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心一横,暗想:算了,住过去就住过去吧!反正又不用我掏钱,让于莉去陈司文那儿冷静几天也没什么。
想着,阎埠贵摇摇头,没心思在院子里多待,转身就要回家。
院里的住户们也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
可就在众人以为风波已平息时,一个反转的声音引起了大家的警觉。
“既然于莉的住处解决了,阎埠贵,那我们现在该谈谈赡养费的问题了!”
“赡养费?什么赡养费?!”
阎埠贵一听这话,眉头瞬间锁紧。
“赡养费?什么赡养费?!”
阎埠贵听到陈司文这话,顿时眉头紧锁。
一种不妙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于莉虽然从你们阎家搬了出来,但她始终是你们阎家的儿媳妇!再说了,她现在住我那小厢房,吃我的用我的,你阎埠贵难道不该给我一些赡养费吗?”
陈司文冷笑着往前迈了一步,理直气壮地对阎埠贵说道。
这番话让院里的邻居们纷纷觉得在理。
大家连连点头,开始帮陈司文说话:“司文说得没错!于莉这些日子吃住都在他那儿,一日三餐都是司文出的钱,你阎埠贵总该给些赡养费吧!”
“人家既管住又管吃,这钱你必须得掏!不然这事可没完!”
“阎埠贵,赶紧把赡养费交了!不然今天这事不算完!”
众人堵在阎埠贵家门口,七嘴八舌地催他掏钱。
这个一向精打细算的老算盘,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上门要钱。
阎埠贵咬着牙,瞪向陈司文:“司文,你别欺人太甚!我都让于莉搬出去了,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凭什么?”
“凭什么?你以为我替你养儿媳妇不花钱?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陈司文一句就把他顶了回去。
他伸出手,比了个数字:“一百块赡养费,少一分都不行!”
“一百块?陈司文,你抢钱啊!”
阎埠贵傻眼了,他没想到陈司文竟会狮子大开口。
如今他名声扫地,于莉也搬走了,居然还要倒贴一百块赡养费?
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尽管阎埠贵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在陈司文这里,没什么不可能。
陈司文眼神陡然转冷。
他盯着阎埠贵,语气逼人:“阎埠贵,你要是再不掏钱,我有权把你送进局子。
到时候你跟警察解释去吧!一个当公公的不好好养儿媳妇,还整天算计别人家产,院里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这种败坏风气的事,不判你个七八年,别想出来!”
这话彻底断了阎埠贵所有的退路。
他好歹是个人民教师。
真被陈司文送进公安局,一旦坐牢,不仅他自己毁了,整个阎家也完了。
全家老小都靠他那点工资过日子。
他要是进去了,一家人连饭都吃不上!
可这一百块实在太多了。
要是全掏出去,等到下个月发工资之前,阎家怕是真要揭不开锅了!
“陈司文,赡养费我出!但一百块实在太多!于莉一个人哪用得了这么多?”
阎埠贵仍想讨价还价,可这事已无商量余地。
见他抠抠搜搜不愿掏钱,陈司文一挥手:“不给是吧?待会儿到警局你自己解释!来人,把阎埠贵抓起来!”
一声令下,院中住户一拥而上,三两下便将这老头制住。
事到如今,阎埠贵彻底怕了。
他再不敢讨价还价,连声哀求:“司文!我给,我这就给钱!一百块是吧?快放开我!”
见阎埠贵服软,陈司文示意众人松手。
阎埠贵揉着生疼的手腕,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仔细数清后,不情不愿地塞到陈司文手里。
“一百块说好了!你收了钱就不准报警!”
陈司文没搭理他,一把夺过钱清点后揣进兜里。
阎埠贵眼睁睁看着钱被拿走,心里恨意翻涌。
可他明白现在势单力薄,若再惹恼陈司文,今天怕是难以收场。
这口气,他只能咽下。
暗自发狠:“陈司文,迟早要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闹剧落幕,众人散去。
于海棠这趟来四合院,没料到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这虽在陈司文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阎埠贵平日吃相难看,早已惹得怨声载道。
今日下场,全是咎由自取。
三人满载而归。
于莉见他们回来,急忙起身问道:“司文,怎么样了?我公公没为难海棠吧?”
话音刚落,于海棠便笑着接话:“姐,能有什么事?刚才司文哥可给你出了口气!往后你再不用看阎埠贵家的脸色了!”
“出什么气?海棠,你这话什么意思?”
于海棠的一番话让于莉愣住了,她不禁转头望向陈司文,满脸都是想弄清刚才发生了什么的疑惑。
“于莉姐,以后你就不用继续在阎家看人脸色了!我们这就帮你把东西搬到司文哥家的厢房住,往后司文哥会照顾你日常生活,也会给你做饭。”
何雨水抢先开口向于莉解释。
于莉听完,一时怔住。
“雨水,你是说——司文刚才当着阎埠贵的面,让他同意我搬出阎家?”
她情绪有些激动,接连向何雨水追问。
何雨水笑着点头:“于莉姐,司文哥是心疼你在阎家受委屈,再说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一出什么岔子就麻烦了。
阎埠贵那样对你,你别担心,有我们在,一定把你照顾好!这段时间你安心养胎,等孩子生下来,别的事之后再说。”
何雨水的话让于莉心中暖流涌动。
说实话,若不是阎家人在中间作梗,她其实很想每天跟陈司文待在一起。
平时在阎家,就算她怀着身孕,阎家人那斤斤计较的性子也让她厌烦不已。
阎解成虽然没动手打过她,却没少给她白眼,嘴上更是抱怨不断,总想让她从陈司文这里弄点好吃的回去。
如今,在陈司文的安排下,她终于能摆脱阎家的束缚。
于莉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连忙转向陈司文,再三道谢:“司文,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谢谢你为我和孩子想得这么周全。”
“于莉,这没什么。
这段日子你好好养身体,如果我忙不过来,也会请秦淮茹多帮忙照应。”
陈司文笑了笑,又温声叮嘱她。
两人说话的氛围渐渐有些不同,一旁的于海棠看在眼里,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她不禁暗暗嘀咕:“这场面,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姐怀的是司文哥的孩子呢……真奇怪。”
不同于于海棠的敏感,何雨水看见这一幕只觉得高兴,认为这是陈司文心地善良、真心为于莉着想。
实际上,让于莉住进自家厢房,也是陈司文计划中的一步。
于莉现在的情况,和秦淮茹颇有几分相似。
等她搬过来,他便能更方便地照顾她们母子。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他与何雨水的婚事。
陈司文定了定神,认真地对于莉说:“于莉,生活上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或者问秦淮茹也行。
要是阎家的人敢来找你麻烦,一定告诉我。”
“嗯,我知道了,司文。”
于莉脸颊微红,轻声应道。
她回应陈司文的同时,手掌轻抚腹部,暗自庆幸:“幸好,这是司文哥的孩子。”
正想着,秦淮茹恰好推门进来。
“司文,听说于莉住进你家小厢房了?是真的吗?”
她虽没到院里凑热闹,却也听见些许议论,便立刻赶来问个明白。
陈司文点头承认。
“你有空就帮忙照应着于莉,”
他揽着于莉的肩,对秦淮茹说,“只要做得好,我不会亏待你。”
秦淮茹嘴角浮起一丝微妙笑意:“放心,于莉和她肚里的孩子,我都会照顾好,绝不委屈他们娘俩。”
她上前拉住于莉的手,又道:“天冷了,我帮你把东西收拾好,今晚就搬进那小厢房。”
于莉含笑点头,对陈司文的安排十分满意。
随后,在陈司文的安排下,秦淮茹利落地帮于莉搬好了家。
忙完一阵,大家终于歇了下来。
而就在此时,傻柱正往窗外探头张望。
他托着脑袋,深深叹了口气:“这院子事儿真多!连阎埠贵那个老算盘都栽在陈司文手里?这小子真邪门。”
傻柱眉头紧锁,心情低落。
虽然陈司文越来越得意让他不爽,但想到于莉搬去跟他同住,傻柱心里又好受一些。
不管陈司文最后娶不娶雨水,只要不是跟秦淮茹在一起,傻柱就满意了。
多一个对手,也不是坏事。
可没高兴几秒,他脸色又沉了下来。
“贾东旭那小子……现在到底死没死?万一死了,警察不会找我麻烦吧?谁让他一大早来厨房发疯,要不是他嘴贱,我也不会……”
他嘴里嘟囔着,脑海中又浮现贾东旭被钢筋砸中的骇人画面。
“妈的,贾东旭可别死!就算死了也跟我没关系,别赖我头上!”
傻柱心里发慌,赶紧把头埋进枕头,浑身发抖地裹紧被子。
另一边,秦淮茹帮于莉安顿好住处后,叮嘱了陈司文几句,才回到贾家。
一推门,她就觉得屋里死气沉沉的。
贾张氏像丢了魂似的坐在桌旁,一句话也不说。
棒梗缩在墙角,盯着贾张氏像看怪物一样,身子抖个不停。
见秦淮茹回来,棒梗像抓到救命稻草,连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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