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愣了一下,随即拍胸保证:“皇帝哥放心,我这就去办,一定把那不知好歹的家伙抓来!”
说完,明王转身就往外走,准备带人动手。
明王走出办公室,掏出手机拨通了阿武的电话。
堂口里,阿武正靠在沙发上抽烟发呆。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一个激灵坐直身子,看到来电显示是明王,嘴角立刻扬起笑容:
明王哥,什么事?
明王在电话那头笑道:阿武,准备两卡车人手,我们去屯门抓生番那个矮骡子。
敢跟我们比人多,简直不知死活。”
东星帮兵强马壮,皇帝安保公司更是小弟众多。
生番就算带着几百号人也不够看,这次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阿武闻言眼睛一亮——在堂口闲着这么久,终于能活动筋骨了。
他兴奋地应道:明白,明王哥!我这就去调集人手!
挂断电话,阿武不屑地嗤笑一声。
生番这矮骡子敢惹他们,纯粹是自寻死路。
某酒吧内灯火 ,震耳的音乐撼动着每个人的神经。
调酒师随着节奏优雅摇晃雪克壶,舞池里年轻人在霓虹闪烁中纵情摇摆。
生番顶着一头金毛,穿着花衬衫牛仔裤,带着小弟大摇大摆走进来。
自打当上屯门话事人,他走路都恨不得鼻孔朝天,终日带着手下花天酒地,日子过得无比潇洒。
给老子上七八瓶香槟!生番冲着经理嚷嚷,架势十足。
经理赶紧小跑过来点头哈腰——这可是场子的主人,他哪敢怠慢:生番哥放心,最好的香槟都给您留着呢,这就去准备!
生番听到这话,满意地点点头,大剌剌地往卡座一坐。
他身边十几个小弟眼神狂热,满心欢喜——跟着生番在屯门混,日子快活似神仙,吃喝玩乐样样不缺,比从前潇洒得多。
没过多久,经理就捧着七八瓶价值两三块的香槟走来,笑着说:“生番哥,都给您备好啦!”
生番一挥手,直接抄起一瓶香槟,站上桌椅,双手左右摇晃瓶身。”砰”
的一声,木塞飞起,香槟喷涌四溅,周围的小弟们顿时欢呼起来。
“生番哥!生番哥……”
生番见小弟们簇拥着自己,放声大笑,满脸得意:“屯门现在就是我话事!今晚随便喝,全记我的账!”
经理和小弟们一听,立刻高声应和,纷纷奉承,把生番围在中央,如同众星拱月。
“老大真豪气!今晚不醉不归!”
生番听着这些追捧的话,浑身舒畅。
这种被人高高捧起的感觉让他飘飘然,脸上尽是张扬,仿佛在屯门他已无所不能,无人能管。
然而酒吧门外歌舞升平之际,三辆重型卡车悄然刹停,牢牢堵死了酒吧大门。
车厢铁门哗地拉开,里头挤满了穿西装的男人,个个面目凶悍——全是皇帝安保公司的精锐打手。
不远处一辆面包车里,明王和阿武冷冷扫视酒吧,随即推门下车。
“动作快,抄家伙。”
明王低声下令。
小弟们齐齐应声:“是,老大!”
众人利落地用绷带将西瓜刀缠在手上,眼中杀气隐现,一个接一个从卡车跳下,人数众多,动作干练,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好手。
这批皇帝安保公司的成员,个个能以一敌三,足足两百多人,转眼已将酒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明王见人手到齐,冷冷一笑。
他们早已收到风,生番就在这间里——今晚的目标,就是他。
他一挥手:“冲进去,活捉生番!”
话音一落,小弟们齐声应和,随着明王与阿武一股脑闯进。
门口看场的小弟还没弄清状况,就见明王、阿武带着大批人马气势汹汹地涌来,脸色骤变,怒喝:“你们是什——”
话未说完,明王已一脚踹去:“滚开!”
紧接着他抡起,狠狠砸在那小弟身上。
一声凄厉惨叫划破空气,看场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明王和阿武砍翻在地。
双方实力悬殊,毫无抗衡之力。
酒吧里的客人们看见明王一行人突然动手,个个吓得面无人色,不明所以地僵在原地,整个人都愣住了。
明王环顾四周,厉声吼道:“东星皇帝办事,不相干的人赶紧走!”
话音一落,那些客人如获大赦,慌忙四散逃开,谁也不敢多留半刻。
明王冷哼一声——人多眼杂,先把闲人清空,才好找生番算账。
不出五分钟,客人全跑光了,里一片凌乱。
明王见人 了,带着手下开始在里搜寻生番。
很快就在卡座发现了他,明王冷冷一笑,领着小弟大步走过去。
生番也听到外面动静不对,皱起眉头,没了唱歌的心情。
正想派个小弟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到两米高的明王直直朝他走来,顿时脸色一变,开口喝问: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敢砸我的场子?”
生番面色阴沉,却没敢直接动手。
他见明王身后那群手下个个凶神恶煞,人数又多,心里顿时虚了,打算先问清楚。
不过身为老大,场面话还是要说,不能在小弟面前丢份。
明王根本不理会生番的问话,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下一秒抄起旁边的香槟酒瓶,狠狠砸向生番的脑袋!
“砰!”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酒瓶在生番头上炸开,鲜血混着玻璃碎片四溅。
所有人都没料到明王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直接动手。
生番的小弟们脸色大变,怒骂一声:“你妈,敢动我大哥!”
说完抄起家伙就朝明王冲去。
但阿武几人早就盯着他们,大步上前,几脚就把冲上来的人踹飞出去。
其他东星小弟也没闲着,纷纷抄起家伙把生番的人团团围住,几乎是以碾压之势把他们砍翻在地。
生番的手下本来就比不上明王的人能打,又是以少敌多,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倒在地上哀嚎。
生番被酒瓶砸得脑袋发晕,倒在地上,心中怒火冲天。
刚挣扎起身要骂,就迎上明王冰冷的眼神,顿时像被浇了盆冷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再往四周一看,自己的小弟竟然全被放倒在地,霎时心惊胆战。
明王呵呵一笑,一只大手抓住生番的金发,狠狠把他按在桌上:“东星皇帝哥要见你,走吧。”
生番一听到“东星皇帝”
这名号,脸色大变,满脸不敢置信——他没想到这次出手的竟是东星的骆天慈。
在港岛,谁没听过东星骆天慈的名声?
就连洪兴十三妹和陈浩南都在皇帝哥手底下栽过跟头,至今没能找回面子。
生番自知只是个新上位的话事人,论人手和实力,和骆天慈根本是天差地远,完全不值一提。
明王懒得和生番这种人啰嗦,手一挥,吩咐道:“带走。”
一旁的小弟应声上前,抓住生番两条胳膊,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拉了出去。
明王对生番提不起半点兴趣。
这蠢货以为人多就能横行霸道,竟敢和皇帝哥比人数,简直不知死活。
就算是在屯门老巢火拼,生番也未必能占到便宜,更何况他手下根本没什么能打的。
明王就算只带一半人,也足够把他那群小弟全部砍翻。
说到底,生番不过是刚当上话事人就膨胀得认不清自己,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这种货色,连在他面前叫板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一条仗势欺人的狗。
生番早已被骆天慈的名头和明王的凶狠吓得浑身发抖。
身边小弟全被砍倒在地,他知道反抗只会更惨,只能咽了咽口水,乖乖认栽。
被拖到外面之后,明王一脚把他踹进面包车,生番一头栽倒,却不敢有半点不满。
他缩在后座,满心恐惧——才刚坐上屯门话事人的位置,还没享福,就被东星的人抓了。
他真怕自己会 掉。
生番越想越怕。
他本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矮骡子,能当上老大纯属走运。
如今出尔反尔,简直是自找死路。
雷耀扬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叛徒。
一想到雷耀扬平时笑得和善,手段却比毒蛇还狠,生番就牙齿打颤。
他可不想像他老大恐龙那样,被人从高楼扔下,粉身碎骨。
明王瞥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丝讥诮。
这种胆小如鼠的废物,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生番深吸一口气,心想:要是被交给雷耀扬,那就死定了。
他越想越怕,忍不住摆出讨好的嘴脸,像条哈巴狗似的开口:
“大哥,我从没得罪过皇帝哥,要有什么不对的,我一定登门赔罪……”
话没说完,明王已不耐烦地骂出声:“吵什么!”
随即一巴掌狠狠扇在生番脸上,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生番吓得脸色发白,再不敢出声。
明王冷喝:“闭嘴,少废话。”
生番像只受惊的老鼠,连连点头:“是、是。”
生番早已没了早先的嚣张气焰,他向来是个怕事的软骨头,此刻一句话也不敢说,就怕明王再对他动手。
明王瞥了生番一眼,拿起大哥大,拨通了骆天慈的电话,准备向他汇报情况。
另一边,荣民市场的办公室里,骆天慈坐在老板椅上,手里夹着雪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等着明王的来电。
电话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是明王打来的,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笑,看来明王已经逮住了生番。
他接起电话,语气轻松地问:“明王吗?事情办得怎么样?”
“皇帝哥,我们已经抓到生番了,接下来怎么处置他?”
骆天慈语气平淡:“把他送到元朗四号仓库,交给雷耀扬。”
这点小事骆天慈并不放在心上,对他而言,生番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既然雷耀扬请他出手帮忙,他自然不会越俎代庖,把人交给雷耀扬就好。
以雷耀扬的手段,想必不会让人失望。
虽然骆天慈对生番本人不感兴趣,但屯门的地盘他却十分在意,这关系到将来与乔正本合作的走私香烟生意。
屯门历来是洪兴清一色的地盘,如果东星能趁机介入,借生番这条线慢慢蚕食屯门的势力,逐步渗透进去,等到洪兴察觉时,东星早已将这块肥肉吞下。
光是屯门地盘带来的收益,就绝不是小数目。
何况洪兴与东星素来敌对,能削弱洪兴的实力,自然是上策。
明王听了,笑着应声道:“明白,皇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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