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
林远的声音从听筒里钻出来，带着戏弄。
苏沐晴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想玩舆论，我就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电话被直接挂断。
林远能想象到那头的苏沐晴，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错愕，茫然，还有不敢信。
那张冰块似的脸上，现在肯定红了。
一想到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腿，因为紧张而下意识的并拢，他身体里就有股火在烧。
征服。
没什么比征服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更叫一个男人上瘾的了。
让她在你面前拆掉所有盔甲，为你疯，为你狂。
为你露出谁都没见过的一面。
“苏振海，你不该拿我的女人当枪使。”
林远的声音很轻，眼神却冻住了。
想玩舆论战？
在绝对的技术面前，舆论就是个屁。
他念头一动，眼前弹出淡蓝色的光幕。
系统商城。
一排排商品划过。
星际歼星舰设计图纸SSS级权限。
可控核聚变技术SS级权限。
基因修复液S级权限。
林远的视线在这些能让世界炸锅的玩意儿上扫过，没停，直接在搜索栏里敲了几个字。
一个技能跳了出来。
高级网络信息技术：兑换所需积分100点。掌握该技术后，宿主将成为网络世界的神，洞悉一切数据，穿透一切防火墙。
“一百点？不贵。”
他现在帐上还有废掉李长空后奖励的上千积分，花一百点，眼皮都不用抬一下。
“兑换。”
叮。
兑换成功，高级网络信息技术已灌输。
庞大的信息流冲进他的脑子。
无数的代码，协议，底层逻辑，在他脑子里奔腾，重组，最后变成一种本能。
林远再睁开眼。
世界不一样了。
以前的网络世界，是一栋栋锁死的房子，他得找钥匙或者用暴力。
现在，这世界是一座全透明的玻璃城。
所有的墙，所有的锁，所有的保险柜，全都没有了意义。
他就是这座城唯一的神。
“让我看看，苏振海。。。你这条老狗，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林远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手指在空气里轻轻一划。
他的意识直接连上了苏氏集团的内部服务器。
那所谓的防火墙，确实比纸还脆。
轻轻一捅。
破了。
内部文件，财务报表，邮件来往，像瀑布一样，全摊在他眼前。
“啧啧，胃口不小啊。”
林远很快找到了苏振海负责的项目账目。
做假账，吞公款，勾结供应商吃回扣。。。
一桩桩一件件。
光是这十几年，他从公司转到自己小金库的钱，就几十个亿。
“这些，够送你去把牢底坐穿了。”
林远像个美食家，慢条斯理的把这些财务证据分类，打包。
但这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乐子，在后头。
他的意识抽离苏氏集团，像个幽灵，飘进了苏振海的私人网络。
个人电脑，手机，云盘。。。
所有电子设备在他面前，都和脱光了衣服一样。
“让我看看。。。嗯？私密相册？”
他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下一秒，一堆照片和视频弹了出来。
主角是苏振海，还有一个看着顶多二十出头的网红脸。
地点从酒店到办公室，还有在车里玩的。
“老东西花样还挺多。”
林远快速的翻着，脸上全是看戏的笑。
他可对苏振海的私生活没兴趣。
但这些东西，是毁掉一个人最好的武器。
“咦？这是什么？”
翻到一个视频时，林远停下了。
视频里，苏振海正和那个嫩模玩角色扮演。
他穿着一套明显小了号的超人紧身衣，肚子上的肥肉把衣服撑得滚圆，正在床上费劲的做俯卧撑。
嘴里还喊着。
“宝贝你看，我雄风不减当年。”
话音刚落，他身子一软，直接趴了下去，再也起不来。
画面外传来嫩模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噗。。。”
林远直接笑出了声。
这段视频要是流出去，苏振海这辈子都别想在江城抬头了。
比杀了他还难受。
“就你了，小可爱。”
林远心情大好的把这段“超人归来”视频单独保存。
他继续挖。
很快，更多的黑料被翻了出来。
一份他贿赂城建署某个领导的转账记录。
一份他派人威胁竞争对手的电话录音。
竟然还有一份，是他早年为了上位，给他大哥，也就是苏沐晴父亲下黑手的证据链。
“原来是这样。”
林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我就说苏沐晴一个商业天才，怎么会被逼成这样，根子在这儿。”
“苏振海，你真是死不足惜。”
所有证据全部集齐，林远伸了个懒腰，感觉火候到了。
他看了眼时间。
凌晨两点。
正是搞事的好时候。
他又拨通了苏沐晴的电话。
秒接。
“林。。。林先生？”
苏沐晴的声音里有种压不住的紧张和期待。
像只等着投喂的小猫。
林远能听到她那边急促的呼吸声，胸口一定起伏的很厉害。
“还没睡？”
他明知故问。
“没。。。睡不着。我。。。”
“很好。”
林远打断她。
“保持清醒，别眨眼。”
“因为，你马上要看到的，是你这辈子看过最精彩的一场烟火。”
说完，林远再次挂断电话。
不给她任何追问的机会。
他喜欢这种感觉。
掌控一切。
让那个冰山一样的女人，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给的一切，为他惊喜，为他震撼，为他坐立不安。
接下来。
送礼物的环节。
林远把整理好的黑料，分成三个压缩包。
第一份：送给纪委和媒体的大礼包——苏振海商业犯罪实录.zip
第二份：送给全网吃瓜群众的深夜福利——苏总的精彩私生活.zip
第三份：送给苏夫人的惊喜——关于你老公和他的小宝贝们.zip
他写了封匿名邮件，把三个附件一个个拖进去。
收件人那栏，他填上了江城各大媒体主编的私人邮箱，市纪委的网络举报端口，还有。。。他刚从苏振海手机里找到的他老婆的邮箱。
做完这一切，林远靠在椅子上，端起一杯红酒。
轻轻晃着。
窗外的夜色很浓。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安静的。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鲜红的发送按钮，脸上的笑容有些渗人。
“游戏，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他自言自语。
“现在，我们玩个游戏，叫‘午夜爆料’。”
手指。
轻轻按下。
邮件。
发送成功。
一场足以让整个江城天翻地覆的风暴，在所有人都还在梦里的时候，悄悄的，引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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