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谷兵工厂的熔炉彻夜未熄,通红的钢水在耐火砖砌筑的炉膛里翻滚,像一头蛰伏的火龙。老王戴着熏得发黑的护目镜,手里攥着长柄钢勺,正指挥着四名工人往炉里添加硅锰合金——这是徐昊从系统兑换的“特种钢材淬炼配比表”里的关键配料,能让坦克装甲的硬度提升三成。“徐副旅长,这第三炉钢水的含碳量控制在0.45%了,您看看行不行?”老王舀出一勺钢水,对着月光晃了晃,钢水呈现出纯正的橘红色,没有一丝杂质。
徐昊接过高温计插入钢水,显示屏上的数字稳定在1520c,他点头道:“正好!赶紧浇铸炮管毛坯,车床那边已经调试好了。”不远处的机床车间里,新到的精密车床正发出均匀的嗡鸣,几名穿着蓝布工装的工人围着机床忙碌,他们是总部从黄崖洞兵工厂抽调来的老技工,看到徐昊设计的“炮管膛线精密刻度盘”,都忍不住啧啧称奇:“徐副旅长,您这法子太神了!以前咱们车膛线全靠手感,一天最多车一根,现在有这刻度盘,三根都没问题!”
“嘀嘀——”一阵汽车喇叭声打破了兵工厂的宁静,三辆涂着苏军军徽的吉普车驶了进来,为首的吉普车停下后,一名穿着苏军少校制服的中年人跳下车,肩章上的坦克图案表明了他的兵种身份。他操着生硬的中文喊道:“我是苏联军事顾问伊万诺夫,奉命来考察你们的装甲部队!”李云龙叼着烟斗迎上去,上下打量着伊万诺夫:“伊万诺夫同志是吧?欢迎欢迎!咱们的坦克就在那边,保证让你开眼!”
伊万诺夫却没理会李云龙,径直走到正在组装的IS-2坦克旁,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敲了敲装甲板,又拿起卡尺测量炮管口径,眉头渐渐皱起来:“徐副旅长,这坦克的装甲厚度达到120mm,炮管口径122mm,以你们的工业水平,根本不可能生产出来!这不会是你们缴获的德军坦克,换了个外壳吧?”他身后的翻译刚把话译完,李云龙就炸了:“你这同志怎么说话呢?这是咱们自己造的!不信让你开开试试!”
徐昊按住发怒的李云龙,笑着递给伊万诺夫一本生产日志:“伊万诺夫少校,您看看这个。我们用总部调拨的特种钢材,结合改良的车床加工装甲板,炮管是用无缝钢管锻造后精车的,这里有详细的生产数据和检测报告。”伊万诺夫翻开日志,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技术参数和检测记录,还有工人的签名,脸色缓和了一些:“那你们的发动机呢?122mm炮的后坐力很大,普通发动机根本带动不了炮塔旋转。”
徐昊带着伊万诺夫来到发动机车间,一台正在调试的V-2柴油发动机正发出低沉的轰鸣。老王上前介绍:“这发动机是我们根据苏联的m17发动机改良的,增加了涡轮增压装置,功率提升了20%,足够带动炮塔旋转和坦克行驶。”伊万诺夫凑过去仔细观察,发现发动机的关键部件加工精度极高,甚至比苏军现役的发动机还要精细:“这些零件是用什么机床加工的?”徐昊指着旁边的改良车床:“这是我们用缴获的日军车床改装的,加装了刻度定位装置,精度能达到0.01mm。”
为了彻底打消伊万诺夫的疑虑,徐昊提议进行坦克试射。当IS-2坦克的122mm炮对准500米外的混凝土靶时,伊万诺夫抱着双臂站在一旁,显然不抱希望。随着周铁柱按下发射按钮,炮弹呼啸而出,混凝土靶瞬间被炸开一个直径两米的大坑,飞溅的碎石溅到几十米外。伊万诺夫的眼睛瞪得溜圆,快步跑到靶场,蹲下身抚摸着弹坑,嘴里喃喃道:“不可思议!这威力比我们的t-34\/85还要大!”
“还有更厉害的呢!”李云龙得意地招手,带着伊万诺夫来到火箭炮旅的训练场地。十二辆改装的重型卡车停在那里,每辆卡车的车厢里都装着十二联装的火箭炮发射架——这是徐昊用系统兑换的“喀秋莎简化版蓝图”改装的,命名为“铁血-1型火箭炮”。孙德胜挥舞着红旗,大喊一声:“放!”十二辆卡车同时开火,七十二枚火箭弹拖着红色的尾焰飞向目标区域,爆炸声此起彼伏,烟尘弥漫了整个靶场。
伊万诺夫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他当过炮兵指挥官,深知火箭炮的威力,却没想到八路军能造出这样的装备。徐昊递给他一杯水:“伊万诺夫少校,这火箭炮的射程有8公里,一次齐射能覆盖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区域,适合压制日军的集群目标。”伊万诺夫接过水杯,激动地说:“徐副旅长,我为我之前的怀疑道歉!你们的军工技术太出色了!我会向莫斯科报告,给你们支援更多的精密仪器和技术人员!”
当天下午,伊万诺夫和徐昊一起制定训练计划。伊万诺夫提出用苏军的装甲战术训练,李云龙却不同意:“咱们的地形和苏军不一样,晋西北全是山地,苏军的平原战术不管用!”两人吵得面红耳赤,赵刚赶紧打圆场:“要不这样,结合双方的优势,徐副旅长制定山地装甲战术,伊万诺夫少校提供坦克保养和协同作战的经验,怎么样?”徐昊立刻附和:“这个主意好!比如坦克在山地行军时,用骑兵连在前侦察,步兵在两侧掩护,遇到敌人就用火箭炮覆盖,然后坦克突击!”
训练场上,魏和尚正带着突击班进行“坦克搭载突击”训练。战士们踩着t-34坦克的履带,抓住炮塔上的扶手,随着坦克的移动保持平衡,当坦克靠近模拟的日军碉堡时,战士们纵身跳下,瞬间突入碉堡,动作干净利落。伊万诺夫看得连连点头:“这种战术很适合山地作战!比我们的步兵跟在坦克后面推进更灵活!”孙德胜的骑兵连则在进行“步骑炮协同”训练,骑兵先冲散模拟的日军步兵,然后火箭炮覆盖,最后步兵清剿残敌,一套战术行云流水。
与此同时,王二麻子的“祁县抗日独立营”也在进行整编。徐昊给他们配备了改良版的Zb-26轻机枪和mp-18冲锋枪,还安排老兵带新兵训练。王二麻子穿着新的八路军军装,站在队伍前训话:“弟兄们!以前咱们跟着鬼子欺负老乡,现在咱们是八路军,要保家卫国!谁要是敢偷懒,我第一个饶不了他!”战士们齐声喊:“是!营长!”训练结束后,王二麻子找到徐昊,递上一份名单:“徐副旅长,这是营里几个以前当过铁匠的弟兄,能不能调到兵工厂去?他们手艺好,能帮上忙!”
徐昊正需要熟练的技工,立刻答应了:“太好了!让他们明天就去兵工厂报到,老王会安排他们负责装甲板的锻造。”王二麻子感激地说:“谢谢徐副旅长!我们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信任!”看着王二麻子的背影,赵刚感慨道:“这些伪军弟兄只要好好改造,都是抗日的好苗子。咱们的重装旅扩编,正需要这样的人力补充。”
傍晚,侦察兵传来紧急情报:“徐副旅长!日军的侦察机连续三天在咱们的兵工厂和训练场上空侦察,还有两架侦察机低空飞行,被咱们的防空营驱赶走了!”徐昊立刻召集会议,伊万诺夫也参加了。徐昊指着地图:“日军肯定是摸清了咱们的部署,他们的装甲师团可能会提前发动进攻。我建议把IS-2坦克和火箭炮旅部署到老爷岭前沿,那里地形险要,适合打伏击;步兵团和反坦克营守祁县,防止日军迂回;骑兵连负责警戒,监视日军的动向。”
伊万诺夫补充道:“我同意徐副旅长的计划。另外,日军的装甲师团肯定会有炮兵和航空兵支援,咱们的防空营要加强戒备,火箭炮旅要隐蔽好,等日军的坦克集群进入伏击圈再开火。我会教你们如何用坦克的并列机枪对付日军的步兵,减少坦克的损失。”李云龙拍板:“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各部队出发,咱们就在老爷岭等着小鬼子,让他们尝尝咱们重装旅的厉害!”
会议结束后,徐昊来到兵工厂,看到工人们还在连夜组装IS-2坦克。老王走过来说:“徐副旅长,第四辆坦克明天就能组装完成,第五辆的零件也快加工好了。就是炮弹有点不够,122mm的炮弹咱们一天只能生产20发。”徐昊点头:“够了!咱们打伏击,不需要太多炮弹,精准打击就行。总部给的炮弹明天就到,到时候咱们的炮弹就充足了。”他看着正在加班的工人们,心里充满了感动——正是这些默默付出的工人和战士,才撑起了晋西北的抗战大局。
深夜,徐昊站在训练场上,看着停放整齐的IS-2坦克和火箭炮车,系统光屏弹出【任务提示】:【支线任务【备战日军装甲师团】完成度70%!已完成IS-2坦克量产(4\/5)、火箭炮旅组建、战术训练,剩余任务:完成第五辆IS-2坦克组装、部队部署到位。任务奖励:铁血积分,解锁“坦克反应装甲蓝图”“炮兵侦察雷达简易蓝图”】。
伊万诺夫走过来,递给徐昊一瓶伏特加:“徐副旅长,喝点吧!明天就是硬仗了,祝我们合作愉快!”徐昊接过伏特加,和伊万诺夫碰了碰瓶:“合作愉快!明天咱们一起打垮日军的装甲师团,让他们知道中国人民是不好惹的!”两人喝了一口伏特加,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却点燃了心中的斗志。
远处的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各部队开始集结。战士们背着武器,登上卡车和坦克,火箭炮车被伪装网覆盖,悄悄向老爷岭进发。李云龙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回头喊道:“弟兄们!小鬼子的装甲师团来了又怎么样?咱们有坦克、有大炮,还有苏联同志帮忙,怕他们个球!今天咱们就在老爷岭给他们挖个坟,让他们永远留在晋西北!”战士们齐声呐喊,声音响彻山谷。
徐昊坐在IS-2坦克的指挥舱里,看着窗外掠过的山峦。他知道,明天的战斗将是晋西北抗战以来最惨烈的一场,日军的装甲师团装备精良,战斗力远超之前的敌人。但他更相信,有李云龙的指挥、赵刚的动员、伊万诺夫的协助,还有战士们的英勇奋战,他们一定能打赢这场仗。系统光屏再次弹出,上面显示着【终极主线任务即将触发】:【终极任务【守护抗战胜利果实】将于日军装甲师团发起进攻时正式开启,任务奖励:未来军事科技数据库】。
坦克的履带碾过路面,发出沉稳的声响,像一头头钢铁巨兽在向战场进发。徐昊握紧拳头,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守住这片土地,守住抗战的希望,让日军的装甲师团有来无回!老爷岭的山风呼啸,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奏响序曲,一场决定晋西北命运的铁甲对决,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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