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左右。
听到东京之后，陈学文打开了客厅的门，站在门口。
看到一人轻手轻脚的从大门走进，陈学文站转身走进房间。
郑耀先转身将门关上后，借着火炉微弱的光线径直走到客厅一旁的茶桌旁边坐下。
陈学文取出手电，灯头朝下，将手电竖立在桌子上，拿着火柴将不透明的灯罩下蜡烛点燃后关掉手电筒。
“这么晚了还喝茶？”郑耀先笑着问道。
“提神！怎么这么晚才过来？”陈学文一边泡茶，一边笑着问道。
“等街口的那两条狗都睡了才过来的，两条不同品种的狗，有些人对你不放心啊！”郑耀先笑着说道。
“那个乞丐是应该是藤原哲一安排的，另一个摆摊的出现没多长时间，应该是川岛芳子，军统那些年废物，川岛芳子抓了还能让跑了，代局长这是对我不信任啊！”陈学文说着将泡好的茶分别给二人倒上。
“是下边的人疏忽了，本来我已经离开了，局座给我发电让我见你一面！”郑耀先说道。
“把情报来源引到宁城去了？”陈学文问道。
“嗯！为了这个死了3个人，不过，值得！”郑耀先说道。
“你该不会认为我这么要求是为了惜命吧？”陈学文问道。
“我怎么认为不重要，局座怎么想才重要！”郑耀先笑着端起公道杯给二人倒上茶。
“也是！就是不知道川岛芳子和藤原哲一能否斗起来，他们分别代表梅机关和特高科！”陈学文笑着说道。
“可是！川岛芳子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你安排人刺杀自己的命令，局座做了份电报，已经在军统局存档了！”郑耀先说道。
“局座想钓鱼？”陈学文问道。
“应该是养鱼，让这条鱼自信点，让特高科多信任点他，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郑耀先说道。
“我以为你一直在沪城，否则船下永志也不会躲着你，地址问出来了？”陈学文笑着问道。
郑耀先笑了笑，端起公道杯给二人倒上茶。
看到这神情，陈学文笑着说道：“看来你这条风筝的线断了！”
“没断！还在空中飘着，只是感觉还有用，还没到弄死他的时候！”郑耀先说道。
“你见过川下通知了？”陈学文问道。
“见了！他说的几个地方都是你之前侦查过排除掉的地方，我特意安排人再次查了一下，还是没有查到，等我回来的时候，船下永志去了日军守备军的军营！”郑耀先说道。
“你走吧！剩下的交给我来做！”陈学文说道。
“我明天晚上就走，去北平！”郑耀先说道。
“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一份，关键时候，我需要惊吓一下他！”陈学文说道。
郑耀先没有吭声，直接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
陈学文知道信封里边是船下永志当初被抓时写的供词，他并没有动信封，而是开口问道：“南辕北辙？”
听到这话，郑耀先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很简单，一个船下永志不值得你不经意泄露行踪！”陈学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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