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医院,产房门口。
“志勇,几点了,这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不是说生二胎要比一胎容易了吗?”班德江趴在产房门口顺着门缝往里看呢。
“老班,别看了,两道门呢,你啥也看不见,你就消停坐会儿,这才进去不到一个小时你着啥急!现在半夜十二点半。”李志勇看了看表说在那撅着的班德江。
“着急吗这不是。”班德江坐回了椅子上。
今个就班德江一家生孩子的, 现在产房门口就李志勇他俩等着呢。
李志勇不管在那转圈的班德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假寐。
就在李志勇快睡着的时候,产房门开了:“于莉家属在吗?”护士看了看门口得俩人,冲着班德江说。
“我,我就是!我媳妇咋样了?生了吗?”班德江跑到护士跟前,李志勇也睁开眼坐直了身体。
“生了,女孩,六斤七两,母女平安,现在医生正在收拾呢,一会就出来了,安心等着吧!”护士说完进去了。
半小时以后,李志勇帮着把于莉送到病房,就回家了。
已经快三点了,幸亏明天是礼拜天不用上班,李志勇悄悄的进屋靠着炕边上躺下了,没吵醒林素芬和孩子。
李志勇是被亲儿子骑在脖子上弄醒的!
“爸爸,起来了,奶奶说让你起来吃午饭!”李泽林骑在李志勇脖子上一窜一窜的,看着李志勇睁开眼了,跟他说。
“儿子,你咋上来的?”李志勇扭头看看屋里没别人!
“板凳,小宝踩着板凳上来的!奶奶喊你吃饭!”骑着脖子的李泽林说完看爸爸不动弹,窜的更厉害了!
“一会你把爸爸压死怎么办!臭小子!”李志勇坐起来的同时把李泽林抱在怀里要哪个胡子使劲蹭。
“爸爸,胡胡,扎!哈哈哈哈哈。”
父子两个玩闹半天才下地。
大雨的影响已经看不到了,除了郊区那些被冲毁的庄稼,和城里那些被压塌的房子。其余人的生活慢慢回到了正轨。
于莉住了三天院,就出院了,班德江给女儿取名班云霞,傻柱第三个孩子,因为是在立秋那天生的,取名何小秋,嗯,都是富有时代特色的好名字。
院子里迎来了新生命,贾家的房子也修补好了,秦淮如最终还是没有大修,只是堵了窟窿,再一次恢复了平静,或者说老百姓的恶日子天天如此。
时间就在每天上班下班,吹牛聊天中熬过了酷暑,飞过了金秋,迎来了寒冬。
1963年冬月初七,冬至日,天空中下着大雪。
西城,许富贵家。
“大茂,小一年了吧?吃那个药丸子。”许富贵问坐在那抽烟的许大茂。
“嗯,一年了,爸!”许大茂脸上的愁绪越来越重。
“我岳父找的这个人也不靠谱呀,不是说十个月到一年就能治好吗?到现在娥子那肚子还是没动静!我现在怀疑是不是不光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了!”许大茂又点了一根烟。
“你,你俩,,,,”许富贵没说完,说不下去了,扭头看许大茂他妈。
“大茂,妈问你,你跟娄晓娥你俩多久同房一次?你,,,,”许大茂亲娘隐晦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爸,妈,你们就别瞎寻思了,都挺正常的,而且比没吃药之前好太多了!肯定不是哪方面的恶原因。”许大茂看着爹妈的表情哭笑不得。
要不是那个药丸子在那方面的作用强到离谱,许大茂走想把给他药的那个大夫找出来弄死!
想想娄晓娥从开始的欣喜到现在每次死去活来的求饶,许大茂就感觉腰板子贼硬!
“如果你俩在那方面没问题的话,明天请个假,你带着娄晓娥一起去协和或者积水潭检查一下吧,看看大夫怎么说!”许富贵说完点了根烟不说话了。
“你说这,哎,愁死个人了!”许大茂妈叹了口气,一脸忧愁。
“行,明天我带着娄晓娥去,爸,妈,那我就去我岳父那了?说好了今天过去的,那个药丸子又到了。说是这是最后一次药了!”
许大茂掐灭烟头,穿好大衣围上围巾戴上帽子推着自行车走了。
“雪大路滑,慢点骑别摔了!”许母站在门口嘱咐许大茂。
“没事妈,我这天天骑车下乡,什么路没走过,放心吧。”别说,骑的就是挺稳当。
娄家别墅。
“许大茂回他爸妈那了?咋就让你自己回来的?这么大雪!”谭雅丽接过娄晓娥的包,用笤帚给娄晓娥扫了扫大衣上的雪问。
“没有,他把我送到路口才走的,说是他爸让他回去有事说,待会就过来了!我爸呢?”娄晓娥搂着谭雅丽胳膊坐在了沙发上。
“你爸你还不知道吗?书房呢,也不知道天天闷在书房干啥!”
“不管他,知道你们今天回来,一会他自己就下来了!说说你吧,一个月没回来了,上回也是拿药才回来。咋样呀最近!”谭雅丽揉着娄晓娥头发问。
“挺好的呀,我能有啥事!”娄晓娥靠在了谭雅丽身上。
“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在想啥,也知道我问的是啥!有动静了吗?”谭雅丽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娄晓娥额头,指了指肚子。
“我也不知道呀!”娄晓娥低着头说。
“不是,啥叫不知道?娄晓娥你跟我说实话,那许大茂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呀!吃两个一年的药了怎么还没动静!”谭雅丽声音严肃了。
“妈,他哪是不行呀!您别瞎想!我跟您说,,,,”娄晓娥咬着耳朵说了半天。
“啊,是吗?要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没问题呀!”娄晓娥一段话说的母女两人脸都红了。
“妈,其实,,其实,,,有个事我谁也没说,许大茂我都没敢说!”娄晓娥脸红着低声说。
“不是,你这孩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啥事瞒着我们?”谭雅丽看着吞吞吐吐的娄晓娥有点着急。
“您看您,别急呀,妈,我那个已经晚了两礼拜没来了!”娄晓娥小声地说。
“你这孩子,你是要急死我呀,啊!不是,啥玩意没来你倒是说清楚呀!”谭雅丽侧身把娄晓娥身体扶正,问她。
“哎呀,妈!你咋这笨呢,那个!就是每个月那几天的那个!我每个月都算着大概日子了,月初七八号就该来,可是到现在也没来!”
娄晓娥用手指了指自己肚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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