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呜呜,娘亲,娘亲救命……”
万里无云下,朗朗青山间,奶团子哭声震飞了一群山间小鸟。
“呜呜,娘亲救命,娘亲快来救救小鱼儿”,不知道是哪个损人,将几岁大的孩子放在一棵参天大树上,树叶茂密,横生的枝桠把小孩子卡得动弹不得。
震天动地的哭声惊动了飞鸟,也惊动了不远处被压在树干上深吻的女子。
骆悠耳尖动了动,眉心担忧地蹙起:“赵起尘,你把小鱼儿放哪儿了?”
骆悠以偏安一隅的隅给赵隅取的名字,赵隅小名叫小鱼儿。
赵起尘没被推开,眼睛里涌出水雾:“悠悠阿妹,你光心疼小鱼儿不心疼我,好多日子你都没碰我了,小鱼儿被我放在很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事的,你疼疼我好吗悠悠阿妹……”
分明是当爹的人了,但是赵起尘依旧有着一张娃娃似的俊脸,哭起来时委屈极了,泪珠在眼里打转,欲落不落的。
骆悠无奈:“那是你儿子。”
提起这个,赵起尘就后悔,哪有专跟爹作对的混小子!
都五岁了,还要跟着娘亲睡!
他在悠悠阿妹怀孕时小心翼翼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盼到可以亲近媳妇了,又被个混账小子截胡。
赵起尘现在就盼着死小子赶紧长大,赶紧入赘出去,别耽误他和悠悠阿妹游山玩水!
“悠悠阿妹,那小子有多精明你知道,有他在,我根本没办法亲近你”,赵起尘抱住骆悠,将头埋下去,“悠悠阿妹,你知道的,我是真的有病,再没有良药给我,我就快要病死了。”
骆悠脸一红,语气有些别扭:“有病你不去找大夫看,找我做什么?”
“我的病只有悠悠阿妹能治”,赵起尘温热的呼吸喷洒,夏日轻薄的布料突然升温,泄露了男人的心猿意马。
两人上裳未除,却不影响男人熟门熟路。
赵起尘全程都睁着眼睛,看尽了风情,还故意在骆悠耳边轻声提醒:“悠悠阿妹,小点声,小鱼儿离这里不远……”
骆悠眯起眼睛:“赵起尘,没下回了。”
俊秀的男人瞬间认怂:“我错了悠悠阿妹,是我的叫声太大了,我小点声,嘘,只让悠悠阿妹听……”
骆悠听着赵起尘故意含了媚的声音,脸上更烫了。
赵起尘不露声色地观察着,他的悠悠阿妹,喜欢他这样。
奶团子赵隅被从树上抱下来时,脸上还挂着泪痕。
看见他爹爹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像只小牛犊子般冲进了娘亲的怀抱,控诉道:“娘亲,爹爹把我……呜呜……放在、放在树干上……呜呜呜呜呜,爹爹坏……”
赵起尘抱臂站在一旁,听着儿子指控,笑得眉眼弯弯,继续勾引自己老婆,直到被骆悠瞪了一眼,才摸了摸鼻子。
对奶团子道:“小鱼儿,爹那是好意,睡得高,才能望得远嘛,爹爹可是选了好几处,才选到那棵最高的树,男子汉,怎么能哭唧唧的呢?你娘当年,率领千军万马,上阵杀敌,单取敌将首级,你看看你……”
赵隅眨了眨泪汪汪的眼睛:“娘,爹说的是真的吗?”
骆悠:“……”看着儿子期盼的眼神,点了点头。
赵隅小胖手一指他爹:“娘亲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嫁给爹爹?爹爹没有钱,连娘亲给我买的虎头帽,爹爹都要偷走。”
骆悠看了眼儿子头顶,皱眉看向赵起尘。
赵起尘:“……”这是亲儿子?确定不是死敌投胎转世?
“悠悠阿妹,你听我解释,我只是试试大小,谁知道那帽子就撑裂了,做工太差了”,赵起尘在后面追着前面的一大一小,“悠悠阿妹,你别生气啊,我是怕你发现帽子坏了生气,所以才没说……”
赵隅朝后面一脸苦涩的爹爹露了个鬼脸。
赵起尘:“……”
身后掀起一股飓风,骆悠腰身被抱住,俊美的男人委委屈屈道,“悠悠阿妹,你偏心,你都没给我买过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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