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见两人都替自己着想，心里一阵暖，之前对聋老太太的那点隔阂也散了。
“好，我会去查的。”
一大妈笑了：“这才对嘛。”
“要不是你的问题，看他许大茂还有什么脸。”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对你。”
聋老太太也点头：“只要不是你的事。”
“到时候，就是他许大茂来求你了。”
“……”
娄晓娥感动地说：“老太太，我明白了。”
“谢谢你们开导我。”
“我现在心里舒服多了。”
聋老太太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那就好，那就好！”
“我老太太能劝得动你。”
“心里也高兴！”
“……”
娄晓娥又在她屋里坐了会儿，聊了会儿天才离开。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相视一笑。
两人脸上都写着阴谋得逞的得意。
一大妈视线落在床头的红围巾上，忍不住开口：“老太太，娄晓娥到底是富家出身，手倒是挺巧的。
就是出身成分不太好，不然跟傻柱还挺般配。”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当初嫁了许大茂真是糟蹋了。
现在傻柱不在轧钢厂干了，跟她倒也算合适。
要我说，比那秦淮茹强得多。”
一大妈附和：“这倒是，秦淮茹还拖着三个孩子呢。”
她眼珠一转，又说：“要论起来，还是李秀芝最好。
江流那小子不是东西，可这媳妇真没得挑，模样好，性子也好。
要是能说给傻柱，那才最合适。”
一提起江流，聋老太太就想骂人，可说到李秀芝，她又不由点了点头：“李秀芝确实不错。”
她阴沉着脸接着说：“那就让姓江的消失。
没了那畜生，她还能去哪儿？回农村？哪有留在城里好。
到时候再撮合她和傻柱，这事准成。”
一大妈眼睛一亮，佩服道：“还是您有办法。
没了男人，一个女人还不是任人摆布？这么看来，她和傻柱还真能成。”
之前她和易中海也打过这个主意，不过首选还是娄晓娥。
要不是为了这个，她们才懒得管别人家的事。
但经老太太这么一提，她才发现比起李秀芝，无论是秦淮茹还是娄晓娥，都差了一截。
李秀芝不管是出身成分，还是模样人品，都没得挑。
更重要的是她没孩子，又年轻，这都是女人的资本啊。
娄晓娥和秦淮茹，一个年纪三十了，另一个虽然年轻些，能不能生还说不准呢。
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装出语重心长的模样叹道：“唉……还不都是为了傻柱这孩子。
他老实本分，就是不会追姑娘。”
“要是他早点结婚成家，我们也不用这么为他费心了。”
一大妈附和道：“是啊，再过两年他都三十了。”
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私下谈论娄晓娥的时候，傻柱正站在路边等着一个人。
直到看见秦淮茹从轧钢厂门口走出来。
他才悄悄跟在她后面，等周围没人了，才快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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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是你啊，你总算来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秦淮茹一回头。
就看见跟在后面的傻柱。
她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秦姐，你找我。”
傻柱看着她，眼神有点复杂。
他本来是不想来的。
特别是被易中海训斥警告之后。
但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来了。
秦淮茹一看他的表情，就有点紧张，说：“傻柱，姐知道你在生气，怪我这些天没理你。”
“可姐也是有难处的。”
“这次找你出来，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还是板着脸：“你有难处？什么难处？”
“总不能我回来这么久，你连跟我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吧？”
秦淮茹连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傻柱，姐知道你出来之后，也很替你高兴。”
“其实你出来的那天，我就想找你了。”
“只是……”
傻柱立刻冷声问：“只是什么？”
秦淮茹不愧是个会演戏的，马上欲言又止，露出一脸委屈。
“这个……我不能说。”
“说了怕又影响你心情。”
傻柱看了看周围，说：“还能影响什么心情，我现在心情已经够差的了。”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样子柔弱。
然后，像是做了很大挣扎似的。
才慢慢开口：“好，我说。
但说完了你可不能发脾气。”
见傻柱点头。
她才说：“其实不是我不愿见你！”
“是……一大爷在你进去之后就警告我。”
“不让我再见你。”
傻柱一愣，惊讶地说：“什么？一大爷不让你见我？”
“怎么可能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
“这……”
秦淮茹委屈地解释：“他说都是因为我，你才被江流抓起来。”
“也因为我，你把工作丢了。”
“所以从那天起，他就禁止我见你。”
“他都这么说了，我哪敢不听？”
“最后…最后我还是忍不住想你了，想跟你把话说清楚。”
“才鼓起勇气约你出来。”
“我怕你也恨我。”
傻柱本来满心气愤。
易中海之前就跟他说过这事，他也承认是为了秦淮茹才落得这个境地。
加上他出来这么久，年都过了，秦淮茹却一直没露面，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他心里对秦淮茹确实有些怨气。
可一听到是因为易中海阻拦，还有那句“我还是忍不住想你了”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从来没有女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何况秦淮茹一直是他心中的女神。
这瞬间化解了他所有的愤怒和不满。
傻柱语气柔和下来：“真是一大爷不让你来？”
秦淮茹见他态度缓和，心里一喜，脸上却仍带着委屈，点头说：“嗯，我哪敢骗你。
要不是一大爷警告，我怎么会不敢见你？”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傻柱，我知道你对我好。
你出事也确实是因为我。
我……我跟你说对不起……”
傻柱看她这副自责的模样，心里的那点怨气早就散尽了，连忙摆手：“不，秦姐，你别这么说。
这事其实跟你没多大关系，你不用自责。
刚才是我误会你了，该道歉的是我。”
秦淮茹听了破涕为笑，脸上如花绽放：“傻柱，你说的是真的？真的不怪我了吗？”
傻柱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一时呆住了。
他从未见过秦淮茹这样的神态，心跳不由得快了起来。
要不是周围还有人经过……
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冲过去，将秦淮茹紧紧搂入怀中，好好抚慰一番。
“是的，我不怨你了。”
秦淮茹却显得异常欣喜，激动地说：“傻柱，谢谢你。”
“你果然是最好的。”
“只要你心里不再怪我，我这颗心总算能放下了。”
傻柱望着近在眼前的秦淮茹，终于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
“秦姐，那我们……”
可他话才出口，秦淮茹已经将手抽了回去。
并警觉地四下张望，像是生怕被熟人撞见。
傻柱见状，只得讪讪地收回手。
干笑两声，道：“秦姐，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所以……”
秦淮茹立刻打断他：“我知道，我们边走边聊吧！”
傻柱连忙点头。
两人并肩走着，秦淮茹瞥了他一眼，轻叹道：“傻柱，其实我刚才就说了，我懂你的心意。”
“但眼下的情况是——”
“我们俩要想走到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
“……”
傻柱不等她说完，就急切地追问：
“为什么？”
秦淮茹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叹息道：“唉……傻柱，你还不明白吗？”
“现在不只是一大爷不会同意——”
“我这边上有老下有小，对你也不公平啊。”
“而且，要是我婆婆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非得闹翻天不可。”
“除非等他们都过世了！”
“可那么长的时间，你愿意等吗？”
傻柱顿时愣在原地，迟疑道：“这……”
这话确实有理，一大爷之前就跟他数落过秦淮茹的种种不是。
虽说他自己结婚不必经过他同意，
但他要是反对，这事还真不好办。
再说秦淮茹这边，要等贾张氏和易中海他们都过世，那得等多少年？
恐怕到时候自己都老了。
秦淮茹语气低落，带着几分幽怨说：“傻柱，现在你明白姐的难处了吧。”
说着，她忽然收起脸上所有情绪，
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的。”
“这样吧……”
傻柱急忙接口：“秦姐，不是这样的。”
“你没有耽误我。”
秦淮茹微笑着说：“我明白你的心思，可这也是我的意思。”
“不如这样，姐给你说个媒吧！”
“虽然我俩不能成，但总不能一直耽搁你。”
“我老家有个表妹，如今十七八岁，正是该成家的年纪。”
“正好介绍给你。”
“这样一大爷他们也就没话说了。”
傻柱急忙说道：“姐，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我愿意继续等的。”
秦淮茹却果断道：“我知道你愿意等，可我不想叫你等下去。”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听我的。”
“过几天，我就带她来跟你见个面。”
“你放心，我这表妹模样也很不错……”
——
【178】：聋老太撮合娄晓娥和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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