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的桃核】
时代少年团的练习室窗台上,多了个奇怪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七颗饱满的桃核,每颗上面都刻着个小小的符号——是孙悟空用金箍棒尖刻的,据说埋在土里能长出会发光的桃树。
“宋亚轩,你又在对着桃核唱歌?”贺峻霖抱着乐谱路过,看见宋亚轩把脸贴在玻璃罐上,轻声哼着在法则森林里写的调子。
宋亚轩转过头,眼睛亮闪闪的:“你听,它们好像在发芽。”
果然,罐底的土壤里冒出了七根嫩绿色的芽,芽尖泛着淡淡的虹光,和“共生”徽章的颜色一模一样。刘耀文伸手想碰,被马嘉祺拦住:“别碰,这是花果山的‘同心桃’,要七个人的气息都到齐了才会长得快。”
那天晚上,七个人特意挤在窗台边,丁程鑫给嫩芽浇了点水,张真源对着芽尖说了句“要好好长大”,严浩翔则掏出手机给芽苗拍了张照,设成了锁屏。
后来,这株桃树长到了练习室的天花板高,开花的时候,花瓣落在地板上,竟拼出了“共生”两个字。保洁阿姨来打扫时总说:“这花真奇怪,掉在地上都不散。”
【大漠的演唱会】
迪丽热巴的绿洲里,搭起了一个简陋的舞台。台下坐满了西域的商队和中原的旅人,甚至还有几个背着金箍棒迷你模型的小猴子——是孙悟空派来的“花果山代表团”。
“接下来这首歌,送给所有相信‘共生’的朋友。”张艺兴坐在鼓前,华晨宇抱着吉他,两人相视一笑,弹出了在时间枢纽同步过的旋律。
歌声响起时,绿洲里的花都朝着舞台的方向绽放,沙漠的风带着花瓣飞过人群,落在每个人的肩头。迪丽热巴跳着融合了现代舞和西域风情的舞蹈,孔雀尾羽的光芒与花瓣交织,像一场流动的彩虹。
演出结束后,一个穿袈裟的身影从人群里走出,是唐僧。他手里捧着本《共生经》,笑着说:“贫僧路过此地,听见歌声里有‘慈悲’的味道,特来讨杯茶喝。”
那晚的绿洲,篝火燃到了天明。有人说,听到沙漠的风里,混着练习室的合唱声,和花果山的桃林风声。
【春晚后台的“老熟人”】
沈腾和马丽的小品《森林里的那些事儿》成了当年春晚的爆款。小品里,沈腾演一只总想着坑队友的狈,马丽演一只刀子嘴豆腐心的狐,最后两人联手打败了“噬积分怪”,台词里藏着只有经历过法则森林的人才懂的梗。
“沈老师,马老师,有两位特别的观众想找你们。”工作人员领着两个身影走进后台,一个穿西装打领带,手腕上的虎图腾纹身若隐若现;另一个穿着休闲装,手里把玩着枚刻着“共生”的徽章。
“哟,这不是大老虎和小狐狸吗?”沈腾笑着递过矿泉水,“刚才小品里那招‘假意背叛引蛇出洞’,还是跟你俩学的呢。”
王俊凯指了指电视屏幕,正在重播时代少年团的表演,七个少年的舞台动作里,藏着七芒星阵的影子。“他们把‘共生’编进舞蹈里了。”
马嘉祺点头,手机突然亮起,是贺峻霖发来的照片:练习室的桃树结果了,七个桃子挨在一起,像颗心的形状。
后台的挂钟敲响了十二点,新年的钟声混着远处的烟花声传来。马丽突然指着窗外:“看!那烟花像不像孔雀开屏?”
众人抬头,夜空中的烟花果然炸开成孔雀的形状,紧接着是狼嚎、猎豹、鹰隼的图案,最后拼出一行字:“我们都在。”
沈腾笑着擦掉眼角的泪:“这森林的后遗症,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马丽踹了他一脚,眼里却闪着光:“不好才好呢。”
【生命古树的新叶】
生命古树的顶端,长出了一片新叶。叶片上清晰地映着无数个世界的剪影:
- 花果山的桃林里,孙悟空教小猴子们念“共生”的符文;
- 大漠的绿洲中,迪丽热巴和商人们交换着不同时空的种子;
- 练习室的镜子前,七个少年的舞蹈动作越来越同步,汗水落在桃树下,长出新的芽;
- 春晚的舞台上,沈腾和马丽的笑声里,混着唐僧的诵经声和张艺兴的鼓点。
叶片的脉络里,流淌着淡淡的虹光,像极了马嘉祺手腕上的徽章。风拂过树叶,发出的声音不是沙沙声,而是无数人的笑声、歌声、说话声,交织成一句温柔的低语:
“所谓进化,不过是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能和重要的人一起,慢慢发光。”
而那些散落在时光里的回响,终将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再次相遇。比如某个练舞的清晨,宋亚轩的吉他弦突然弹出花果山的调子;比如某个沙漠的黄昏,迪丽热巴的铃铛声里,混进了练习室的节拍。
因为真正的共生,从来不是绑定在一起,而是无论相隔多少时空,想起彼此时,眼里都会亮起同一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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