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可不是件容易事,她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精湛的医术,过去一定十分刻苦。
迟老太拉着澜九的手往沙发去,不断说着暖心窝的话。
澜九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
迟东赫从冰箱里拿出蛋糕,又端了些茶水点心,一家人就坐在客厅内闲聊。
当然,澜九的与众不同。
她的是奶茶。
迟暮南买的。
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喝。
还行,就是太甜。
……
这晚,他们一家人聚在客厅。
屋内的灯熄灭,只余下落地台灯和廊灯亮着。
暖黄色的灯光下,他们围坐在一处,迟北砚挨着澜九坐在地毯上。
迟老太和迟奉尧坐的沙发。
迟家几兄弟一个挨着一个,大家靠拢,颇有种围炉煮茶的意境。
他们讲着过往发生的趣事,又是谁给大哥递了情书,哪个女孩子又被二哥气哭,三哥又暴揍了学校的哪个男同学,四哥篡改考试成绩单……
各有各的趣事,他们各自遮掩着,谁都不愿暴露人前。
这些少年时期的行为,在此刻的他们看来幼稚至极。
澜九听着,只觉心口的位置暖暖的。
她很喜欢这样的时刻。
大家坐在一处,听着他们关于过去的描述,仿佛她也身临其境,亲眼见证着他们的成长。
过往十几年,好像正在一点一点被填补。
只是这样温馨的时刻,要是澜门也有,就好了。
她也想哥哥们体会这样的滋味。
真的很美好。
-
次日。
澜九回了趟云阙御堡。
秦方好也在。
见她时,她忙不迭冲上前,拉着她的手轻晃,“小九,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我好想你!”
“确定是想我,不是想张拾安?”
她的每条朋友圈她都有看,十条里面有九条都跟张拾安有关。
秦方好臊红着脸,“小九,怎么连你也开我玩笑?”
她说着倚在她的肩头,“男人哪有闺蜜重要?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比男人重!”
“真话?”
“当然是真的!”
秦方好直起身看着她,“比真金还真!!”
两人往客厅去,张叔端着水果点心出来,一脸的笑怎么也藏不住,“大小姐,这些都是新鲜的,刚洗过。”
“还有这点心,现烤的,您尝尝。”
澜九:“好。”
张叔笑着往厨房去,秦方好拿过一块点心递给她,“小九,你不知道,张叔现在的厨艺可好了,就是跟五星级大厨比也不在话下!”
“每次吃过他做的饭菜,我都不想吃食堂了。”
秦方好咬下一块点心,“对了,小九,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
“就在京城。”
“那怎么不回来住?”
“好好,我找到家人了。”
秦方好一愣,等会儿,她听到了啥?家人??
她一脸震惊看着澜九,“小九,你是说,你找到家人了?”
“对。”
这下她也顾不上点心了,只看着澜九,“他们是谁?”
“你认识。”
“我认识?”
她指着自己,半晌来了句,“你确定??”
她除了小九也没别的朋友,认识的人倒是不少,只是她和小九同时认识的,就寥寥无几了。
澜九:“他是你偶像。”
偶像……
秦方好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你是说……迟北砚?!”
最后这三个字,她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抵挡不住她瞳孔里的震惊。
澜九点头。
还真是!!
“小九,这到底咋回事?”
她蹲下身,澜九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她。
秦方好听完,很是愤怒,“所以是你外婆偷走你,才害你流落在外?”
“嗯。”
秦方好拿过一旁的抱枕,气鼓鼓的,“虽然她是你外婆,我不该生气,可她真的很过分!”
“她要是想将你带在身边,大可直说,为什么要偷?”
澜九:“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她是想将我当成我母亲的替代品,才想让我跟迟家断了联系。”
这只是她的猜测,具体还要证实。
秦方好:“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还有那个鸠占鹊巢的澜姝,可不能这么轻易饶过她!”
“她要只是个普通的孩子,我可能不会为难她,毕竟当年的她也不过是个婴孩,左右不了大人的决定。”
“可她是澜勇的孩子。”
“我父亲教过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父债子偿,澜勇施加在我母亲和我身上的痛苦和折磨,我要他的女儿来还。”
秦方好重重捶了下抱枕,“就该她还!当年要不是什么澜勇调转了他女儿和你,你也不会在外流落这么多年,吃这么多苦!”
“你受的这些罪,都是替他女儿受的,他女儿倒是吃香喝辣,每天过得跟个公主似的,可你呢?”
秦方好气得不行,每次只要一想起小九从前遭的那些罪,她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
这就跟被换命了似的。
本该颠沛流离的人却过上奢靡富贵的生活,而本该是掌上明珠的小九,却要像乞儿一样艰难生存。
要不是小九够坚强,活下来了,说不定现在都没小九了,还上哪去知道真相?
要真是这样,那那个叫什么,澜姝的,岂不是要霸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辈子,还心安理得?!
那她真的会被气吐血!!
她双手死死抓着抱枕,不断用力,好像那抱枕是古蘅一般。
澜九伸手覆上她的手背,“好了,不生气。”
秦方好松开手,努力平复着情绪,许久,她问:“小九,你……会原谅你外婆么?”
原谅么?
澜九几乎不假思索,“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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