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福岛正则庶出子

心直口快的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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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衾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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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

气息甫定,汗水黏腻,肌肤相贴处尤甚。淀君仰面躺在凌乱的衾褥间,胸腔犹自起伏,耳中嗡鸣未绝。烛火跃动,将榻边屏风上金泥绘就的松鹤延年图映得影影绰绰,那鹤颈扭曲的姿态,此刻看来竟有几分窒息的癫狂。

其身渐移,身下忽觉黏腻冰凉,通体一僵。非彼之……乃己之。衾褥间狼藉湿冷,大半源于体内。适才那全然失控、魂魄几欲出窍之战栗潮涌,此刻化为冰冷羞耻之实感,牢牢附于肌肤之上。

失溲。

脑中蓦地闪过这个医书上看过的词,意指小便失禁,乃气虚不固之症。可她方才……绝非小解。那是一种更汹涌、更蛮横将她残存的理智与体面冲刷得一干二净。医者或会谓之“阴精失守,相火妄动”,是极损元气、极为不堪之症候。而她,太阁遗孀,丰臣家主母,竟在仇雠身下,罹患此“症”,且病发时……浑忘所以。

耻辱如冰冷的藤蔓,自脚底缠绕而上,寸寸勒紧心脏,几乎窒息。她猛地闭眼,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却挡不住眼前翻涌的画面——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如何失控地抓挠他宽阔的脊背,如何发出连自己都觉陌生的呜咽与泣音。那些压抑的、破碎的、全然不似她的声音,此刻在脑海中尖啸回放。

为何不反抗?

这疑问毒蛇般啃噬心脏。当他褪去她最后屏障,当他灼热的肌肤毫无阻隔地压下来时,那一瞬间,她分明是清醒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刺痛传来,躯壳却像被抽去了筋骨,绵软无力。不,并非无力,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背叛了意志。是这具被太阁衰老身躯拥抱过、被大野治长急切索求过、被速水守久温柔抚慰过的身体,在更年轻、更炽烈、更不容抗拒的侵略面前,可耻地……认了主。甚至,在某一刻,那灭顶的欢愉席卷而来时,她竟荒诞地觉得,就此沉沦,也好。

贱人。她在心底狠狠唾骂自己。比那被正则休弃、假死遁走的蜂须贺雪绪,更不堪。

身侧,男人的躯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沉甸甸地压迫着榻榻米,也压迫着她的心神。呼吸平稳悠长,竟似已睡去。她极缓、极缓地侧过脸,透过睫羽缝隙窥视。

羽柴赖陆仰卧着,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肌理分明,上面犹有几道新鲜的红痕,是她方才失控时留下的。烛光在他轮廓深邃的脸上投下明暗,鼻梁挺直,唇线在睡梦中似乎柔和了些许,竟有种近乎纯稚的错觉。可她知道,这纯稚之下,是何等冷酷的心肠与翻覆乾坤的手腕。

他一条手臂仍横亘在她腰间,占有般箍着。热度透过薄薄的肌理传来,熨帖着方才激烈运动后微微酸软的腰肢。竟……有些舒服。这认知让她愈发羞愤。

鬼使神差地,她极轻地挪动了一下原本僵硬置于身侧的手。指尖迟疑地,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贴上他左胸。掌心下,心脏沉稳有力地搏动着,砰,砰,砰……每一下都透过皮肉、骨骼,清晰地传递过来,带着生命最原始强大的韵律。这韵律与她方才失序狂跳的心音截然不同,是一种绝对的、掌控一切的平稳。

就是这具身躯,这心跳的主人,将她、将丰臣家、将她过往数十年人生构筑的一切,碾得粉碎。 而此刻,她竟躺在他怀里,触碰着他。

为何不掐下去?

这念头倏然窜起,尖锐如冰锥。趁他熟睡,用尽全身力气,扼住那跳动的源头。就像掐死一只鸟儿。她指尖微微用力,感受到其下肌肉的弹韧与温热。能成吗?这胸膛如此厚实,脖颈想必也粗壮。她回忆起幼时在近江浅井家,见过侍女们杀鸡,需得两人配合,一人握紧翅膀与脚,另一人方能利落割喉。独自一人,面对这般经年淬炼的武人体魄……

“狗贼……” 她无声地翕动嘴唇,眼中闪过狠厉与挣扎。他此刻定然得意极了吧?以为我已彻底雌伏,身心皆被驯服,从此可任意搓圆捏扁。 这念头如毒火灼心。

还未等她想得更深,腰间的手臂倏然收紧。那力量极大,将她毫无防备地整个拖拽过去,脊背重重撞进他坚硬温热的怀里。鼻腔瞬间盈满浓烈的、属于他的气息——汗味、某种清冽的皂角味,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阳光下干燥草木与金属混合的气味。

“呃……” 她低哼一声,猝不及防。

他的下颌抵在她发顶,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拥抱的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并非狎昵,而是一种近乎蛮横的、宣告所有权的禁锢。然而,在这令人窒息的禁锢中,竟奇异地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安稳与暖意。仿佛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忽然被拉进一个平静而坚固的港湾,虽知这港湾本身即是风暴之源,但那片刻的避风感,却真实不虚。

原来,被人这般全然拥紧,竟是这般滋味……

这念头甫一浮现,便被更深的羞耻淹没。她怎能如此想?!然而身体记忆却背叛了她,紧绷的肌肉在这紧密的贴合中,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线。甚至……甚至想起许多年前,那个身材矮小如猿猴的太阁殿下,也曾试图这般拥抱她。可他的手臂太短,胸膛不够宽阔,拥抱更像一种笨拙的束缚,带着老人特有的、令人不适的褶皱皮肤与药味。而此刻身后这具身躯……

高大,结实,年轻,充满灼人的生命力。将她完全包裹,严丝合缝。对比之下,记忆里太阁的拥抱,竟显得如同孩童环抱成人,滑稽而……徒劳。

不知羞耻! 她狠狠唾弃自己。定是方才折腾得狠了,神智昏聩所致。

正自煎熬,那只横在腰间的大手,却不安分地游移上来,略带薄茧的掌心,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覆上她胸前一方绵软。并非狎玩,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确认所有物般的揉捏。她浑身一僵,咬住下唇,将惊呼咽回喉咙。可那处方才被他反复吮啜啃咬,本就敏感不堪,此刻遭他抚弄,竟不可抑地泛起一阵酥麻战栗,直窜尾椎。她死死闭眼,指尖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抵御那该死的、背叛意志的生理反应。

这狗贼……定是故意的! 她想起方才被他迫使着,羞愤欲绝地以口舌……那姿态,那感受……他那时在她耳边低喘着说的混账话……“不是嫌某是待哺婴孩,事事需人么?此刻……

混账!混账透顶!

莫非……他竟是故意的?以此报复她那句无心的讥嘲?这般想着,颊上愈热,心头那点方才因温暖怀抱而生出的、可耻的松懈,顿时被更深的窘迫取代。这狗贼,睚眦必报,连床笫之间都不忘逞凶……

“狗贼……” 她于心底无声咒骂,齿缝间却泄露出一丝极轻的、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混着恼意与别样情绪的哼音。蜷起的指尖微微用力,抵着自己汗湿的掌心。

“……就不怕我……掐死你么。” 唇瓣几不可察地嚅动,吐出气音般的字句。这话毫无底气,更似一句发泄的呓语。脑中却蓦然浮现幼时在近江浅井馆中,见侍女宰杀活鸡的景象。那鸡被捏住脖颈,扑腾两下,便瘫软下去。似乎……也并不很难。

“杀人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身侧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响起,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慵懒,却字字清晰,并无睡意。他并未睁眼,只将下巴搁在她发顶,蹭了蹭。“明日有空,教你。”

语气平淡,如同在说“明日教你插花”一般。

淀君浑身骤然僵直,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竟未睡?竟连她那般细微的、自语的怨怼都听去了?且这话……

杀人……没那般容易?

他竟说要……教她?

荒谬!一股被愚弄的燥热猛地窜上脸颊,混杂着更深重的羞愤。这狗贼,将她视作什么了?掌中玩物还不够,竟还要将她驯作爪牙鹰犬么?教她杀人?教她这双本该拈香礼佛、抚琴作画的手,去沾染血腥?他莫非以为,经了方才那般不堪,她便会对他言听计从,乃至……欣然学做刽子手不成?

“谁……谁要学你那些腌臜本事!”她猛地挣扎起来,用力去推搡横亘在腰间的那条铁臂,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带着事后的沙哑,更添几分虚张声势的恼怒,“放开!你这……你这不知羞的!”

赖陆并未使力禁锢,任由她挣开些许,却在她即将脱出怀抱时,长臂一收,又轻易将人捞了回来,顺势翻身,半压在上,阴影笼罩下来。他并未睁眼,只凭感觉精准地攫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未尽的斥骂。

“唔——!” 淀君瞳孔骤缩,剩下的话语尽数被吞没。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侵略性,带了些许慵懒的、慢条斯理的厮磨,却同样不容拒绝。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带着独属于他的、混合了汗意与某种清冽的味道,强势地侵入。

她拳打脚踢地推拒,指甲划过他赤裸的肩背,留下几道浅淡红痕,于他而言却似蚊蚋叮咬。力道渐弱,呼吸渐促,最终化作无力的捶打,软软地落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待到终于被放开,她已气喘吁吁,眸中水光潋滟,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脸颊绯红,狠狠瞪着他,却因那模样,威慑力大打折扣。

“你……你这不知羞的!” 她最终只能挤出这苍白的一句,偏过头去,胸口剧烈起伏。

赖陆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动胸膛,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酥麻入骨。他并未进一步动作,只就着这个姿势,将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又是一颤。

“羞?” 他含混的声音自颈侧传来,带着餍足后的沙哑,“方才不知是谁,不知羞唤我父亲。”

“你——!” 淀君大窘,刚褪下的红潮又涌上来,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偏生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羞愤地闭上眼,指尖死死抠进身下的褥子。

拍打累了,挣也挣不脱,她终是放弃了徒劳的抵抗,脱力般瘫软下来,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汗湿的肩头。沉默在黑暗中蔓延,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与心跳声,清晰可闻。方才的激烈对抗仿佛抽空了她最后一丝气力,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乏,与心底那不断翻涌的、冰凉的绝望。

良久,她于他肩头,极轻、极缓地开口,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想必哪天,对我腻了,厌了,到底……还是要杀秀赖的吧。”

这话问得突兀,却又理所当然。是她心头盘桓不去、日夜噬咬的毒刺,在此刻身心俱疲、防线溃决的当口,终于控制不住,滑了出来。

赖陆似乎顿了顿,埋在她颈间的动作停了一息。随即,他微微抬起头,黑暗中,目光如有实质,落在她侧脸上。

“为何这般想?” 他问,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为何? 淀君心中泛起苦涩。这还用问么?

“你别瞒我。” 她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破罐破摔的冷静,“太阁把一切都留给了秀赖。城池,财富,名分,人心……哪怕如今十不存一,那也是秀赖的。你……你能容许他活着,活在你眼皮子底下,提醒着天下人,你今日所有,本是他的么?”

她顿了顿,吸了口气,继续道,语速加快,像是要将所有恐惧倾倒而出:“我知道,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要我,要我这般……我都认了。只求你看在……看在我……” 她哽住,那句“看在我已委身于你”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终化为一声极低的呜咽,“只求你,给他一条生路,哪怕圈禁,哪怕贬为庶人……别杀他,行么?”

说到最后,已是哀恳。骄傲如她,何曾这般低声下气求过人?可为了秀赖,那点可怜的尊严,又算得什么。

赖陆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手,拇指抚过她湿润的眼角,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粝。

“丰臣羽柴本就是一家,” 他缓缓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本家子嗣单薄。秀吉公血脉,除了秀赖和我,还有谁?杀一个,便少一个。”

淀君身体微微一震。

“这天下太大,” 他继续道,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我需要人帮我看着,管着。陌生人,不放心。血脉相连的,哪怕隔着几层,用着总归顺手些,也……容易拿捏些。”

这话冷酷至极,却又现实得让人心惊。他并非出于仁慈,而是算计。秀赖活着,比死了有用。作为一个象征,一个筹码,一个……易于控制的“自己人”。

淀君怔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喜该悲。喜的是,秀赖似乎暂时无性命之忧;悲的是,在赖陆眼中,她的儿子,仅仅是一件“用着顺手”、“容易拿捏”的工具。

“那……” 她迟疑着,心底那丝微弱的、属于母亲的本能希冀,又开始蠢蠢欲动,“等秀赖再大些,懂事些,能不能……也像江户的松平秀忠大人那样,帮你……管些米粮仓廪之类的杂事?他……他很乖,不会给你添乱的。”

她试图为儿子谋一个稍好些的、至少有点体面的未来,哪怕只是管理仓廪。

“不。” 赖陆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淀君眸中刚刚亮起的一点微弱星火,瞬间熄灭。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是了……我本不该,渴求那么多的。” 声音低若蚊蚋,透着无尽的疲惫与认命。能活着,已是侥幸,还敢奢望什么前程?是她痴心妄想了。

然而,下一秒,揽在她腰际的手臂倏然收紧,将她更用力地按进怀里。赖陆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凭你,” 他低声说,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他可以的。”

淀君猛地抬头,愕然看向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黑暗中,那双眸子亮得惊人,像是淬了寒星的刀锋。

“播磨国,姬路城。一百五十万石。建藩。”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给他。”

姬路城!播磨一百五十万石!

淀君倒吸一口凉气,瞳孔骤缩。这……这岂止是“生路”?这简直是超乎想象的厚待!播磨乃近几要冲,姬路城更是西国名城,一百五十万石是顶级大名的规模!这远比她预想中“圈禁”或“庶人”要好上千百倍!甚至……比许多丰臣旧臣如今的处境还要好!

巨大的冲击让她一时失语,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或是仍在梦中。

赖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指尖拂过她散落在颊边的湿发,动作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似是嘲弄,又似是别的什么。

“怎么?嫌少?”

“不……不是……” 淀君慌乱摇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是陷阱吗?是戏言吗?可他的眼神,不像作伪。

狂喜尚未升起,更深的忧虑与不舍瞬间攫住了她。姬路……那么远。秀赖要离开大阪,离开她身边,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能……能不能……” 她鼓起残存的勇气,仰望着他,眼中流露出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混合着哀恳与依恋的脆弱光芒,“不让秀赖走?就……就让他留在大阪,好吗?我……我可以看着他,绝不让他惹事,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哪儿也不去……行吗?”

她语无伦次,几乎是在哀求。方才关于“工具”的悲凉,关于“体面”的奢望,此刻都被“分离”的恐惧压倒。秀赖是她在这世上仅存的骨血,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柱。若他远去姬路,山高水长,她在这金丝雀笼般的大阪城里,还有什么指望?

赖陆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交织的惊喜、惶恐、不舍与卑微的乞求。良久,他伸出手,掌心贴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缓缓抚过那优美的、微微战栗的曲线。

“大阪,”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某种磐石般的决断,“不行。”

两个字,粉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这里,” 他环视了一眼这间华丽而压抑的寝殿,目光最终落回她瞬间灰败的脸上,“是风暴眼。是天下人目光汇聚之所。秀赖留在这里,对他,对你,都不是好事。”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肩胛骨的弧度。

“姬路够远,也够富庶。石田三成会跟他去,做他的辅政笔头。有石田在,没人能动他。我也会派人看着。” 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漠然,“在那里,他可以好好活着,娶妻生子,延续丰臣家的祭祀。这才是……真正的生路。”

“而你,” 他俯身,靠近她,鼻尖几乎相触,目光深邃,锁住她惶然的眼,“留在这里。留在孤身边,我给你留下尊荣白天太阁遗孀,夜里我的美娇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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