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国话里有话:“而且你也犯不着这般刻意讨好我。别说这事不是我故意做的,就算是,以傻柱他们现在的处境,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如今他们已落到这步田地,就算是你,也完全不用怕他们找你麻烦了,不是吗?”
最后,他严正告诫:“你没必要在我面前玩这种表面和善、内里藏奸的把戏。我素来不爱主动惹事,但也绝不是怕麻烦、胆小怕事的人!”
听了赵卫国这番直言不讳的话,许大茂盯着他,愣了足足好几秒——他这种表面热忱、实则暗藏心机的心思,以往从未有人察觉。
可赵卫国却一眼看穿了他的伎俩,这让许大茂内心无比震惊。见他这副诧异模样,赵卫国劝诫道:“我劝你一句,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不然到最后,说不定傻的是你自己。”
他接着说:“你心里的那些小算盘,我清楚得很,只是不想当面戳穿。你今天特意来攀附我、套取信息,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赵卫国明确表明立场:“你放心,过完春节我就从这儿搬走。这段日子,我只想安安静静陪着母亲和妹妹,好好享受一家人团聚的时光。”
他着重强调:“这四合院里的是是非非、纷争纠葛,我不想插手,更懒得参与。但我不插手,不代表会任由别人欺负我们,这个道理你该明白。”
许大茂见状,连忙不停点头:“我明白,我全都明白,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卫国也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好,既然你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废话了。还有别的事要谈吗?”
许大茂脸上浮现尴尬,连忙摇头:“没有了,再也没别的事了!”
赵卫国语气冷淡:“既然没事,我便回屋了。往后你若再打我的主意,或是算计我的家人,休怪我不留情面。”
他加重语气重申警告:“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别自寻麻烦。相信我,若我决意对付你,你的下场只会比棒梗更惨。”
赵卫国抛出致命筹码:“周边村落寡嫂众多,我只需略花些钱财,便能让你身败名裂,在这一带无法立足。此事对我而言,易如反掌。”
这番威慑让许大茂冷汗涔涔,心中满是惊疑:这乡下归来的年轻人,怎会知晓我的秘密?我行事已足够隐秘,他究竟是如何察觉的?
见许大茂心神不宁、暗自揣测,赵卫国淡淡开口:“不必猜我如何得知这些——就连是谁向你透露消息,我都一清二楚。”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先前未曾欺辱、算计过我家人,你们的闲杂纷争,我懒得多管。我的意思,你该明白。”
许大茂脑子转得快,瞬间洞悉言外之意:赵卫国是在警告他,不许将其家人卷入四合院的纷争,否则他性命难保。
想通此节,许大茂连忙点头:“我懂了,完全明白您的意思!”
见他服服帖帖、不敢有丝毫反抗,赵卫国说道:“明白就好。我说过是最后一次警告,便绝不会有下次。若非家中男丁皆外出,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护着家人。”
他续道:“毕竟邻里一场,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你该听过,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我的家人,便是我的逆鳞,你给我记牢了!”
这番话吓得许大茂双腿发软,忙不迭点头表态度:“我明白!往后谁若敢欺辱您的母亲和妹妹,我绝不袖手旁观,定当挺身而出!”
赵卫国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等着看刘海中的结局吧。他必定会去告发我,届时你便知他会落得何种下场。”
听闻“刘海中”三字,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即满脸震惊。刘海中要告发赵卫国的消息,他刚从后者口中得知——当时二大妈还劝过,可刘海中执意不听。他本想拿这消息来拉拢或拖累赵卫国,怎料赵卫国身居前院,从未去过后院,竟已先知此事。看来,他此前当真是小觑了这个人。
许大茂立刻满脸谄媚,点头哈腰道:“您真是英明远见!我刚得知这消息,还没来得及告知您,您竟早已知晓!”
面对他的刻意逢迎,赵卫国不屑挥手:“若连这点小事都无法预判,我们赵家在这四合院里,早被有心人害得家破人亡了。好了,你走吧。”
接到逐客令,许大茂连忙点头,转身匆匆离开了四合院。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赵卫国转身回了自己屋。
刚进屋,吴小翠便迎上来询问:“许大茂方才找你,有什么事?”
赵卫国面露不屑:“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揣着一肚子坏水,表面套近乎、攀交情,实则想拉我卷入四合院的是非,趁机谋利罢了。”
一旁的赵雨婷接过话头:“三哥,你可别被他骗了!许大茂绝非善类,心术不正,满肚子坏心眼。”
她举例道:“以前娄姐家帮了他那么多年,我们家刚搬去乡下,他就反手告发了娄姐家。幸好娄姐家提前得知消息,收拾东西躲了起来,才没被抓住。”
赵雨婷继续说道:“这事过后,他又告发了傻柱,害得傻柱丢了食堂厨子的工作,最后只能去扫厕所。秦淮茹见傻柱没法再接济她们家,转头就和许大茂缠在了一起。”
她总结道:“若不是许大茂在背后搞小动作,易中海他们几家,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凄惨境地!”
见妹妹怒气冲冲,赵卫国连忙转移话题:“这些事与我们家无关,不必多想。这次回来,我带了不少山林里的野味,还有些上好的皮革。”
他对赵雨婷说:“等冬天冷了,你就能穿皮衣了,保准不冷。我特意给你做了皮衣、皮裤,还有配套的皮鞋和皮手套。”
听闻此言,赵雨婷瞬间兴奋起来:“哥,我昨天就看到啦,还偷偷试穿了,特别好看,我超喜欢!”
赵卫国笑着问:“是真的喜欢吗?”
赵雨婷用力点头,声音清脆:“喜欢!当然喜欢啦!”
要知道,这年代物资极度匮乏,别说罕见的皮衣,就连普通的棉布新衣,平日里都难得穿一件,更别提一整套完整的皮衣装备了。赵雨婷心中,早已满是欢喜。
赵卫国仔细叮嘱:“日后若有人问起这些衣服的来历,你就说是自己亲手缝制的。”
赵雨婷使劲点头,带着几分骄傲:“哼,这本来就是我哥打猎攒下的兽皮,亲手做成的皮衣,又不是花钱买的,我才不怕呢!”
赵卫国闻言,连连点头:“没错,我要的就是你这份坦荡无畏的劲头!”
赵卫国返城报到
特殊年代里,私下物品交易属严令禁止之举,但亲手制作的物件,却不受此限。
譬如眼下,即便他真造出一辆汽车,只要持有合法合规的证明文件,照样能获国家认可。
可若他敢花钱购置汽车,便离惹上大麻烦不远了。
虽说最终成果看似相差无几,但其背后过程却天差地别,后续能享有的福利待遇,更是云泥之别。
不得不说,赵卫国的本领确实超凡脱俗,他能制作的物件,远不止眼前这些。
以他当下的技能水准而言,别说现代机车这类设备,即便鲁班技艺巅峰时期的得意之作木鸢,他也有能力复刻。
要知道,木鸢乃是汇聚十级机关术精髓的绝世珍品。赵卫国并非无力制作,只是整套流程耗时极长。
不过他并未打算真正着手,毕竟木鸢的存在太过超凡震撼——其制作工艺已将空气动力学原理运用到了极致。
整只木鸢需开凿十几万个细小孔洞,每个孔洞的尺寸、倾斜角度与朝向,皆独一无二。
这十几万个孔洞既各自独立,又能衔接组合成有机整体;前期处理尚算容易,越到后期,所需的精准计算便越发繁杂棘手。
唯有等赵卫国将数学与物理知识均提升至十级水准,制作木鸢之事,方能再次提上日程。
只是目前而言,他的物理与化学知识尚未达标,更何况,他也未在这事上投入过多精力钻研。
目睹兄妹二人相处和睦、氛围融洽,吴小翠心中暖意渐生,这顿饭吃得格外安心惬意。
用餐结束后,赵雨婷背上书包,满心欢喜地赶往学校;赵卫国则转身对吴小翠说:“妈,我得去街道办事处报到,说明我已返城,免得日后生出不必要的纠纷。”
吴小翠当即爽快应允,又仔细叮嘱:“好,路上务必多加留意,千万注意安全。”
话音刚落,赵卫国便转身出门,又趁无人留意,带上了与李大宝相关的资料。
抵达街道办事处后,赵卫国率先开口询问:“您好,请问赵主任在办公室吗?”
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他一番,反问道:“请问您要办理什么业务?”
赵卫国正欲说明来意,一旁突然传来声音:“谁找我?”
他转头一看,来人正是街道办事处的赵主任,当即热情招呼:“赵主任!”
赵主任也一眼认出了他,上下打量片刻后问道:“赵卫国,你是赵铁柱家的三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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