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人不可貌相嘛。”管院长赶紧介绍,“这位就是沈空青同志,一手针灸那是出神入化。”
“哼,我看是吹牛皮。”右边床上的萧杰睁开眼,一脸的不信任,“这么个黄毛丫头,能治好老子的伤?我不信!除非她能把我这脑袋里的弹片给取出来!”
沈空青没理会他的质疑,直接走到两张床中间,目光扫过两人。
【生命蓝图启动。】
她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两人的身体状况。
谢文远的肝脏已经硬化得像块石头,门静脉高压严重,随时可能大出血。
他的肝脏正在发出微弱的求救信号。
【肝脏:“呜呜呜……我干不动了……全是纤维条索,我想合成蛋白都找不到地儿……我想解毒也排不出去……我要炸了……”】
而萧杰的情况更复杂,那些弹片就像是钉在身体里的钉子,尤其是压迫在腰椎那块的那枚,简直就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脊髓神经:“别挤我了!再挤我就断了!断了这腿就废了!疼死大爷了!”】
沈空青听着脑海里的这些声音,心里有了底。
她转过身,看着那个一脸不屑的萧杰,把上了他的脉:“取弹片需要时间,关键是你脑袋里有弹片?不过我能让你今晚睡个好觉,不用再靠杜冷丁止痛。”
萧杰一愣,随即瞪大了眼:“你咋知道我打杜冷丁?”
“看你的瞳孔,还有手臂上的针眼。”沈空青语气平淡,“而且,你现在的痛感应该是呈放射状,从后腰一直窜到脚后跟,就像是被电击一样,对不对?”
萧杰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
这丫头神了!说得一点不差!
“那我呢?”谢文远也来了兴趣,放下报纸问道。
沈空青转过头换了只手,片刻后,目光落在他微微隆起的腹部:“您最近是不是感觉腹胀如鼓,吃不下东西,小便少,而且……”
“半夜总是感觉右肋下隐痛,像是针扎一样?”
谢文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小沈大夫,你说得全中。”
管院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沈空青没废话,从兜里掏出那个熟悉的布包,摊开。
“萧老,您这神经痛是因为气滞血瘀,加上寒湿入骨,导致经络不通,我想给您扎几针,把那些堵住的经络疏通一下。”
萧杰现在哪还敢小瞧她,立马翻了个身趴好:“扎!只要能止疼,随便扎!”
沈空青捏起一根长针,对着他腰椎旁的夹脊穴就扎了下去。
异能顺着银针涌入。
【脊髓神经:“哎哟!这是什么东西?热乎乎的!好像那个挤我的铁片子没那么硌得慌了?”】
沈空青控制着精神力,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枚弹片周围发炎水肿的组织,一点点消融那些炎症。
萧杰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腰眼往下窜,那种钻心的疼居然真的慢慢淡了下去。
“神了!真神了!”他趴在床上,舒服地哼哼,“老谢,我不疼了!真不疼了!”
解决完萧杰,沈空青又来到谢文远床前。
“谢老,您这肝病得慢慢调,今天先给您行针排腹水。”
谢文远配合地掀开衣服。
沈空青的针落在了水分、水道几个穴位上。
异能化作涓涓细流,引导着那些滞留在腹腔里的液体归位,重新进入循环代谢。
【肝脏:“哎?压力好像小点了?我也能喘口气了?”】
半小时后。
谢文远明显感觉肚子松快了不少,那种顶得人喘不过气的胀痛感消退了大半。
“小沈大夫,谢谢你。”谢文远坐起来,郑重地道谢,“这几个月,我还是头一次感觉这么轻松。”
沈空青收起银针,额头上微微有些汗:“这只是治标,后续还得配合汤药,还有手术。”
她转头看向管院长:“管院长,这两个病人我也接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两位的情况比胡老太太还复杂,我也只能尽力,不敢打包票。”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管院长激动得直搓手,“只要能缓解痛苦,那就是大功一件啊!”
沈空青把布包揣回兜里,正准备告辞,病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一个警卫员探头进来:“沈大夫,有人找。”
“找我?”沈空青一愣,“谁?”
“叶怀夕副营长。”警卫员脸色有点古怪,“他说……他是您的家属,来给您送饭的。”
沈空青嘴角抽了抽。
这人还真是把“名分”这事儿刻在脑门上了。
她跟两位老首长道了别,走出病房。
走廊里,叶怀夕坐在轮椅上,腿上搁着个铝饭盒,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沈医生,下班了吧?”他把饭盒举了举,“食堂今天的红烧肉不错,我给你抢了一份。”
沈空青走过去,接过饭盒,顺手推起轮椅:“你不好好在病房待着,到处乱跑什么?”
“这不是怕你饿着吗。”叶怀夕侧过头,看着她的侧脸,“刚才那是谢老和萧老吧?这两位可是硬骨头,没给你气受吧?”
“我有那么好欺负?”沈空青哼了一声,“倒是你,消息够灵通的。”
“那必须的。”叶怀夕得意地扬了扬眉,“关于你的事,我必须第一时间掌握。”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楼下走。
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几个小护士正在叽叽喳喳地聊天,看见他们过来,立马噤了声,眼神暧昧地在两人身上打转。
沈空青只当没看见,推着轮椅进了电梯。
“对了,”叶怀夕突然收起嬉皮笑脸,“三天后我就要回部队销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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