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局里的电教室。陈静站在电教室前面的大屏幕前。面带微笑道:’欢迎各位,了解第三局的历史,以及我们现阶段的任务简报。我做成了ppt的形式,便于大家学习。”说完他打开电脑,开始在大屏幕上播放。
开始是第三局的历史,对此我是并不太感兴趣的。不过接下来的任务目标才是重点。
欧洲的信使,是国外的异能组织,说到底他们也是同胞,只不过是因为各种原因,叛逃过去的。这就让人很不解。按说修行到这个境界,是什么让他们背弃自己的祖国呢!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但是汉奸的骂名不是每个人都能承担的起的。
人的一生有很多种选择,叛国无疑是最作死的行为。一个连自己的祖国都不爱的人,你指望他会热爱一个陌生的国家。不过是利益捆绑罢了。这样的人,你指望别的国家会重用,也太天真了吧!
ppt翻到了下一页,上面清晰地列出了几个代号和对应的照片。“‘信使’的核心成员,目前已知的有这几位,”陈静用激光笔点着屏幕,“代号‘夜莺’,擅长精神渗透和情报窃取;‘灰狼’,行动组头目,心狠手辣;还有这个‘教授’,据说是他们的技术支撑,精通各种加密和反追踪手段。”照片上的人眼神冷漠,带着一种游离于故土之外的疏离感。
“他们的活动范围主要集中在西欧,利用当地复杂的政治环境和相对宽松的异能者监管条例作为掩护。”陈静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近半年来,他们针对我国海外科研机构、关键企业以及归国学者,策划了多起渗透、策反和窃密事件,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我们掌握的情报显示,他们下一个重点目标,很可能与国内一项即将取得突破的前沿技术有关。”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清晰的面孔,心里那股厌恶感更强烈了。为了利益,就能把枪口对准自己曾经的同胞和祖国?屏幕上展示的几起具体案例,手段之卑劣,造成的破坏之具体,让“汉奸”这个词不再是空洞的骂名,而是沾着血和泪的事实。
陈静接着展示了我们第三局掌握的部分证据链,以及一些被策反人员的悔过片段,那些人在镜头前痛哭流涕,诉说着被威逼利诱的过程,但一切都晚了。背叛的代价,他们终将用余生去偿还,而“信使”那些人,不过是把他们当作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局里已经启动了代号‘猎狐’的专项应对行动,”陈静切换了ppt,显示出行动框架和目标,“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在他们得手之前,锁定关键人物,切断他们的情报输送渠道,必要时,采取果断措施,将这些危害国家安全的‘信使’,一个不落地揪出来,绳之以法!”他的语气斩钉截铁,电教室里弥漫开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我盯着屏幕上的行动代号,知道真正的较量,现在才要开始。
“大家了解一下内容,有什么看法也可以提出来。没什么要说的话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她轻声道
我们几人对视了一眼,说笑着起身离开了电教室。回去的路上我给易小星发去了信息。让他查询一下鲁正明妻儿的下落。末尾加了一句尽快查明。
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往宿舍走去,刚在客厅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泡了壶茶。易小星的信息便发了过来。这家伙的速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看着电脑上的信息。鲁正明的妻儿现在还在第九局的看管下,不过待遇挺好的。他们被安排在京都的一个农家院子里。在第九局的监控中,好在他们还算本分。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生活所需的物资都由第九局提供。应该不算差吧!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我决定还是去看看为好。于是给局里请了个假。便准备去看看,刚到门口遇见了张新成和刘正明。
我还没有说完张新成道:“你要去哪?是不是背着我们出去潇洒?”我笑骂道:‘滚你的蛋,我出去办点事。”
“正好我们两个没事干,陪你一起去。”刘正明道。我想了一下道:“那就一起吧!”
“行,走吧。”我点点头,没打算多解释。张新成和刘正明都是行动组的老手,嘴严心细,带上他们说不定还能多双眼睛帮忙看看情况。
三人出了局里大门,午后的阳光有些晃眼。我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易小星信息里提到的那个位于京郊的地址。车子启动,汇入车流。
“去哪儿啊,神神秘秘的?”张新成坐在副驾,侧过身来,一脸八卦。
“去看两个人。”我简单回答,目光投向窗外飞逝的街景。
“看人?谁啊?相好的?”刘正明在后排插话,语气里带着惯常的揶揄。
“滚蛋,”我笑骂了一句,“受人所托,去确认下鲁正明老婆孩子的状况。”
“鲁正明?”张新成的表情立刻正经了些,眉头微蹙,“那个矿区的项目经理?他妻儿不是被九局看着吗?”
“嗯,就是他们。”我应道,“刚收到消息,人还在九局手里,安排在郊区一个院子里。过去看看,心里踏实点。”
“哦——”刘正明拉长了声音,“老鲁托付的?啧,也是,他进去了,妻儿总归是牵挂。不过九局那帮人,看管归看管,倒不至于亏待。”他话锋一转,又恢复了点玩世不恭,“就是不知道那院子条件咋样,别是农家乐标准吧?”
“易小星说待遇还行,生活物资有保障。”我补充了一句。既然鲁正明请求我保护他们,那一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为了心安,还是要去看看为好。
车子渐渐驶离繁华市区,道路两旁的建筑变得低矮稀疏,绿意多了起来。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乡道,最终在一片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村落外围停下。司机指着不远处一个被半人高砖墙围起来的独立小院:“喏,就那儿了。”
付钱下车,我们站在院门外的土路上。院子看起来挺普通,白墙灰瓦,院门紧闭。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一些不同寻常之处:墙角隐蔽处装着不起眼的摄像头,院墙四周的视野极其开阔,几乎没有可供隐蔽的死角。不远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车窗贴着深色膜,里面隐约坐着人——显然是九局的监控哨位。
“嚯,岗哨还挺专业。”张新成低声评价了一句,朝那辆车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刘正明则打量着院墙:“嗯,看着是普通农家院,但防护级别不低。九局的人办事,面子功夫还是做足的。”
我深吸了口气,走上前,抬手敲响了那扇刷着红漆、略显斑驳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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