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河对自己好嘛?或许吧。可伊织萌子从不觉得背叛林山河对自己有什么负担,毕竟对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两根大黄鱼那可是值很多很多日元的。再说自己本来也没对那个一直都是对自己小恩小惠的男人没有多少感情,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罢了。
伊织萌子在为了两根大黄鱼欣喜若狂的时候,林山河正领着土肥圆三站在金顺贸易行门口的旗杆前发愣呢。
“班长,你老盯着这根旗杆作甚?”土肥圆三仰着头也学着林山河的样子死死盯着旗杆顶部,好奇的问道。
“你不觉得金顺贸易行门口的旗杆比咱们特高课院子里的旗杆还要高出来许多嘛?”林山河捏了捏因为长时间仰头而有些僵硬的脖子,“一个贸易行整这么高的旗杆干嘛?”
土肥圆三挠了挠头,“也许他们就喜欢高的旗杆呢。”
林山河白了他一眼,“没脑子的东西,哪有这么简单。走,进去看看。”
两人走进金顺贸易行,里面人来人往,看似一片繁忙的商业景象。林山河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发现柜台后面的伙计眼神时不时往旗杆方向瞟。
嗯,这不是前两天跟自己推销洋酒的那个伙计。林山河看了一眼柜台后面的伙计,忽的心中一动,借口要和老板谈生意,让伙计去叫老板。
眼看伙计刚离开,林山河便迅速走向柜台,假装查看商品,实则留意着柜台下面的动静。这时,他发现一个暗格,刚要打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老板来了,眼神警惕地看着林山河。林山河笑道:“这位就是金老板吧,我对你们这的生意洋酒很感兴趣,正好我们部门想要举办一场酒会,想大量采购些洋酒,不知老板能否给个优惠价?”
金顺眼睛一亮,脸上立刻就浮现出来商人一贯虚伪的笑容,“原来是贵客,好说,好说!不知贵客您就职在哪个衙门,要采购多少酒水呢?”金顺搓着手,眼神却在林山河身上打量。
林山河心里冷笑,我就职在哪个衙门,你敢说你不知道?可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具体数量还得和我们课长商议,但肯定不少。我就是先和老板您谈个大概价格。”
金顺连忙点头,“您放心,我一定给您最优惠的价格。”
林山河继续和金顺周旋着,余光却留意着土肥圆三。土肥圆三也机灵,装作好奇地在店里四处走动,实则是在寻找其他线索。土肥圆三看似无意的就想顺着楼梯往地下室走去。
“这位客人,那是仓库,不能随便进。”一个正在附近招呼客人的伙计急忙拦住正要下去的土肥圆三。
土肥圆三突然爆发,一巴掌抽在拦住他的伙计的脸上,骂道:“八嘎呀路!我是特高课的土肥圆三,现在怀疑你们的仓库里有违禁物品,要立刻进行检查,你滴立刻给我滚开!不然就死啦死啦滴!”
林山河见状,有些玩味的看着金顺,“怎么回事?金老板,莫非你们仓库里面真的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长官我们可是合法商人,这里绝对没有违禁物品。”金顺额头冒出冷汗,眼神闪烁。
林山河冷笑道:“既然没有,那就让我这位下属去检查一番,也好让我们安心谈生意呀。你说是吧,金老板?”
金顺咬咬牙,只好示意伙计让开。土肥圆三得意地哼了一声,大步走向地下室。林山河和金顺则继续留在楼上,金顺强装镇定地介绍着洋酒价格,可心思全在地下室。
没过多久,土肥圆三匆匆跑上来,附在林山河耳边低语几句。林山河脸色一变,猛地一拍桌子,“金老板,你们仓库里藏着电台,还有抗日宣传单,这作何解释?”
金顺脸色煞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周围伙计们也都慌了神,店里瞬间乱成一团。林山河掏出枪,“都别动,谁反抗就打死谁!”
“长官,我们贸易行都是合法公民,怎么可能有电台和反日传单啊?”金顺赶忙质问道。
“没有?那这是什么?”土肥圆三一声冷笑,掏出事先就准备好的反日传单砰的一声就狠狠拍在柜台上。
“金老板,现在证据确凿,你就不要在抵赖了吧!”林山河气定神闲的点了根烟,阴阳怪气的冷哼道,“别做无谓的抵抗,不然你只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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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肥圆三打电话叫来了宪兵,很快就把金顺贸易行的人控制了起来。林山河溜达到金顺贸易行那根高耸的旗杆底下,抬手敲了敲旗杆,“土肥圆君,一会找人把这根旗杆给我砍了,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旗杆居然敢比特高课的还高?”
土肥圆三尽管满是疑惑,不明白为啥班长怎么就非跟这根旗杆过不去,还是答应了一声,小跑着找到两个宪兵,抡着斧子就把旗杆给砍倒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拎着斧子的宪兵盯着旗杆端口处冒出来的黑色胶皮线绳疑惑道。
土肥圆三凑上前定晴一看,也是一阵心惊,赶忙小跑找到了林山河,喘着粗气有些兴奋的说道:“报告班长,我们在旗杆内部发现一根电线,疑似就是用于收发电报的天线。”
林山河眼睛一亮,那根旗杆果然有古怪,立刻跟着土肥圆三走到已经被放倒的旗杆跟前,就看到一根黑色的电线在旗杆中空的管壁内成螺旋状一直盘绕到了旗杆顶部,而那个电线更是深入地下,如果林山河没有猜错的话,金顺贸易行的地下室里肯定藏着一部高频率的电台。
林山河心中一动,看来这才是金顺贸易行其中的一个秘密之一,那高高竖起的旗杆就是为了更好地发射信号。
金顺瘫坐在地上,眼神绝望。林山河冷笑,“哼,你们这移花接木的把戏玩的是真妙啊,你说是不是呢金先生?”
金顺脸色煞白,死死盯着林山河林山河走上前,一脚踢在金顺身上,“说,你到底是为谁卖命?抵抗组织还是老毛子??电台又藏在了哪里?密码本到底在哪?”
金顺咬着牙,紧闭着双眼,死活不肯开口了。
林山河冷笑一声,“行,你嘴硬,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会突然暴露?唉,你不该把主意打在我身边人的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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