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更深的不安取代——视频截止在八年前,却也不能证明丈夫早已不再干这种事情了,
或许只是当年不小心弄丢了这个U盘,不记得把U盘放到哪里去了,这才没能继续记录,
不然,以这些内容的隐秘程度,他怎会不彻底销毁,反而将U盘塞在旧行李箱里留存至今?
难道她老公不再干那种事情了,还要留下这些视频用来纪念?
偶尔翻出来回味,以此怀念所谓的“青春”?若是这般,那他的心思,该扭曲到何种地步?
那一刻,李夏怡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三观被彻底击碎,散落一地。
她茫然地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的视频画面早已关掉,可那些污秽的场景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分不清,平日里那个温柔体贴、待人谦和的老公是真实的,还是视频里那个舍弃尊严、摇尾乞怜的男人是本质,
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在她心里反复拉扯,让她陷入无尽的迷茫与恶心,
心脏像是被重物死死压住,连呼吸都带着窒息般的疼。
她真的不清楚,自己嫁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段看似安稳的婚姻,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与不堪。
李夏怡分不清,她真的分不清啊!
而这件事像是一块石头,沉在李夏怡心底,压得她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沉重,
更让她陷入两难的僵局——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跟老公开口摊牌。
毕竟,他们俩还有着个快该上小学的儿子,这小家伙是她心底最软的牵挂,也是最沉的枷锁。
这几天,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主心骨,脑子里乱成一团缠死的麻线,
白天强撑着精神应付工作与家庭,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底映着黑暗,
心里全是翻涌的迷茫与纠结,怎么也想不出既不伤害孩子,又能体面了断这段关系的法子。
而更让人难堪的是夫妻之间的亲密触碰。
这几日里,李夏怡的老公只要稍稍靠近,只要是碰到李夏怡的皮肤,
U盘里那些污秽不堪的画面就会不受控制地在李夏怡的脑海里炸开,
瞬间便会勾起她生理性的反感,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感直冲喉咙。
刚开始李夏怡老公还以为她怀孕了,可惜他高兴错了,这不是孕吐,是恶心吐。
也正是U盘里的那些污秽视频,成了压垮她底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老板提出“伺候好千阙”的要求时,李夏怡几乎没有半分犹豫便点了头。
她太清楚,在看到U盘里的内容时,这段婚姻早已被那些隐秘的肮脏蛀空,大概率是走到头了,
与其在无尽的恶心与拉扯中消耗自己,不如尽早为自己和孩子谋一条安稳后路。
而一旦离婚涉及财产分割,前年贷款买下的这套八十六平两室一厅小房子,
还有那辆二十万出头、同样背着车贷的凯美瑞,都要和她老公分割财产。
而且真闹到那种地步,房子车子多半要被拍卖抵债,还清贷款后,能落到她手里的钱不会太多。
而且,孩子年纪还小肯定是要跟着李夏怡的,那时候,就凭李夏怡如今的工资和分的财产,还是很难养活自己和儿子的,
所以当老板抛出两百万现金与公司百分之五股权的诱惑时,李夏怡几乎是立刻就应了下来。
这笔钱与股权,是她在这段破碎婚姻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是她往后独自抚养孩子的底气,哪怕知道这条路并不光彩,她也没得选。
而这几天里,老公在视频里的不堪模样,像附骨之疽似的反复在她脑海里盘旋,
每回想一次,心底仅存的那点爱意就消磨一分,到最后,只剩冰冷的厌恶与麻木。
也正因如此,此刻面对千阙,在他身上那“妇女之友”特质的悄然牵引下,
她才会这般毫无顾忌地主动,连半分试探与拉扯都没有,近乎急切地想要卸下所有防线,
借着这场放纵逃离那段让她窒息的婚姻,彻底沉沦在这份短暂的慰藉里,李夏怡都想要让千阙立马开上自动挡了。
在李夏怡毫无保留的迎合与撩拨中,千阙的左手缓缓抬起,指尖伸进衣襟,触到她温热细腻的肌肤,
手心处带来的触感细腻温热,带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风情。
李夏怡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脸颊涨得通红,
细碎的喘息从唇间溢出,睫毛轻轻颤动,眼神迷离得能滴出水来,整个人都浸在浓烈的情愫里。
七八分钟后,
李夏怡这才微微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细密的汗水浸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衬得那双眼眸愈发水润。
她朱唇微微张着,温热的气息混着身上淡淡的馨香,一呼一吸间拂过千阙的脸颊,
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尖,勾得人浑身发痒,连空气都染上几分暧昧的黏腻。
千阙看着她这副娇憨又动情的模样,声音因方才的亲昵而染上一丝低哑的磁性,
“乖,先去把窗帘拉上。”
可李夏怡却没有动,反而微微仰起小脸,用柔软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千阙的下颌,
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脖颈,带着几分狡黠与娇俏的声音软得发糯,
“先生,你不觉得不拉窗帘,会更刺激吗?”
千阙闻言,不由得睁大了双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不是,姐们儿,你也太豪放了些吧?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
“还是算了吧,我可没有让外人看免费的春宫戏的兴致。”
李夏怡闻言,立马低低地娇笑起来,笑声清脆又勾人,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声音软绵又带着引诱,
“先生不用担心,这里的玻璃都是特制的单向玻璃,里面不管发生什么,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被人打扰。”
说着,她微微俯身,将柔软的唇瓣凑到千阙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缱绻的魅惑,一字一句缠人心弦,
“先生,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哦~”
温热的气息裹着细碎痒意钻入耳廓,李夏怡软绵又缠人的嗓音像浸了蜜的丝,缠得千阙心尖发麻。
他垂眸望进她眼底,那片氤氲水汽里盛着直白的渴望,泛红脸颊沾着细碎汗滴,柔软身躯紧紧贴着他,
连空气都染透了黏腻的暧昧,浓得化不开半分,方才残存的几分克制,在她这般毫无保留的引诱下,彻底土崩瓦解。
千阙喉结轻轻滚动,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额发,指腹蹭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沉得发哑,带着难掩的磁性,
“倒是我多心了。”
话音落,他不再迟疑,右手扣住李夏怡的腰,稍稍用力便将她更紧地按在怀里,俯身时唇瓣精准攫住那抹泛着水光的朱唇。
这一吻褪去了所有试探,只剩滚烫的缱绻,舌尖轻易撬开她的牙关,
与她的柔软肆意纠缠,贪婪掠夺着口中清甜气息,连呼吸都带着彼此交融的灼热。
李夏怡浑身一颤,双臂下意识收紧,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衣角,身体微微发颤,
却又主动迎合着他的吻,细碎的喘息混着暧昧水声,在空旷卧室里悄然漫开。
窗外阳光依旧炽烈,透过单向玻璃洒在两人身上,将彼此交缠的身影勾勒得愈发缱绻,
明明身处高层,却因这份隐秘的安全,添了几分极致的悸动,让心底的放纵愈发汹涌。
她腰肢轻轻扭动,有意无意蹭着他的身躯,每一次触碰都让两人呼吸更急促,身体里的燥热像燎原之火,越燃越旺。
片刻后,千阙稍稍退开,看着她被吻得红肿饱满的唇瓣,眼底翻涌着浓烈情愫,抬手褪去自己的衣裳,
随手扔在一旁地毯上,线条流畅的肩背在阳光下泛着温热光泽,肌理隐隐透着力量感。
李夏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心跳骤然加快,喉结不自觉滚动,指尖带着几分颤抖,
轻轻抚过他的胸膛,感受着温热体温与有力心跳,眼底的渴望愈发清晰。
她主动俯身,唇瓣落在千阙脖颈上,轻轻啃咬、亲吻着,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肌肤,让千阙的身体瞬间绷紧,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千阙反手将李夏怡抱了起来,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李夏怡拿起了放在床头的遥控器,打开了这张床的按摩功能,这张大床的床榻随即便上下翻涌起来,
随后,她利索地褪去身上的oL职业装,嗯,当然了,丝袜和高跟鞋没脱,右手放在床被上轻轻一拉,
大红色的丝滑床被便裹住了李夏怡的身躯,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泛红的脸颊与散落的发丝交织,满是动人风情。
他俯身覆在她身上,掌心顺着她的腰腹缓缓游走,感受着细腻肌肤下微微起伏的弧度,
指尖每划过一处,都能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轻颤,以及那份藏不住的迎合。
李夏怡仰头望着他,眼底水汽更浓,主动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人往下拉,唇瓣再次凑了上去,吻得比刚才更急切、更投入。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后背缓缓摩挲,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与力量,心底积压许久的委屈、压抑与渴望,在此刻尽数倾泻而出,
只想借着这份极致的亲密,暂时逃离那段让她窒息的婚姻,寻得片刻的慰藉与安稳。
千阙顺着她的迎合慢慢沉沦,动作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却又藏着不容错辩的占有欲。
卧室里的暧昧气息愈发浓烈,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床榻上,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缠缠绵绵。
李夏怡的喘息渐渐急促,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眼神迷离得几乎要沉溺,整个人都浸在这份炽热的情愫里,
早已忘了外界的一切,忘了破碎的婚姻,忘了心底的纠结,只余下此刻的悸动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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