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奔向茅厕。虽然是病人需要照顾。李振庭不愿。几个女孩儿不能。那伊芳责无旁贷。男人一边办着事,一边与妻子聊起来。员外说:“我经常在外,不太顾及家。总以为你是可以独挡一面的好媳妇儿。上次在船上遇见这位先生将你的病痛移到我身上。让我理解了你的痛苦。我十分心疼。”伊芳说:“老公所以才像换了个人似的。真让人感动。若非地方特殊,我非抱你一下不可。”员外说:“这家伙真神!你的不舒服其实就是我的症状。也许是偷吃剩饭凉馒头的结果。若非身上扎有银针,早已控制不住了。”伊芳说:“先生的这门绝技若能在人间流传。可以给人换位思考的修养。世间就少了许多隔阂。”
内室地方不大。再有员外消化不良放出的炸弹。生人很难待下去。待员外夫妇走出茅厕,都在堂屋坐下了。李振庭说:“兄长神色大变与刚才判若两人。伊芳提来热水让员外洗脸上那狼狈的痕迹。员外进屋,给几位美女道歉之后坐下。李振庭说:“看来,那药方也没用啦!”伸手想要。伊芳说:“留给我们作个纪念吧!先生的字迹罡劲有力。让我学学。”李振庭想起了自己的一件事,就由她去睹物思人吧!
伊芳拿来黄河滩盛产的花生招待几位姑娘。热情地追出房间。李振庭领略了员外的辛苦与风险。因而联想到了马车的车主。对自己不算什么的马车,也许是他们生活的依靠。李振庭考虑如何将车辆送回。原本想寄在员外家,或者让车夫空车返回。他问员外可有打算?看来此地暂时不宜久留。员外说:“我的两个儿子已在京城。只好带妻子一起离乡背井啦!故土难离也得离开。去走那人生的坎坷之路。”李振庭说:“兄弟之意不谋而合。想要去,我让车夫送你们。家中东西不必带。我封上封条。再让邻居照看就是了。”
就这样,李振庭让员外两口带上行囊为其还车去了只是那后窗露出伊芳的眼神就如同音乐家手中的玉拨。震撼着李振庭这位风流人士。
车辆没啦!虽然行李不多。可也让所有人身上都没闲着。五个女的怎么办?只是想着无法渡过黄河的大车,却没有考虑这几十里的滩涂怎么走?这时,有人赶辆驴车好像是往田间送粪了。李振庭与其谈好价钱。那人抓来秸秆垫好,装上几个人的行李,离开了。
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已有成就地位又染及妻子之外的女人的男人。都有个占着碗里又顾及锅里的特点。所以,每当车夫出现在妻子身边时,李振庭就有一些不自在。因为他联想到那几个女人。特别是刘平的妻子,亲家母刘若溪那样地位的女人。即使刚才四个姑娘进屋,车上只有妻子和车夫短暂的时间,他也怕。本来,完全可以让车夫送他们到码头船边的。
自己的苦果自己品尝,看着几乎追不上的驴车。又被寒风吹乱头发的女孩,李振庭十分心疼。他对妻子说:“这驴和骡子差不多。怎么跑这么快?”李文娟说:“就差在那时脚没挨地。那是坐车,现场是步行。”于文飒说:“马,驴,骡子挺怪的!”女孩子提及这事,李振庭知道那是当时常与下流联系的事。不便提及。朝天椒说:“前边离河边不远。追上我告诉你秘密。”四个姑娘飞奔而去。赶车的说:“要么你们手抓住车就快了。”李振庭说:“孩子们前边跑了。你追上她们,放下行李就行了。你也许很忙。就不耽误你了。”驴车带着铃声远去了。李振庭对妻子说:“咱们也快些。天黑要过河才对。一路上,严萍不住地悲叹。在李振宇的追问下,得到了车夫的身世。真让李振庭杞人忧天啦!
那是京城话别之前的事。两亲家母严萍和刘若溪在一起东拉西扯。也就说起文重为李振庭派的车夫。此人四十岁左右。长相英俊,皮肤白皙。一个标准的美男子。他叫邹记天。是文重军中的一位热血青年。参军的动机开始是为了那口饭。后来成为先锋战士。是先锋官的左膀右臂。心中的主张,人生的目标,渐渐清晰了。时常做些行侠仗义之事。深受文重器重。一次剿灭山贼的行动中,被毒蛇伤了命根子。等于受了宫刑。一度生活于绝望之中,文重喜欢他的作风。特意请来太医为他治疗。也正是那种原因,被提拔至兵部后勤部门,经常出入高官重将的宅院。
严萍问亲家母:“为什么找个功能不全的男人随行?就连一点儿机会也不给?”刘若溪知道那是两女人之间的笑话。也就随口说:“为了她爹的果实不被人偷去嘛!”刘若溪说的“她”,是李文娟。当然“她爹”就是李振庭。可为什么不直接提名道姓要绕圈子。甚至于脸上出现笑容。也许是两个人有了可以回味的秘密激荡在心中。严萍一旁追问:“亲家母想美(好))事儿啦?”自以为战胜严萍的刘若溪逗严萍说:“亲家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作个比较。”严萍惊讶亲家疯啦!刘若溪说:“自己曾无意中见过邹记天换药。真是比女人的那地方难看多了。”严萍说:“那当然。女人是上天的杰作,男人消魂之所在。老元帅重用他也是为了自己的老婆多吃多占。其实,他和皇帝一样。只想自己长鸡巴。将别人的都割了喂狗。”
李振庭听了严萍的讲述,也想到了刘若溪那一次,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为什么给我讲这个?”他问妻子。严萍说:“中了你的心事。高兴还来不及。这样就……。”李振庭也检讨着自己的心思是否露于外表,被人觉察。为了赶路,他岔开了话题。他对严萍说:“你走几步路,怎么身上有东西在动?”当严萍追问时,他的手一拍说:“在这里。”两人走着。严萍没有拒绝,任由他的手捂在自己的臀部上。严萍说:“你的小心眼儿害得我脚疼。跟你有什么劲儿?不如与亲家留在京城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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