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强目送飞机消失在天际,才转身对王建军问道:
“建军哥,一会儿要去哪里?”
“我自然是回公司了,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去铜锣湾,约了包船王和彤叔喝茶。”
“行,注意安全!有时间兄弟们再聚一下!”
赵国强点头道:
“那不如明天晚上吧!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你们商量一下!”
两人挥手告别后,赵国强坐进车里,吩咐一声。
“去陆羽茶室!”
车子驶过弥敦道,停到陆羽茶室门前。赵国强进入二楼临窗雅间的时候,包玉钢和郑雨桐已在等着了。
“包伯伯,彤叔,让你们久等了。”
赵国强快步上前,向两人抱拳致歉,又亲手给他们续上茶。包玉钢招手道:
“国强来了,不用这么客气的!”
郑雨桐也玩笑道:
“我们俩个是闲人,所以来的有点早!”
赵国强也坐了下来,开口解释道:
“刚送一批人手去新集内亚,所以来的晚了一些!”
包玉钢呷了口茶,目光落在赵国强身上。
“听说你在那边的金矿搞得风生水起,澳洲的矿业公司估计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郑雨桐看了赵国强一眼道:
“第一个月出产的黄金已经卖给我们啦!成色都很好!”
赵国强笑着道:
“都是小打小闹,和两位叔伯的生意没法比!”
包玉钢摆了摆手笑道: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实在!一年几个亿的利润还是有的!”
赵国强诉苦道:
“毛收入倒是有这么多,不过去除人工、机器、当地政府的分红,也剩不下什么东西啦!”
郑雨桐也诉苦道:
“新世界的房地产生意也不好做,倒是酒店生意还算可以!也不知道这经济什么时候能抬头?”
包玉钢道:
“你还好,负债率没有那么高,怎么也能坚持下来。我的负债率要比你高上不少,比你更危险!
倒是国强,一直控制自己的产业不上市,不但安全,还不会被股民骂!”
赵国强笑了笑,没有接话茬,反而状似随意地问道:
“包伯伯,彤叔,新集内亚的前总理陈忠民,你们认识吗?”
包玉钢闻言抬了抬眉,放下茶壶道:
“陈忠民?以前做航运的时候打过一次交道,不过我跟他不熟!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在新集内亚投了不少钱,想找他聊聊政策上的事,之前托人递过话,没见着面。”
赵国强没说实情,只找了个生意上的由头。
“我记得陈忠民祖籍是闽省?想着或许能通过同乡的关系搭个线。”
包玉钢摇了摇头,手指在茶盘上点了点。
“你记错了!陈忠民的祖籍是粤省台山,不是闽省。他父亲早年是跟着同乡去新集内亚开杂货铺的,后来才涉足政界。”
赵国强心里一动,转头看向郑雨桐。
“彤叔,您不也是粤省人吗?跟陈忠民熟悉吗?”
郑雨桐苦笑着摇头。
“我是粤省顺德的,台山离顺德远着呢。而且陈忠民是父辈移民过去的,我在新集内亚又没有什么生意,怎么会与他熟悉?”
赵国强微微有些失望,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看来还要找其他门路啦!
包玉钢看了他一眼,忽然开口道:
“你要找陈忠民,不如问问霍生。霍鹰东也是粤省人,跟陈忠民的父亲算是同乡,早年在南洋做生意时还见过面。
而且霍家最近正在新集内亚的莱城投资建码头,霍振霆上个月还去那边考察过,说不定见过陈忠民。”
赵国强心下一动,上次拜访霍鹰东的时候,老爷子提了一嘴在新集内亚投资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们行动这么快!这样一来,自己在新集内亚又多了一个盟友。
包玉钢继续说道:
“霍生在文来有港口,那里与新集内亚不远,应该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再加上现在莱城的投资,说不定能和陈忠民搭上话。”
二人见赵国强在新集内亚赚到钱了,也都有意去那边做点生意!赵国强又给两人介绍了一下那边的风土人情,然后三人又约好下次一起锄大地,这才散去。
回到车上,赵国强拨通霍家的电话号码,接电话的是霍家的管家,听说赵国强要见霍鹰东,连忙说:
“赵生,您稍等!我去问一下老爷今天的行程。”
没过多久,赵国强的手提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打来的是霍鹰东。
“霍伯伯好!”
“国强,你要见我直接来就好了,我们两家不用提前打招呼了,那太过见外啦!”
“好的,霍伯伯!我一会儿就过去,有点问题向您请教一下!”
车子直接驶入霍家别墅,这次迎接赵国强的是老管家。直接将赵国强带入会客室。
霍鹰东正坐在茶几旁边泡茶!见赵国强进来,起身道:
“国强来了!快请坐!”
赵国强将伴手礼直接递给管家,上前打招呼。
“霍伯伯好雅兴!小侄来得冒昧,打扰您休息了。”
霍鹰东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又分了一盏茶放到那里。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客气?”
赵国强坐到位子上,伸手给霍鹰东点烟。
“霍伯伯,没想到振廷兄的速度这么快,已经开始在莱城建码头了!”
霍鹰东道:
“你的金矿都已经有产出了!我们这边才动工没有多久,已经算是慢的啦!”
“那霍伯伯与陈忠民熟悉吗?”
“不是很熟悉,不过莱城码头奠基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是不是新集内亚的生意遇到麻烦了?”
赵国强也不隐瞒,直接道:
“我想找陈忠民聊聊,之前托人递过话,没见着面。想请您帮忙做一个中间人。”
霍鹰东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道:
“你之前见不到他,是因为他当时是总理,而且你那时在新集内亚的投资还没成气候。
现在不一样了,你在新集内亚投了金矿、农场,算是当地的大投资者了,地位上升了。
而他却卸任总理,地位下降了。此时你再去求见,他必然会见你的。”
“哦,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还想再次击败索马雷出任总理,现在正缺政绩。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投资,只要你能给他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他会什么都好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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