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部长吩咐人把闹事的住户都控制住之后,就带着人热情地走向陈司文,和他交谈起来。
“司文,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叔叔没什么好送的,特地叫人打了一对金戒指,给你们当贺礼!”
说着,王部长一招手,身后的便衣端来两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两枚做工精美的金戒指。
陈司文笑着收下,并亲自招呼王部长和他带来的便衣们进院里坐。
住户们看得目瞪口呆。
谁也没想到,陈司文竟然有这层关系!
“我的天!陈司文居然是警部部长的侄子?”
“易中海真是作死,带人来这儿闹事,结果撞枪口上了,看他这下怎么收场!”
“真没想到司文的背景这么不简单!警部部长竟是他叔叔!太令人惊讶了!”
“………………”
院里住户们低声交谈,脸上写满震惊,目光纷纷投向陈司文和王部长。
连何雨水也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陈司文还有这一层身份。
幸好今天王部长在场,及时将易中海带来的那群混混全部带走。
一群便衣迅速控制住了易中海和他身后的那群人。
这帮混混平时虽横行霸道,却从未见过这么多便衣警察同时出动。
他们彻底傻眼。
本只是收了易中海的钱来闹事,谁知竟撞上这么硬的后台。
他们可不想就这么进局子,慌忙开始推卸责任。
“误会、都是误会啊!我们不认识易中海!是他雇我们来捣乱的!”
“对!要抓就抓他一个人!我们是无辜的!”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哪知道这姓陈的小子居然是警部部长的侄子!”
混混们苍白无力的辩解,反而让易中海的罪名更加严重。
他面如土色,心慌意乱。
抓着他的便衣表情依旧冷峻,深吸一口气喝道:“这些话留着到警局再说!带走!”
闹剧结束后,四合院终于恢复了平静。
随着易中海和那群混混被带走,住户们再次热议起陈司文来。
谁都没想到,他的身份竟如此特殊——居然是警部部长的侄子。
酒席上,无论认识还是不认识陈司文的人,此刻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傻柱虽被混混打得鼻青脸肿,还是挣扎着站起来,对着被押走的易中海冷笑:
“哼!敢在司文酒席上闹事?自作自受!”
与此同时,觉察到情况不妙的贾张氏,慌慌张张地转过身,一脸惊恐。
她虽未参与闹事,但刚刚也没少在旁煽风点火。
万一被注意到,说不定也要被带去警局问话。
贾张氏急忙溜回家里,脸色极其难看。
她紧咬着牙,眉头深锁,始终无法放松。
“特么的!没想到陈司文这小子背景这么硬!警部部长居然是他叔叔!早知道他有这层关系,谁还敢带人来闹事啊!”
贾张氏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却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刚才易中海带人闹事的时候,她没有跟着掺和。
要不然现在肯定也逃不掉责任!
虽然心里踏实了些,可隔着窗户看见刘岚和胖子往院里端着一盘盘美味佳肴,贾张氏又馋得直流口水。
“这陈司文可真能摆谱!办个酒席搞这么丰盛,怎么不吃垮他!”
…………
陈司文和何雨水的这场喜宴办得风风光光。
宴席规格高不说,连警部部长都亲自来道贺。
院里邻居们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酒席散场后,刘岚、胖子和傻柱利索地收拾完残局。
跟陈司文打了声招呼,就各自回家了。
忙活了一天的陈司文和何雨水,总算能回屋歇着。
天色渐暗,小两口坐在炕沿上清点今天收的礼金。
何雨水仔细拆开每个红包,一遍遍数着里面的钱。
陈司文倒不在意,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累了,只想早点休息。
可何雨水是头一次手里有这么多钱,反复数了好几遍,终于确认了数额。
“司文哥,一共一百五十四块钱!”
她笑着把钱递过去,想交给陈司文保管。
可陈司文只是轻轻点头,并没有接。
何雨水不解:“司文哥,你怎么不收着?”
“雨水,咱俩酒席都办完了,这钱你留着用吧。”
陈司文躺在炕上,语气随意。
其实这点钱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就算收下也是丢在系统空间里积灰。
不如留给何雨水,让她平时别太省,该花就花。
可这话听在何雨水耳里,却格外暖心。
她眼眶一热,扑进陈司文怀里:“司文哥,这么多钱还是留着以后给孩子用吧……我拿着心里不踏实……”
“那行吧。”
陈司文突然坐起身,一把握住何雨水的手应道。
一听这话,何雨水抬起眼,目光轻轻一转,朝陈司文笑道:“这么说,司文哥你肯收这钱了?”
陈司文却摇头:“谁说我愿意收钱?”
何雨水一愣:“那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陈司文笑了笑:“你不是说把钱留给孩子用吗?”
何雨水脸颊一下子红了。
没等她再开口,陈司文伸手就把屋里的灯给关了。
………………
一夜过去。
第二天阳光照进屋里,陈司文在炕上睁开眼,照旧打了个哈欠。
办完酒席头一晚,睡得倒是挺舒服。
虽然昨天喝了不少,精神却一点不差。
就是苦了何雨水,这会儿还打着小呼噜。
看来得好好歇一阵了。
陈司文正要起身给何雨水做顿早饭,外头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砰砰砰——”
“司文!我是傻柱,起来了没?”
陈司文一听是傻柱,二话不说下了炕,趿着鞋快步去开门。
“嘎吱”
一声,门开了条缝。
一个脑袋从门外探进来,苦瓜脸上带着几分精明的神色,一双小眼睛直往陈司文身上瞅。
接着,他嘴角一扯,露出个不怎么自然的笑。
耳边传来他故作热络的声音:“司文,今儿起得真早啊!雨水呢?还没起?你看她,这才刚办完酒席就犯懒,往后她要是不听话,你该管就管!”
陈司文面色平淡:“傻柱,大清早的不在家睡觉,跑我这儿干嘛?”
对傻柱一早登门,他并不意外,但脸上还是装出几分不解。
不用说,傻柱这么早上门,肯定是来讨办酒席的好处的。
之前在轧钢厂厨房,陈司文确实答应过他,酒席办完就帮他圆个梦。
为了把何雨水嫁给他,傻柱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这人大清早跑来,八成是来要钱的。
但陈司文可没打算让他如愿。
**是**,他现在名义上是傻柱的妹夫。
可像傻柱这样的人,陈司文才不会让他白白占便宜。
陈司文站在原地,面对傻柱一个劲的示好,动也不动。
见他没反应,傻柱原本讨好的眼神慢慢沉了下来,心里起了一丝疑心。
语气陡然郑重起来:“司文,你莫不是忘了什么事?”
傻柱拐弯抹角,提醒着陈司文先前答应他的那桩好处。
谁知陈司文嗤笑一声:“傻柱,你且安心!答应你的我自然记得。
只是给钱未免太俗,有些东西,可是金银换不来的!”
“司文,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与雨水都已成婚,莫非还想抵赖不成?再说,刘岚和胖子一人得了二十块,怎么到我这儿就拖拖拉拉?”
傻柱只当他又是空口说白话。
言语间透出不耐,眼神也凌厉了几分。
可话未说完,他神色骤变。
陈司文的话如惊雷般震在他心口。
“傻柱,你奔波半生,就没想过娶房媳妇?”
傻柱顿时眉开眼笑,眼中闪着光:“娶媳妇?司文你要给我说媒?!”
他心里翻腾起来:莫非老天开眼?还是陈司文转了性子?听这意思,是要成全我和秦姐?
如今他既已娶了雨水,让秦姐独守空房也不像话……
但这小子心眼多,万一胡乱塞个人来怎好?
他强压兴奋,清清嗓子道:“司文,你要说哪家姑娘?先说好,我眼界高,寻常女子可入不了我的眼!”
这话里藏的话,陈司文听得分明。
不用说,这憨货定是想着秦淮茹。
可天下哪有这般美事?
就凭傻柱这莽撞样,也配沾秦淮茹的边?
这院里早有他的良缘,却绝非秦淮茹。
陈司文暗自冷笑,继续下套:“这女子年长你些,持家是一把好手,最会体贴人。
可惜若是跟了你,算是二婚,还带着孩子。
不知你可愿意?”
傻柱眼前顿时一亮。
这说的,分明就是秦淮茹!
他激动地搓着手连声道:“司文!不必多说,就是她了!光听这几句,我就中意!定下她了!”
陈司文嘴角一勾:“既然你这么满意,那咱们就说定了!”
陈司文一番话说得傻柱晕头转向,他喜滋滋地连声道谢,随后乐颠颠地转身走了。
他满面春风,真以为幸福生活就在眼前。
陈司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傻柱那副没头没脑的样子,显然已掉进他设的局里。
傻柱还满心以为要介绍给他的是秦淮茹?
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不是就爱寡妇吗?
贾张氏不也是寡妇?
跟你傻柱,正好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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