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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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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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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音乐还在震耳,可卡座角落的气氛却透着几分凝重。凌初染看着澹台凝霜又要往嘴里灌酒,急得直接伸手去拦,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的软意:“霜儿,姐算我求你了,咱别喝了,跟我们回去行不?”

澹台凝霜眼疾手快,手腕一翻就从她手下夺回酒杯,仰头又是一大口酒下肚,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烧得她胃里发疼,却硬是咬着牙没皱一下眉。她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眼神里还带着未散的戾气,显然是没听进去半分劝。

时锦竹站在一旁,看着她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这怎么还油盐不进呢?我们都说了这么多,你就不能听进去一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底满是担忧——她和初染都怀着孕,本就不能久待在这种吵闹的地方,可看着霜儿这模样,她们又实在放心不下。

凌初染也跟着摸了摸肚子,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的委屈:“霜儿,我跟锦竹都怀着孕,这地方又吵又乱,我们待久了身子也受不住。而且我们家砚之刚才都发了好几条消息问我在哪,急得都快疯了,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了?”

她以为这话能让澹台凝霜松口,可没想到,澹台凝霜只是抬眼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满是没消的火气,甚至带着几分冲劲:“那你让他滚,傻逼。”

“他”是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凌初染瞬间愣住了,脸上的急切与担忧僵住,连手里的手机都忘了捏紧,差点滑落在地。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萧夙朝是谁?是九五之尊的帝王,是连朝臣见了都要俯首帖耳的君主,寻常人连直呼其名都不敢,可澹台凝霜倒好,直接骂他“傻逼”!

别说凌初染,就连一旁的独孤徽诺和叶望舒也愣住了,眼底满是震惊。独孤徽诺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敢这么骂萧夙朝的,澹台凝霜绝对是头一个!

时锦竹也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拉了拉澹台凝霜的胳膊,声音压得极低:“霜儿,你小声点!这话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澹台凝霜却满不在乎地甩开她的手,又拿起桌上的酒瓶,想要再倒一杯酒,嘴里还嘟囔着:“怕什么?他本来就是个傻逼……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还禁我足,凭什么让我回去给他认错?”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含糊,却字字都透着委屈与愤怒,看得几个闺蜜心里又急又疼——她们知道她受了委屈,可也知道萧夙朝是真的在乎她,要是真把关系闹得这么僵,最后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酒吧里震耳的音乐还在继续,可卡座里的几人却没了劝人的心思,只能眼睁睁看着澹台凝霜又倒了半杯酒,指尖刚碰到杯沿,叶望舒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下意识摸出手机,看清锁屏上“顾修寒”三个字,连忙点开消息——不过扫了两眼,脸色瞬间变了,手指都跟着顿了顿。

“别劝了。”叶望舒收起手机,抬头看向几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急切,“我姐夫……萧夙朝,他知道咱们在这儿了,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知道了?”凌初染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惊讶,“他怎么这么快就查到了?”

“我家顾修寒说的。”叶望舒苦笑一声,又补充道,“还说……姐夫这会儿急疯了,车子开得跟火箭似的,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恨不得立刻飞过来。”

这话刚落,澹台凝霜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顿,脸上的倔强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却还是强撑着,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语气硬邦邦的:“来就来,我又不怕他!”

可她的声音里没了刚才的冲劲,连指尖都悄悄攥紧了衣角——她嘴上说不怕,心里却忍不住发慌。她想起萧夙朝昨夜失控的模样,想起他在御书房骂人的狠戾,心里又气又怕,却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

独孤徽诺看她这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现在怕也没用了,姐夫这速度,估计再过几分钟就到了。”她伸手拍了拍澹台凝霜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你也别跟他硬刚了,他这次是真急坏了,说不定来了就跟你认错了。”

澹台凝霜没说话,只是低头盯着桌上的酒杯,心里乱糟糟的——她既想跟萧夙朝好好理论,让他为冤枉自己的事道歉,又怕真见了面,两人又吵起来,到时候更难收场。

就在这时,酒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本震耳的音乐不知怎的停了下来。几人下意识抬头望去,就见一个穿着玄色风衣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身姿挺拔,气势逼人,不是萧夙朝是谁?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额角还带着薄汗,显然是赶路赶得急。他的目光在酒吧里快速扫过,很快就落在了卡座角落的澹台凝霜身上,眼底瞬间闪过一丝狂喜,随即又被担忧与急切取代。

“霜儿!”萧夙朝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快步朝着卡座走来,脚步都有些不稳,显然是急坏了。

澹台凝霜看见他,心里一紧,下意识就想躲,却被凌初染按住了肩膀。她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原地,抬眼看向萧夙朝,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气,有委屈,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想念。

萧夙朝快步走到卡座前,目光先落在桌上的空酒瓶与酒杯上,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满是又急又沉的关切:“喝了多少?”

他的声音刚落,凌初染就忍不住站出来,语气带着几分替闺蜜抱不平的嗔怪:“可不是吗?这几瓶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喝的!陛下,您到底怎么欺负她了,让她气成这样,连家都不想回?”

这话像是戳中了澹台凝霜的委屈,她再也绷不住那股硬气,猛地从座位上起身,扑进身旁独孤徽诺的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带着哭腔的控诉瞬间涌了出来:“他欺负我……有人造谣说他不举,我昨天明明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跟他说的,结果他……他弄了我一夜!”

她一边哭,一边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露出颈侧隐约的红痕,声音里满是委屈的哽咽:“你看你看,我身上都疼……我还怕那些流言传进他耳朵里心烦,连夜把嚼舌根的宫人都处理了,结果他今天倒好,在御书房见谁骂谁,回来还凶我,说要禁我的足,不让我出寝殿半步!”

“李德全都把造谣的人查出来了,跟他说我是好心,他还不听!就是他欺负我!我不要跟他回去了,呜呜呜……”澹台凝霜越哭越委屈,想起凌初染之前说她任性,又带着哭腔辩解,“凌初染还说我任性,我没有任性……我只是被他冤枉了,心里难受……”

这番话直白又露骨,把昨夜的私密与今日的委屈全抖了出来。时锦竹惊得眼睛都圆了,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嘀咕:“这、这是可以说的吗?”她偷偷瞥了眼萧夙朝,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既有被戳中私密的窘迫,又有心疼她的急切,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独孤徽诺拍着澹台凝霜的背,一边安抚一边无奈地瞪了萧夙朝一眼,语气里满是嗔怪:“好好好,他混蛋,他傻逼,不该冤枉你,更不该让你受委屈。”她伸手摸了摸澹台凝霜发烫的脸颊,又皱着眉补充,“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啊,喝这么多烈酒,就不怕胃出血?到时候疼的还是你自己。”

澹台凝霜在她怀里蹭了蹭,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却软得发黏,带着几分赌气的委屈:“他都不心疼我,我自己疼不疼有什么关系……”

这话像根针,狠狠扎在萧夙朝心上。他再也顾不上窘迫,快步上前,蹲在独孤徽诺面前,眼神里满是急切的恳求与心疼,声音沙哑得厉害:“霜儿,我心疼,我当然心疼你……是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不该对你发脾气,更不该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你别跟我赌气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给你揉腰,给你炖养胃的汤,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与微肿的唇上,心里又疼又悔,恨不得把自己之前的糊涂劲儿全抽走——他怎么就没早点明白她的心意,让他的宝贝受了这么多委屈,还得靠喝酒来麻痹自己?

澹台凝霜趴在独孤徽诺怀里哭了没一会儿,酒劲突然上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猛地捂住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偏过头,对着萧夙朝的玄色风衣“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辛辣的酒液混着食物残渣,瞬间浸湿了大片衣料,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想吐……难受……呕……”她吐得浑身发软,眼泪混着生理性的泪水往下掉,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冲劲,只剩委屈的哽咽,“哥哥……我难受……”

这一下,满卡座的人都僵住了。凌初染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手机“啪嗒”掉在沙发上——她闺蜜,居然醉酒吐了九五之尊的帝王一身?这要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就被拖出去治罪了!

萧夙朝却半点没嫌脏,甚至没顾上擦自己身上的污秽,第一时间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澹台凝霜,语气里满是心疼的急切:“乖宝儿,别急,吐出来就好了。”他熟练地脱下被弄脏的外套,随手递给身后赶来的侍卫,弯腰就将澹台凝霜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她。

他抬头看向凌初染几人,语气里没了半分帝王的威严,只剩真诚的感激:“今日多谢几位姐妹照顾霜儿,改日朕定当登门重谢。”说完,便抱着澹台凝霜快步往外走,嘴里还低声哄着,“霜儿乖,咱们回养心殿,让御厨给你炖点暖胃的粥,好不好?”

刚走到酒吧门口,就见谢砚之、祁司礼、顾修寒三个男人快步走来。顾修寒一眼就看见萧夙朝怀里昏昏欲睡的澹台凝霜,又瞥了眼他手里被弄脏的外套,皱着眉拉开旁边的车门:“醉成这样?”

萧夙朝弯腰将澹台凝霜小心翼翼地放进后座,才直起身,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命令:“把朕的外套洗干净,送到养心殿。”

“你能干点人事吗?”顾修寒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吐槽,“自己把人惹生气,还让她喝这么多酒,现在知道心疼了?”

谢砚之没功夫跟他们斗嘴,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个保温杯,递到萧夙朝手里,语气带着几分叮嘱:“这里面是我让厨房炖的醒酒汤,温着的,等会儿给霜儿喝点。回去好好跟人家道个歉,别再跟个愣头青似的乱发脾气。”

萧夙朝接过保温杯,点了点头,眼底满是感激——若不是这几个兄弟帮忙,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霜儿。

就在这时,祁司礼突然冷着脸,从酒吧里拽出两个缩头缩脑的男人,将他们狠狠推到萧夙朝面前,语气里满是狠戾:“陛下,这就是造谣的元凶!看看他们干的好事,把霜儿气得出宫喝闷酒,差点伤了身子!”

其中一个瘦高个男人被推得一个趔趄,抬头看见萧夙朝冷得能杀人的眼神,吓得腿都软了,却还嘴硬狡辩:“我、我就是前几天看见她来酒吧,长得太漂亮了,我想跟她搭讪,结果她转头就骂我滚!”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服气的怨怼:“她都有丈夫了还来酒吧,一点儿都不贤惠!再说了,她拒绝我以后,我没打她就算好的了,我就是跟旁人随口说了几句……”

“随口说了几句?”祁司礼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那男人的衣领,眼底满是怒火,“搭讪不成就造谣说陛下不举,挑拨人家夫妻关系?你特么是不是活不起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顾修寒和谢砚之听着男人的狡辩,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澹台凝霜比他们小一岁,打小就是几人看着长大的,在他们眼里,那就是要捧在手心护着的小孩儿——澹台家主澹台霖宝贝小女儿,从小到大,她要星星不敢给月亮;澹台岳更是出了名的护姐狂魔,谁要是敢对澹台凝霜说句重话,他能立刻抄起家伙找上门。

更别说他们都清楚,澹台凝霜是历经十世轮回才回来的。万把年里,澹台霖和澹台岳不知为当年没护住她、让她被扔下天元鼎的事自责了多少次,如今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都堆到她面前,怎么容得下旁人这么糟践?

“你们先回去。”顾修寒上前一步,眼神冷得吓人,他瞥了眼不远处的凌初染几人,语气沉了沉,“带上几个女孩儿,这里交给我们仨,出口气就走。”

萧夙朝看着那两个男人,眼底的寒意未散,却也知道这几个兄弟是真疼霜儿,便没拦着,只是叮嘱:“让她们上后面的车,路上注意安全。”说完,便弯腰坐进了前排,江陌残立刻发动车子,平稳地驶离了酒吧门口。

车子刚走,祁司礼就一把将那瘦高个男人按在墙上,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语气里满是狠戾:“给我留口气,霖叔和阿岳回头还要问点事儿——敢动他们心尖上的人,你们俩今天别想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霜儿从来不需要什么‘贤惠’。”顾修寒走到另一个男人面前,眼神里满是嘲讽,他抬脚就踹在对方膝盖上,看着人疼得跪下来,才冷声道,“她就是个顺毛撸的小孩儿,你好好对她,她比谁都乖;可谁要是敢欺负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谢砚之没多说一个字,直接上前,一把揪住那男人的头发,拳头狠狠砸在对方脸上,沉闷的响声在夜里格外清晰。他眼神里满是怒火,每一拳都带着力道:“澹台家把她宠得像小公主,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稀罕你那点破搭讪?你们也配?还敢造谣糟践她,真当我们这些人是死的?”

那两个男人瞬间被打得惨叫连连,刚才的嘴硬早没了踪影,只剩下求饶的哭喊声。可顾修寒三人半点没停手——他们一想到澹台凝霜因为这些人的谣言受了委屈,喝得酩酊大醉还吐得难受,心里的火气就压不住,只觉得这点教训,还远远不够。

夜风吹着酒吧门口的喧嚣,还没等顾修寒三人的拳头停稳,远处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汽车急刹的刺耳声响——澹台霖和澹台岳父子俩赶来了。

澹台岳刚推开车门就往人群里冲,红着眼眶四处扫视,嘴里的吼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急躁:“我姐呢?我姐人在哪?哪个傻逼活腻了敢惹我姐,站出来让我看看!”

他这话刚喊完,后脑勺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明显的警告。澹台岳猛地回头,看见澹台霖站在身后,脸色沉得像覆了层冰,他瞬间蔫了,捂着后脑勺委屈道:“父亲!我这不是担心姐吗……”

“担心就该有担心的样子,先处理事,再喊打喊杀。”澹台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目光却扫过地上蜷缩的两个男人,眼底的寒意比萧夙朝刚才的眼神还要冷几分。他没再看儿子,只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去后备箱,把所有的烈性犬牵出来。”

澹台岳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委屈劲儿全没了,屁颠屁颠地就往车后跑,嘴里还念叨着:“好嘞!早知道该多带两条,让这俩玩意儿好好尝尝滋味!”

顾修寒挑了挑眉,看着澹台岳的背影,转头问澹台霖:“七八条?上次你说训练的那批狼青?”他知道澹台霖为了护着澹台凝霜,特意养了一批经过严格训练的烈性犬,平日里都拴在私人庄园,只有在涉及女儿安危时才会动用。

澹台霖点了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是他每次动怒时的习惯动作。他看向地上疼得哼哼唧唧的男人,语气里没半点温度:“是,七条狼青,一条藏獒。怎么了,神主大人觉得多了?”他刻意加重了“神主大人”四个字,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却掩不住眼底的狠戾,“敢动我澹台霖的女儿,就得受得住代价——等会儿让它们‘好好陪陪’这两位,也算没白让它们跑一趟。”

谢砚之收起拳头,擦了擦指节上的灰,冷声道:“不多,正好让他们记牢,什么人是他们碰不得、惹不起的。”

说话间,澹台岳已经牵着两条高大的狼青走了过来,犬吠声震得人耳膜发颤。那两条狼青盯着地上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滴,看得人头皮发麻。澹台岳还在往后喊:“都牵过来!一条别落下,让这俩傻逼好好‘享受’!”

地上的两个男人彻底慌了,刚才还硬撑的气势荡然无存,连哭带喊地求饶:“别、别放狗!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萧国皇宫养心殿寝殿内,鎏金帐幔被轻轻放下,隔绝了外界的光线。萧夙朝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澹台凝霜放在龙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放置易碎的珍宝。他伸手替她掖好锦被,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脸颊,看着她酒后熟睡时还微微蹙着的眉,眼底满是心疼与懊悔。

“落霜,你在这儿守着皇后。”萧夙朝直起身,转头对守在一旁的落霜吩咐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郑重,“她要是醒了,就先给她喝点温着的醒酒汤,别让她乱动,有什么事立刻派人去天牢找朕。”

落霜连忙躬身应下:“奴婢遵旨,定好好照看皇后娘娘。”

萧夙朝又低头看了眼床上的澹台凝霜,确认她睡得安稳,才转身往外走。刚走到殿门口,就见李德全候在那里,手里还捧着一件干净的玄色常服。他见陛下出来,连忙上前,压低声音道:“陛下,天牢那边已经备好,那两个造谣的人也押过去了。”

说着,他又悄悄凑到落霜身边,声音压得更低,生怕吵醒殿内的皇后:“落霜姑姑,您记着,若是皇后娘娘醒了问起陛下,您就跟娘娘说,陛下是去天牢为她撑腰了——那些欺负娘娘的人,陛下定不会轻饶。要是娘娘气还没消,您就劝劝娘娘,让她去天牢找陛下,陛下肯定盼着娘娘去呢。”

落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陛下这是怕皇后醒了见不到人又生气,特意让她这么说,既给了娘娘台阶下,又能让娘娘知道陛下的心意。她连忙点头:“李总管放心,奴婢记住了,一定好好跟娘娘说。”

萧夙朝接过李德全递来的常服,快速换上,又理了理衣襟,语气沉了沉:“走吧,去天牢。”他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冷厉——敢造谣欺负他的宝贝,他定要让那些人在天牢里好好尝尝,什么叫帝王的怒火,什么叫触怒他心尖人的代价。

李德全连忙应下,快步跟在萧夙朝身后,心里暗暗琢磨——陛下对皇后娘娘的心思,真是半点都藏不住,连去天牢都想着给娘娘留台阶,这份情意,怕是整个皇宫都找不出第二份了。

寝殿内,落霜守在龙床旁,看着床上熟睡的澹台凝霜,轻轻叹了口气——希望娘娘醒了能明白陛下的心意,别再跟陛下置气了。

养心殿寝殿内,暖黄的宫灯被调得柔和,透过半垂的鎏金帐幔洒在龙床上,映得被褥上的蟠龙纹样愈发精致。澹台凝霜是被殿外细碎的鸟鸣唤醒的,她缓缓睁开眼,窗外的日光已褪去正午的炽烈,透着几分慵懒的暖意——抬手看了眼床头的西洋钟,指针正指在下午四点十五分。

“娘娘,您醒了?”守在床边的落霜立刻上前,声音放得极轻,手里还端着一杯温好的蜂蜜水,“您睡了好几个时辰,先喝点水润润喉吧,御厨还温着您爱吃的莲子羹。”

澹台凝霜坐起身,锦被从肩头滑落,露出内里素色的寝衣。她接过水杯抿了一口,目光扫过殿内,却见角落的八仙桌上摆着十几个描金漆盒,盒身还印着司珍局的专属纹样,不由皱了皱眉:“殿里这些是?”

“是陛下刚让人送来的,说是给娘娘的赔礼。”落霜笑着解释,伸手点了点最上面的盒子,“里面都是司珍局新制的首饰,还有您上次提过的南海珠串,陛下特意让人挑了最大最圆的。”

澹台凝霜没说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心里却不由自主地问了句:“他呢?”

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李德全尖细却恭敬的通报声:“陛下到——”

门帘被轻轻掀开,萧夙朝迈步走了进来,身上换了一身月白色常服,褪去了帝王的威严,多了几分温润。他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澹台凝霜脸上,见她气色好了不少,眼底的担忧才稍稍褪去。

紧随其后的李德全捧着一个朱红锦盒,躬身走到床前,笑着道:“皇后娘娘金安,这是陛下特意让司珍局为您打造的‘凤衔珠冠’,您快瞧瞧喜欢不?”

萧夙朝接过锦盒,亲手打开——盒内铺着明黄色绒布,一顶点翠嵌珠的凤冠静静卧在其中,凤凰的羽翼用细如发丝的金箔打造,喙间衔着一颗鸽卵大的东珠,周围还缀着数十颗细碎的红宝石,日光一照,流光溢彩,晃得人眼晕。

“上次你在宫宴上,说宸朝公主戴的那顶珠冠好看,”萧夙朝拿起凤冠,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语气里满是讨好,“可你又不喜欢旁人跟你戴一样的,朕就让人照着那顶的样式改了,珠子用的是比宸朝公主那颗大三圈的东珠,翠羽也是从江南专门运来的活翠,比她的那顶更高贵,也更配你。”

澹台凝霜的目光落在凤冠上,指尖轻轻碰了碰冰凉的东珠,心里确实动了动——她上次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萧夙朝竟记在了心上。可想起之前的委屈,她又硬起心肠,抬眼看向他,语气没什么起伏:“错哪了?”

这话一出,殿内的气氛瞬间静了下来。萧夙朝握着凤冠的手顿了顿,随即放下锦盒,认真地看着她,眼底满是诚恳:“朕错在没信你,错在不分青红皂白就跟你发脾气,错在让你受了委屈还得自己跑出去喝酒,更错在……没早点察觉你是为了朕好。”

他伸手想去握她的手,见她没躲开,才轻轻攥住,指尖传来的温度让他心里一松:“天牢里的人,朕已经处置了,按诽谤皇室的罪名,判了流放三千里,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来。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敢造谣欺负你,要是有,朕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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