对他们好，所以没怎么在意。
但如果一切真的是算计，那味道就完全不一样了。
傻柱慢慢开始觉醒，低声道：“好，雨水，我支持你，咱再去保定一趟吧。”
何雨水摇摇头：“你就算了，我想自己去一次。”
“你就留在院里，省的易中海起疑心。”
傻柱有些担心：“你一个人，行吗？”
何雨水坚强道：“我都十六了，有什么不行的，我一定要亲口问问咱爸，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没有反驳，其实在他心里，还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些事，所以不想亲自去面对。
“行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何雨水说：“明天就走。”接着又交代道：“对了傻哥，刚才一大爷过来找你，是想让你写借条？”
傻柱点头：“嗯，不过是我自己要求的。”
何雨水白了一眼：“他都这么算计你了，你干嘛还写借条。”
傻柱悠悠道：“这不是还没确定吗。”
何雨水立马交代：“哥，你还是别写了吧，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你都别写了。”
傻柱面露为难：“这不好吧，一大爷为我出了这么多钱，我要是不给个交代，是不是说过去。”
闻言，何雨水反手就朝他拍了一下：“傻哥呀，你怎么这么笨呢。”
“如果事情是真的，易中海骗了我们这么多年，咱们干嘛还他钱。”
“如果事情不是真的，易中海想让你养老，你老实给他养老就行，也不用还钱啊。”
这么一说，傻柱明白了，只是心里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这么多年，他就没做过赖账的事儿。
何雨水又说：“总之，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定不能写借条，知道吗？”
傻柱点点头，心里突然纳闷起来：“对了雨水，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连这点都想得到。”
何雨水想说是赵阳教的，但又怕傻柱听完，觉得一切都是赵阳教唆，又开始不相信这些了。
无奈，她只能用自己的小脑袋瓜先忽悠过去。
傻柱虽然不信，但也没多问，反正何雨水说的这些也是为了他好。
两兄妹说完这些事，何雨水便出门买火车票了，傻柱则是躺在屋里继续睡。
到了晚上，易中海带着借条来了一趟，不过看傻柱在睡觉，他也没急这一会。
反正按照傻柱的德行，肯定不会赖账。
到了第二天，何雨水出发了，傻柱出门上班，刚好又碰到了易中海。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易中海隐晦的透露了一下借条的事情。
傻柱装糊涂糊弄过去了。
等到了工厂，两人分开，事情也就暂时揭了过去。
傻柱由于受到了处分，不能在食堂工作，只能去保洁处报到。
保洁处的都是一群大妈，还是第一次有年轻小伙。
点卯的时候，大妈们对傻柱还有点热情，可安排工作的时候，保洁处的保长李大妈却说：
“何雨柱同志，咱们保洁处可就你一个小伙，所以你得把咱们处的担子挑起来。”
“正好，厂里的公厕有人反映，卫生不合格，所以这个重担就交到你身上了。”
傻柱一听，整个人都蒙了：“不是吧，我一个厨子，你让我去扫厕所。”
李大妈眉头一横：“怎么，刚来就不想听安排了，你以为你自己还是主厨呢。”
“你一个盗窃犯，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的。”
这下傻柱心里更加不爽了。
“特么的，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李大妈继续横道：“欺负人怎么了，有本事你别来啊。”
“你要是不干，我就跟厂里反映，说你不想工作，不思悔改，到时候拉你改造去。”
你...傻柱伸手一指，脸上全是愤怒的神情。
按照他以前的脾气，确实会甩膀子不干。
可说到底，傻柱还是戴罪之身，要是厂里继续追究，那是真要坐牢的。
一想到已经付出了那么多钱，傻柱便想着先咽下这口气。
反正按照他的厨艺，总能回食堂的。
“行，我去还不行嘛。”
见傻柱答应，李大妈立马让人带他去领了清洁工具。
没一会，傻柱便带着水桶、粪勺等来到工厂西区的公厕。
隔着老远，便能闻到里面刺鼻的味道。
“妈的，这尼玛是人干的活吗？”
正嘀咕呢，李大妈在身后催促：“何雨柱，你还能不能干了，小心我向厂里汇报。”
无奈，傻柱只能捏着鼻子干活。
隔了一会，听到消息的许大茂也赶了过来。
他故意进去嘲讽道：“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厨子傻柱吗，你怎么在这了。”
“难不成，厨房还有什么好吃的等着你做？”
傻柱白了一眼：“许大茂，你小子故意的是吧，信不信我把粪勺扣你头上。”
该说不说，这一招还真有效果。
许大茂立刻就不敢嘴花花了，不过他却当着傻柱的面，解下裤子随意晃悠起来。
见状，傻柱又怒了：“你特么对不准坑是吧，要不老子来帮你。”
许大茂不屑道：“怎么，别人都能随便拉，我就乐意这样，你管我。”
“你要是不清理干净，小心我找你们保长告状。”
你特么...傻柱真想一粪勺扣上去，不过想想还是忍住了。
这几天先让他蹦跶一下，等回了食堂再收拾他。
“哼！”冷哼一声，傻柱不去管他了。
而等许大茂离开之后，傻柱再次怒吼起来。
“天杀的许大茂，拉的到处都是，我特么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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