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爷一脚踹在李厂长腿弯处,迫使他跪倒在地。
刘司机听见李厂长的惨叫声,急忙跑上楼。
“老人家,您这是干嘛?怎么打我们厂长?”
刘司机问道。
“他屋里藏了一大堆金条,这种人配当厂长?”
肖大爷反问。
几十根金条,确实算得上大案了。
而且李厂长根本说不清它们的来源。
李厂长一出事,很快就有人去轧钢厂调查。
加上轧钢厂最近问题不断,就算李厂长背后的人想压也压不住了。
虽然那时正值运动期间,但出了这样的事,处理的速度反而比平时更快。
很快,李厂长供出了一批人。
吴大光、常天易接连被抓,之后马元和马燕父女也被捕,接着常天易的父亲常主任也跟着进去了。
十几根金条的大案,一旦进去就再难出来。
不到一个月,李厂长一伙人被集体执行枪决,共赴黄泉。
由于这个案子不是轧钢厂内部查出的,厂里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李厂长那批人就已经被拉出去枪毙了。
何雨柱完全没料到,只是这么一出手,竟能掀起如此大的波澜。
他更意外的是,李厂长竟私藏了那么多金条。
何雨柱并不打算把这些金条占为己有。
他私人的金条已经够多了,再增加也并无太大意义。
他原本只想让李厂长吃点苦头,哪知这一出手,竟让李厂长那一帮人全都没了性命。
孙组长又一次来到了轧钢厂,这次他的身份是轧钢厂情况调查组的组长。
“唉,真是没想到,短短一两个月里,一个好端端的厂竟被搞成这样。
这种人,拉出去枪毙十次都不为过。”
孙组长叹道。
何雨柱如今仍是食堂的一名厨师。
“无所谓了,今天回去之后,我就准备动身去东北。
不然连我媳妇生孩子都赶不上了。”
何雨柱说。
“何老弟,你可不能走。
你这一走,轧钢厂就真的完了。
上万工人吃饭都会成问题。
你毕竟是做过轧钢厂厂长的人。
也多亏了姓李的这次出事,才把这一大帮人彻底清除。
现在轧钢厂正需要你大展身手。”
孙组长劝道。
“现在这形势,就算把轧钢厂搞起来,又有什么意义?”
经历了这一番波折,何雨柱已经心灰意冷。
干实事的人被整下台,搞歪门邪道的却还能卷土重来。
自己再辛辛苦苦把厂子搞好,万一再来一轮风波呢?
“总要有人做点实事。
不然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
孙组长用力按住何雨柱的肩膀。
何雨柱沉默不语。
“兄弟!你忍心看着好好的轧钢厂就这么垮掉吗?无论如何,只要我们尽力把厂子搞起来,让它红红火火,不管结果如何,我们至少问心无愧!你信我这一次,只要我在一天,就绝不让轧钢厂和你受冲击!我豁出这条命也要去试试。
你敢不敢?”
孙组长语气坚决。
何雨柱长叹一声:“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还能说什么?我媳妇有了身孕,我何雨柱也算在这世上留下血脉了——不走了!”
“我就知道你也是性情中人。
哈哈哈,今晚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孙组长大笑。
孙组长名叫孙峰凌,其实比何雨柱大十多岁,两人算是忘年之交。
“杨厂长还能回来吗?”
何雨柱问。
“杨厂长有他的任务,还是别让他回来的好。
现在只能靠我们俩了。”
孙组长答道。
第二天,孙组长代表部里宣布,由何雨柱暂代厂长职务。
正式的任命,需等何雨柱在轧钢厂做出成绩,并经部里正式批准后才能下达。
何雨柱随即召开厂委会,直接撤销了易忠海的厂长助理职务,易忠海再次成为一名普通工人。
周利民被任命为厂长助理,戴峰成担任采购科科长,一食堂主任则由刘岚接任。
精密车间的特殊补助也得以恢复。
精密机床制造车间对之前生产的质量不合格机床进行全面检测,能够返修的返修,无法返修的则报废处理。
过去的问题不再追究,但从今往后,谁生产的配件出问题,谁就要负责到底。
情节较轻的扣工资,严重的直接开除出精密车间。
秦淮茹的妇女办主任职务被撤销,人仍留在妇女办,而鲁大婶恢复了原职。
本来秦淮茹的工作安排应由复职的鲁大婶决定,毕竟她现在仍属于妇女办的编制。
鲁大婶表示不必将秦淮茹调往环卫科。
听说不用去环卫科扫厕所,秦淮茹心里暗暗庆幸。
只是她还没领教过鲁大婶的手段,到时候只怕后悔都来不及。
何雨柱现在顾不上这些事,当务之急是让生产恢复正常。
眼下各车间人浮于事,工人天天磨洋工,产品质量大幅下滑。
质量一旦掉下去,要想恢复原状可没那么容易。
何雨柱必须一个车间一个车间地做工作。
幸好精密车间基本都是何雨柱的徒弟,在何雨柱的异能和特殊补助的双重推动下,精密车间很快恢复了正常。
何雨柱走进许多车间时,工人们都报以热烈的掌声。
“何厂!这次您可一定要一直带领我们干下去!轧钢厂离不开您,厂里上万个工人也都离不开您!”
“对!我们就认何厂!别人谁来我们都不认!”
何雨柱也十分激动。
“好了好了,这段时间我们耽误了太多,必须把落下的补回来!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有!”
众人齐声高喊。
士气上来了,干活效率自然提高。
不到一个星期,轧钢厂实行三班倒,所有精密车间全部开足马力复工复产。
普通车间的工人则全部调到精密车间跟班学习。
何雨柱一个车间一个车间地培训,每天只休息几个小时。
一个星期下来,他整个人瘦了十几斤。
孙组长亲自来车间把何雨柱拉了出来。
“你这么干可不行。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轧钢厂可以慢一点恢复,但你要是累垮了,轧钢厂就真的没希望了。”
何雨柱笑了笑:“你不来拉我,我也撑不住了。
孙大哥,你等着看吧,最多十天,我给你一个全新的轧钢厂。
不,到那时候再叫轧钢厂已经不合适了,应该叫精密机床制造厂!我希望部里能批准我们改个名字。”
“好,我回头就向部里申请!到时候,你的正式任命应该也下来了。
对轧钢厂来说,这可是双喜临门!”
孙组长说道。
“我个人没什么。
只要工厂能搞好,上万工人兄弟的生活有了保障,我就放心了。
我媳妇还在那边等着我呢。”
何雨柱说。
“等轧钢厂稳定下来,我给你放假,让你去陪陪媳妇和孩子。
希望白诗雨同志也能多理解你的工作。”
孙组长说道。
精密机床在国内非常紧俏,轧钢厂能生产出性能这么好的精密机床,自然有很多国营单位抢着要。
不过,借着一批退回来的机床,何雨柱修好后都配备给了轧钢厂自己的车间。
车间还是像以前那样,每套机床安排三班人,人歇机器不歇。
每周放一天假,用来检修设备。
这样一来,轧钢厂爆发出巨大的产能,一台台精密机床源源不断地制造出来。
何雨柱留下一半用来升级普通车间,另一半则发给那些之前退货的单位。
这些单位虽然退过货,但订单并没有取消。
毕竟轧钢厂之前提供的精密机床质量合格,目前运行良好,反馈的使用情况也很不错。
部里很快批准了轧钢厂改名为“49城精密机床制造厂”
。
既然科院取消了异型工件加工订单,何雨柱索性把轧钢厂升级成精密机床制造厂。
反正有了轧钢厂提供的精密机床,很多厂子自己也能做异型工件加工。
给别人生产零件,哪有自己生产整机利润高?
这年头虽然是计划经济,但不同工厂的效益还是有差别的。
部里给精密机床的定价较高,现在精密机床制造厂的效益自然更好了。
“刘主任,现在食堂伙食怎么样?”
何雨柱端着饭盒走到刘海中旁边。
刘海中边上的工人连忙给何雨柱让座。
“何厂,比起常天易管食堂那会儿好太多了。
之前我们就猜到肯定被他们克扣了,没想到克扣得这么狠,简直是在吸我们工人的血!刘岚虽然是个女同志,管食堂管得真不错。”
刘海中说道。
“何厂,您当厂长以来,还没见您去小食堂吃过饭呢,为什么啊?”
旁边有工人问。
“我傻啊?去吃小食堂还得我自己动手,在这儿我吃现成的。”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
大家都笑了起来。
谁都知道何厂长厨艺好,不过很多后来的年轻工人没尝过。
“何厂,您什么时候露一手,让全厂工人都尝尝您的厨艺啊?”
何雨柱可不惯着:“滚!想累死我啊?我们厂工人都快两万了,食堂也增加了好几个,让每个人都尝我做的菜,非累死我不行。
再说,食堂里不少厨师都是我徒弟,他们做的菜就代表我的手艺。”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轧钢厂的车间数量不断增加,而且每套机床以前只有一班人,现在变成了三班,工人数量比以前多了不少。
如今每个班次的人员都经过了充分优化,不会再有过去轧钢厂那种人浮于事的现象。
工人数量已比原先增长近一倍,且随着车间数量持续增加,工厂规模仍在不断扩大。
易忠海刚体会到当领导的滋味,转眼又回到了从前。
专车取消了,小食堂的特供餐也没了。
虽然新领导层同样不去小食堂用餐,但易忠海仍时常怀念坐在小食堂吃饭时的那种优越感。
以往与易忠海结伴步行回家的刘海中,如今已骑上了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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