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六月初九戌时末,利州行辕后园暖阁。晚膳的酒气尚未散尽,檐角挂着的羊角灯笼透出暖黄光晕,将阁外竹影映在窗纸上,风一吹便轻轻晃。先前为冬夜取暖挂的棉帘早已撤下,换上了两层帘幕——外层是青竹编就的竹帘,里层是串着莹白珠子的珠帘,风过时光影晃动,还带着点珠玉相碰的轻响。黄蓉伸手掀了外层竹帘,指尖又轻轻拨过里层珠帘,“叮铃”一声脆响,袖角扫过案上温着的茶盏,留下浅浅一道香痕;吕文德紧随其后,生怕碰乱了珠帘,脚步放得极轻,双手还下意识攥着袍角,连呼吸都比白日里缓了几分,眼底却藏着按捺不住的亮意。)
黄蓉转身时,吕文德已乖乖立在暖阁中央,像个等着吩咐的下属,倒让她想起白日里他在石榴树下愁眉苦脸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站着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我请你坐?”话虽带着点戏谑,指尖却已先一步拨亮了案上的银烛,烛火“噼啪”跳了一下,将她的影子拉得纤长,落在吕文德肩头,连珠帘的碎影也一并覆了上去。
吕文德这才敢挪步,走到榻边时还特意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没皱眉,才小心翼翼坐下,刚想开口说“蓉儿,我都想好了”,就见黄蓉俯身过来,指尖轻轻蹭过他的衣襟领口,先前处理公务时的锐利全然褪去,眼里裹着点烛火的暖,连声音都软了几分:“白日里让你琢磨的事,想明白了?”
他喉结滚了滚,忙不迭点头,伸手想揽她的腰,又怕唐突,只轻轻碰了碰她的指尖,粗声却带着几分讨好:“想明白了,就照当年的法子,先慢些,绝不弄疼你。”话刚落,就见黄蓉笑着往他怀里倒,发丝蹭过他的脖颈,带着点淡淡的石榴花香,瞬间让他浑身的燥热都涌了上来,连窗外偶尔吹进的风,都似添了几分暖意。吕文德刚贴过来,就让黄蓉指尖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袍。
暖阁里渐渐静了,只剩烛火燃烧的轻响、珠帘偶尔晃动的“叮铃”声,还有偶尔溢出的、细碎又软的哼唧。起初是黄蓉指尖攥着吕文德衣袍的轻扯声,混着他放轻的呼吸,即便他已刻意放缓,还是让黄蓉眉尖忍不住蹙了蹙。可她心里清楚,自己绝不会真像白日里故意逗他那样,说一句疼就翻脸,转头只找秦爷——吕文德这超人之处虽起初让人难捱,可她更明白,有时这阵疼过了,才能尝着旁人给不了的好滋味,这份通透,她比谁都清楚。
后来那哼唧渐渐变了调,带着几分不自觉的贪恋,像藤蔓似的缠在烛火里。“慢......些......”吕文德稍快了些,就听黄蓉埋在他颈间,声音轻柔。
这两个字软得像棉花,瞬间让吕文德的燥意消了大半,忙立刻顿住,低头在她发顶蹭了蹭,语气满是顺从:“好,听你的,慢些。”说着,粗粝的掌心重新覆上她丰润的肩,慢慢帮她松劲,可手上力道没拿捏准,刚轻按了一下,就见黄蓉身子微微一动,指尖又紧了几分,连声音都更软了些,贴着他耳畔:“轻点……”
吕文德心头一紧,忙收回几分力道,指尖放得又轻又柔,连呼吸都刻意压得更低,低声哄着:“是我没注意。...”他慢慢调整。
烛油顺着烛台往下滴,落在案上,晕开一小片油光。黄蓉趴在吕文德胸口,鬓发黏着细汗,脸颊烫得惊人,先前刻意维持的镇定早已散得干净,只剩身体里翻涌着的熟悉的酥麻,一点点往上窜,连指尖都泛了软。吕文德能清晰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还有攥抓着他衣袍的手越来越紧,知道她已到了,低声在她耳边问:“蓉儿,疼不疼?”
这话刚落,就见黄蓉猛地抬头,眼底蒙着层水汽,唇瓣泛红,没等她说话,那股极致的感觉蓦然传遍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仰头,一声清脆而略带颤抖的呼喊打破了暖阁的静谧:“要飞了——”
烛火猛地跳了一下,珠帘也被这声气息带得轻轻晃动,“叮铃”脆响混着呼吸声,倒添了几分缱绻。吕文德急忙收敛了力道,牢牢抱住她,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仿若安抚孩童一般,沉声道:“莫急,莫急,我在此呢。”
事后许久,黄蓉才慢慢缓过劲来,依旧赖在吕文德怀里没动。脸上的酡红,从脸颊一直漫到耳尖,连下颌线都染了层浅粉,不似平日那般清冷,倒像被烛火烤透的桃花,透着股鲜活的软;唇瓣还泛着水润的红,带着点被反复摩挲的轻肿,偶尔轻轻抿一下,都透着几分不自知的娇。眼睛还没完全清明,眼尾沾着未干的泪渍,像两颗碎钻沾在眼梢,瞳孔里映着跳动的烛火,蒙着层薄薄的水汽,没了半分丐帮帮主的锐利,只剩慵懒的迷醉,连眨眼睛都慢了半拍,透着股没力气的娇憨,偶尔眼波流转,还带着点未散的媚意。
发丝早已乱了,先前梳理整齐的鬓发散在脸颊两侧,黏着细密的汗珠,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将那抹酡红衬得更艳;几缕长发缠在颈间,还带着点潮湿的暖意,偶尔被她无意识地蹭一下,反倒添了几分凌乱的媚。发丝滑动间,露出颈侧细腻的肌肤,连耳后那点细碎的绒毛,都沾着汗星子,格外勾人。肌肤更是透着惊人的莹润,被汗水浸得泛着浅淡的光泽,像裹了层薄蜜,吕文德指尖轻轻碰一下,都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软;肩颈处被他揉过的地方,还带着淡淡的红印,藏在发丝间,若隐若现;腰腹处的肌肤泛着粉,轻轻按一下,还能看见她微微瑟缩的模样,满是娇软。
黄蓉靠在他怀里,呼吸还带着点急促,指尖却慢慢松开了他的衣袍,转而轻轻蹭着他的胸口,眼里没了半分锋芒,只剩满满的软意,连声音都轻得像羽毛:“胖子,倒没白让你琢磨一下午,我也没白挨那点苦楚。”
又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黄蓉才慢慢从吕文德怀里挣了点身子,可四肢还软着,刚撑着他的胳膊想起身,腰腹就传来一阵浅浅的酸麻,又不受控地跌了回去,惹得她轻哼一声,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水汽,瞪了吕文德一眼,语气却没半分火气,反倒像撒娇:“都怪你,方才没轻没重,现在连起身都费劲。”
吕文德忙慌了神,伸手小心翼翼托着她的腰,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粗声细气哄着:“是我不好,是我没把控好,蓉儿再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温茶。”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黄蓉伸手拽住了衣袍下摆——她指尖还带着点汗湿的黏意,拽得不算紧,却足够让吕文德立刻顿住脚步,转头看她时,就见她往榻内侧挪了挪,腾出半边位置,眼尾还带着点未褪的潮红,声音软得发糯:“不用去,陪我再躺会儿。”
吕文德哪敢违逆,立刻乖乖躺回去,还特意往外侧靠了靠,怕压着她,只轻轻伸手搭在她的腰上,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肌肤,慢慢揉着帮她缓解酸麻。黄蓉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能清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混着烟火气,先前身体里的胀意和酸麻渐渐散了,只剩满身心的松弛。她闭着眼,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偶尔蹭到他的衣襟褶皱,还会轻轻扯一下,像个闹着玩的小姑娘,全然没了往日运筹帷幄的帮主模样。
又静了片刻,黄蓉才睁开眼,抬眸看他,烛火落在她眼底,映出细碎的光,她伸手轻轻捏了捏吕文德的脸颊,语气带着点戏谑,却没半分刻薄:“白日里还怕得要死,说什么怕弄疼我,现在看来,倒也不算太笨,还知道顺着我的意来。”
吕文德被她捏得脸颊发僵,却不敢躲,只嘿嘿笑了两声,眼神里满是讨好,语气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祈求:“只要蓉儿不生气,以后不总想着找秦爷,我就天天照着蓉儿的意思来,绝不敢惹你难受半分。
这话让黄蓉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轻软,落在暖阁里,混着烛火的噼啪声,格外缱绻。她往他颈间又靠了靠,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声音渐渐低了些,带着点困意的黏糊,却没半分承诺的意思:“傻胖子,眼下你把我伺候得舒坦,我自然懒得想旁人。至于以后……那得看你后续的本事,总不能凭你一句话,就把我拴住吧?”话没说完,声音就渐渐轻了下去,呼吸也变得平稳,竟是靠着他的胸口,慢慢睡了过去,指尖还轻轻攥着他的衣袍,像抓住了什么安心的东西。
吕文德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黄蓉,起初没得到她不找秦爷的承诺,心里还悄悄沉了沉,指尖揉着她腰腹的力道都慢了半分。可盯着她泛红的脸颊、搭在自己衣襟上的软手听着她“眼下舒坦”的话,心尖也松了大半,又想开了——他吕文德有什么好怕的?论物件,他超人一等,能让蓉儿尝着旁人给不了的滋味;论伺候人的心思,他事事顺着蓉儿,秦爷未必有这份耐心;再说方才蓉儿那副贪恋他怀里温度的模样,可不是装出来的。这么一想,先前那点失落顿时烟消云散,反倒忍不住抬手蹭了蹭她的发顶,眼底满是笃定的笑意,连呼吸都轻快了几分——只要他往后接着尽心,蓉儿自然不会想着旁人,秦爷根本没本事把人拐走!
黄蓉鬓发还散着,蹭在吕文德颈间,带着点痒意,脸颊依旧泛着淡淡的潮红,眼尾的泪渍早已干透,只留下浅浅一道粉痕,模样软得让他心尖发颤。
吕文德轻轻抬手,帮黄蓉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指尖蹭过她温热的肌肤,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了她,眼底满是小心翼翼的疼惜,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暗下决心,往后定要更尽心伺候,让她永远觉得舒坦,再也不想着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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