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疯,他只是看的太远了。远到直到我们现在都难以看清他的眼光。他的对手永远不是他遇到的那些人,是隐藏在那些人背后的历史轮回。我们的老师没输,这盘棋是合局。而我们的老师他终将胜利。这事咱们不算完,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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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瓦洛里斯以理服人之后不久,在亚空间一路狂飙的“终末黎明”号终于到了目的地。
当埃里奥斯带着他那支画风清奇的“救援队”登上荷鲁斯之子的旗舰时,看到的是一片压抑而顺从的气氛。瓦洛里斯已经高效地接管了指挥,各项交接和准备工作有条不紊。
埃里奥斯没废话,直接带着摆烂豆芽们冲进了医疗室。
医疗室内气氛凝重。荷鲁斯躺在静滞力场中,脸色苍白如纸,胸口有一处诡异的伤口,没有流血,却不断散发着不祥的、暗紫色的能量微光,仿佛有活物在皮肉下蠕动。常规的医疗扫描仪对这伤口几乎无效,显示出一片混乱的能量读数。
白豆芽先知们慢吞吞地架起他们的古董灵骨共振仪,开始扫描。黑豆芽们则在希雅瑞尔的带领下,布置好他们的“安宁仪式”场——柔软的垫子围着静滞力场铺开,古怪的熏香点燃,催眠般的吟唱在空气中流淌。
埃里奥斯、阿莱瑟娅则站在一旁,用各自的方式感知着荷鲁斯的状况。埃里奥斯和阿莱瑟娅小心翼翼地将灵能探入伤口,立刻感到一阵冰冷的、充满恶意的侵蚀感,仿佛在对抗某种不属于现实宇宙的毒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豆芽的扫描结果出来了,是一堆晦涩难懂的灵族符文和混乱的能量图谱,连他们自己都看得直打哈欠。“嗯……能量结构异常……有亚空间污染特征……侵蚀灵魂与肉体……难搞……”
黑豆芽的“安宁仪式”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效果,荷鲁斯紧皱的眉头似乎舒展了极其微小的一丝,但那伤口的紫光没有丝毫减弱。
希雅瑞尔放下手中的熏香炉,用她那死气沉沉的声音总结:“苍白之主的光芒能抚慰灵魂的疲惫,但无法驱散如此根深蒂固的恶意侵蚀。这伤口……连接着某种强大的、充满恶意的亚空间存在。”
埃里奥斯听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看向自己的养母。
阿莱瑟娅沉吟片刻,缓缓开口:“物理层面的伤害可以修复,但这股侵蚀能量非常麻烦。它像种子一样扎根在她的灵魂和生命力中,不断汲取、污染。强行拔除,可能会对荷鲁斯的灵魂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常规手段……无效。”
“救不了?”埃里奥斯声音沙哑。
“以我们目前在这里的条件和知识,”阿莱瑟娅遗憾地摇了摇头,“只能暂时遏制,无法根除。时间拖得越久,侵蚀越深,灵魂受损的风险越大。”
埃里奥斯沉默了几秒,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金属墙壁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凹痕。
“妈的!”他低骂一声,然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就按应急方案来!先用最强的静滞力场把她彻底封存,减缓侵蚀速度!然后……立刻返回泰拉!”
舰队开始转向,巨大的引擎喷射出耀眼的尾焰,准备进行超空间跳跃。荷鲁斯之子旗舰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的战士都各就各位,尽管他们许多人眼中还带着对指挥权易主的不甘和对原体状况的深深担忧,但在瓦洛里斯铁腕的指挥和埃里奥斯战帅亲临的压力下,没有人敢质疑或怠慢。
就在这时,一名黎民之毅的通讯官疾步走来,脸色有些异常:“战帅!收到来自泰拉最高指挥部的紧急超空间通讯!是……是帝皇陛下的直接命令!”
埃里奥斯眉头一拧:“接!”
全息投影闪烁了一下,出现的并非帝皇那金色的身影,而是马卡多那张永远笼罩在兜帽阴影下、此刻却显得异常凝重的面容。他的背景不再是熟悉的泰拉办公室,而是一个闪烁着复杂能量流和数据符文的空间——似乎是网道实验室的外部监控节点。
“战帅埃里奥斯,”马卡多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收到关于荷鲁斯状况的紧急汇报。情况比预想的更严峻。立刻、以最快速度将荷鲁斯带回泰拉皇宫。”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没了。”
“这特么不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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