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芸姨。
她已经整理好衣服,正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耳朵尖还是红的。
“行啊。”我说,“你想吃什么?”
“要不吃烤串,今年还没吃过呢!”
“当然没问题!”
以前家里穷,父母不让小兰在外面吃夜宵,一年能吃上一次烤串不错了。
现在条件好了,自然要满足妹妹的要求。
小兰顿时兴奋起来:“哥哥对我最好了!要不叫上芸姨一起吧,她晚上好像也没吃多少。”
我心里一动,看向芸姨。
她也抬起头,眼神里有点慌张,冲我轻轻摇头。
“芸姨……”我顿了顿,“芸姨跟我一块儿呢。”
小兰一愣:“啊?你俩在一块儿?这么晚了,在哪儿啊?”
我说:“在车库。聊点工作上的事,浴场马上开业,得招个会计,芸姨懂这些,正跟我商量呢。”
话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这借口蹩脚。
大半夜的,跑车库里聊工作?
但小兰似乎没多想,只是“哦”了一声:“那正好,我马上下来。”
我让她问一下父母,他们要不要吃夜宵。
挂了电话,车厢里又安静下来。
芸姨这才松了口气,小声说:“暂时先别跟小兰说。”
“我知道。”我点头,“慢慢来。”
十分钟后,小兰下来了,她穿着一件粉色卫衣,头发扎成马尾,蹦蹦跳跳的。
“爸妈睡着啦,我没叫醒他们。”她说,“而且他俩从来不吃夜宵,说对胃不好。”
“那行,就咱仨。”我拉开车门,“上车。”
小兰钻进后座,芸姨坐在了副驾驶。
“芸姨!”小兰笑嘻嘻地打招呼,“我哥说你俩聊工作呢?这么敬业啊。”
芸姨脸一红,心虚的笑了笑,没接话。
车子开出小区,往以前棚户区那边开。
那家大排档我们以前常去,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烤串手艺一绝,特别是羊肉串和烤茄子,小兰每次都能吃好多。
到了地方,大排档里还坐着几桌人。
中年老板正站在烤架前翻着串,炭火映得他脸红扑扑的。
老板看见我,咧嘴笑了:“哟,小叶来了,好久没见你了!”
“是啊,最近有点忙,搬新家了。”
老板问搬的哪里,我自然如实回答。
中年老板一听,十分惊讶,笑着说:“锦绣家园好啊,那地方贵!真没想到啊,你现在混的这么好了!”
“还行吧,你这生意还是跟一样好。”
我笑着递给他一根烟,老板没抽,夹在耳朵上。
那边的客人在喊:“宋国庆,再来一箱啤酒!”
我以前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今天才听别人喊他“宋国庆”。
小兰凑到烤架前点串,我带着芸姨找了张靠里的桌子坐下。
哑巴小五也在,正蹲在角落里洗菜。
看见我,他抬起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朝我挥了挥手。
我朝他点点头。
小兰点完串回来,看见小五,小声问我:“哥,那个人怎么不说话啊?”
“他是哑巴。”我说,“不会说话,但人特别好。”
小兰“哦”了一声,看向小五的眼神里多了点同情。
串很快上来了。
羊肉串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烤茄子软烂入味,蒜香味十足;还有韭菜、金针菇、烤馒头片……满满摆了一桌。
小兰不喝酒,要了瓶可乐。
我和芸姨开了两瓶啤酒。
冰凉的啤酒下肚,刚才在车库里那股燥热才算彻底压下去。
芸姨喝得不多,小口小口地抿,但两杯下肚,脸上也浮起淡淡的红晕。
小兰吃得满嘴是油,一边吃一边叽叽喳喳说学校里的事。
我和芸姨偶尔搭句话,大多数时候只是听着,偶尔对视一眼,眼神一碰又很快分开。
吃到一半,小兰说要去厕所。
老板娘给她指了后面巷子里的公厕,小兰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蹦蹦跳跳地去了。
桌上就剩我和芸姨。
芸姨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手有点晃。
她看着我,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酒意:
“小凡……”
“嗯?”
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晚上……我去你房间。”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
“好。”
小兰回来了,我们继续吃。
但接下来的时间,我吃得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芸姨那句话。
结账的时候,宋老板死活不肯收钱,说这顿他请,庆祝我搬家。
推辞了半天,最后我悄悄在桌上压了两百块钱。
回去的路上,我叫了代驾。
小兰在后座打哈欠:“好困啊,吃饱喝足,回去睡觉。”
芸姨坐在副驾,一直看着窗外,没说话。
但我看见她放在腿上的手,手指轻轻绞在一起。
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父母房间门缝下没有灯光,应该是睡了。
小兰打着哈欠说了声“晚安”就回房了。
芸姨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然后也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我回房洗了个澡。
热水冲在身上,脑子里却乱糟糟的。
擦干身体,我换了件干净的t恤和短裤,躺到床上。
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着自己的心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始终没有动静。
是不是芸姨后悔了?
还是她睡着了?
我正胡思乱想,门外忽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接着,门把手被轻轻拧动,门开了一条缝。
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又迅速把门关上。
是芸姨。
她穿着一条浅色的丝质睡裙,薄薄的料子在黑暗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长发披散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温暖。
她站在门口,似乎有点犹豫。
我掀开被子,朝她伸出手。
芸姨咬了咬嘴唇,快步走过来,钻进了被窝。
她的身体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还有点凉。
我一抱住她,她就紧紧贴了上来,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小凡……”她在我耳边低声唤我,声音里带着颤抖。
我没说话,低头吻住她。
这一次,没有任何打断,没有任何顾忌。
芸姨比我想象的还要主动,还要热烈。
她像是压抑了太久,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我们纠缠在一起,汗水浸湿了床单。
黑暗中,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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