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晚上洗香香等我。
【秦施】:不洗。
【秦渊】:原味吗?我更兴奋了。
【秦施】:变态。
【秦渊】:没办法,你太让人着迷了。
...
【秦渊】:爱你(爱心\/表情)
秦施看着绿泡泡上最后那个跳跃的爱心表情,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连日的疲惫感,仿佛都被抹平了不少。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她迅速将手机屏幕朝下盖在桌面上,收敛了神色,恢复了平日的干练沉静:“进。”
进来的是她的助理吴菲。
小姑娘抱着一沓厚厚的资料,脚步轻快地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放下:“秦律师,这是您让我准备的、关于那几家意向买家的背景调查和初步风险评估资料。”
“好的,辛苦了。”秦施点点头,接过资料大致翻了翻,条理清晰,重点突出,看得出是花了心思整理的。
“不辛苦,应该的。”吴菲完成任务,正打算转身离开。
“等等,”秦施忽然开口叫住她,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礼盒,递了过去,“这个,送给你。”
“送...送给我?”吴菲明显愣了一下,有些诧异地指了指自己。
“对,送给你。”秦施语气温和,微笑的说道,“这段时间跟着我来回折腾,处理这些棘手的事情,辛苦你了。一点小心意。”
吴菲双手接过那个小小的礼盒,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谢谢秦律师!”
自家偶像兼上司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足以让她高兴。
更重要的是,这份礼物代表着对她这段时间努力和付出的认可。对于初入职场的吴菲来说,这份认可比礼物本身更珍贵。
“不打开看看?”秦施微笑道。
吴菲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条珍珠手链。
“秦律师,这太贵重了...”她有些手足无措。
“不贵,戴着玩吧。”秦施摆摆手,“好了,出去做事吧。”
“好的!谢谢秦律师!”吴菲将手链捧在胸前,用力点了点头,脚步轻快地退出了办公室,关上门前,还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礼物,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秦施重新拿起手机,看着和秦渊的对话框,指尖在屏幕上停顿片刻,也回了一个简单的表情。
【秦施】:(笑脸\/表情)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投入到眼前那堆关乎兰晓婷门店生死(或者说,如何体面“死去”)的文件中。
...
门外,吴菲回到自己的工位,迫不及待地将那根珍珠手链戴在手腕上。
珍珠的光泽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简约的设计也很符合她的审美。
她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
忍不住拿出手机,对着手腕拍了好几张照片,精心挑选了一张光线最好、角度最满意的,发给了陶俊辉。
【吴菲】:“叔叔你看,秦律师送我的礼物,好看吧!” 后面还跟了个得意的表情。
吴菲与陶俊辉年龄相差十多岁,私下时会叫他“叔叔”。
属于爱称的一种。
就比如,某些特定的场合秦施也喜欢叫秦渊“爸爸”,是一个道理。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
【陶俊辉】:“好看。可她为什么突然送你礼物?”
【吴菲】:“当然是对我工作的认可咯!(骄傲脸)”
“这段时间跟着秦律师处理兰总那边的案子,跑来跑去做了不少事,秦律师大概是看我辛苦吧。”
由于秦渊的介入,洛威玉兰比原剧时间线更早暴雷,陶俊辉没有机会接触秦施,所以直到现在,吴菲都还不知道自己崇拜的秦律师,就是陶俊辉的前女友。
不过,即便知道了,也不会掀起太大波澜。
毕竟在所有人认知里,秦施现在是“已婚”状态。
难道还能离婚,再回头去找前任复合吗?
更何况,在吴菲(以及大多数稍有了解的人)看来,秦渊无论是长相、地位、财力,哪一方面都比陶俊辉强出不止一截。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感情或许不讲道理,但成年人世界的选择,往往遵循着更现实的逻辑。只听说过向上兼并,没听说过向下兼容的。
那得多想不开啊!
吴菲晃了晃手腕,珍珠在办公室的灯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她心情极好,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电脑屏幕上,准备继续工作。
秦律师的认可,就是她前进的最大动力。至于其他的,暂时都不在她此刻快乐的小脑瓜考虑范围内。
...
回去的路上,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渐渐开阔起来的道路上。
秦渊忽然开口:“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什么有没有兴趣?”蒋南孙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参与到这个项目里。”秦渊侧过头看她,“做我的特别顾问,或者设计联络人。”
“真的!?”蒋南孙的眼睛倏地睁大。
“当然是真的,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太好了,”
“不过,”秦渊话锋一转,“这事还得等一段时间。项目目前还处于完全停滞状态,我虽然接手了,但后续的资金注入、团队重组、设计重启,都需要详细的规划和准备,不是马上就能动起来的。”
“只要能参与,我可以等。”她眼睛亮晶晶的。
“那你现在的工作怎么办?”
“...”
蒋南孙眨了眨眼睛,这个问题显然让她停顿了一下。她抿了抿唇,眼神里带着的希冀:“你会给我发工资的吧?”
“当然会,”秦渊被她的样子逗乐了,“不然不成压榨劳动力了?你想要多少?”
蒋南孙伸出纤细的食指,试探着比了个“1”,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一...一万可以吗?我,我还有奶奶需要照顾...” 声音越说越小。
2015年魔都,月薪1万属于中高水平。
蒋南孙跟她奶奶现在住的地方是朱锁锁单独租的公寓。
她们住到朱锁锁家本就是无奈之举,只为躲避蒋父炒股欠下的巨额债务。
蒋父跳楼身亡后,催债带来的紧急危机逐渐平息,蒋南孙不想再因自家的烂摊子拖累朱锁锁,不想让对方一直为她们的生活操心。
搬出去,靠自己,是她早就有的念头。
可那点微薄的薪水,在魔都高昂的生活成本面前,显得杯水车薪,让她迟迟无法行动。
如果能有每月一万的稳定收入,不说能租多好的房子,但至少能让奶奶有个相对安稳、独立的落脚处,生活不至于太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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