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太高兴了。
他和梁拉娣已经说到结婚的事了,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盼来这一天,自然放开喝了。
可谁能想到,梁拉娣酒量这么好,比他还能喝。
明天醒来,怕是啥都记不清了。
秦淮茹望着呼呼大睡的傻柱,轻蔑地笑了。
低声咒骂:“之前还瞧不上我?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要不是为了日后打算,我才不会让这蠢货白白占便宜。”
半个钟头后,秦淮茹费尽心思终于得手。
此时贾家屋里,贾张氏因多吃了几块肉闹肚子,起身时发现秦淮茹不见踪影。
原本昏沉的睡意瞬间消散——这媳妇竟半夜偷人!
好机会!向来作威作福的贾张氏哪能忍受被儿媳压制,她趿拉着鞋往外冲,慌乱间鞋都跑丢了,脑门重重磕在门框上。
响动惊醒了棒梗,孩子见母亲不在,生怕贾张氏拿自己撒气,跟着溜出房门。
贾张氏径直冲向后院傻柱家。
虽未点灯,但屋里窸窣声响没逃过她耳朵——这老经验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
她激动得浑身发颤,心里将秦淮茹骂了千百遍。
正要招呼邻居来看戏,恰逢棒梗揉着眼睛凑过来:“奶奶,我娘上哪去了?”
贾张氏眼珠一转:“傻柱家进贼了,你去把院里人都喊来抓贼。”
她盘算着让这小白眼狼演一出大义灭亲。
谁知棒梗撇嘴:“关我们什么事?傻柱早就不给我好脸色,正好让贼搬空他家当,看他拿什么娶媳妇。”
这小子如今也学会了算计。
贾张氏咬牙返回屋里,肉痛地摸出珍藏的鸡腿。
棒梗见到油光发亮的鸡腿,终于松口答应。
不多时,四合院回荡着棒梗的吆喝:“二大爷快起身!傻柱家进贼了,正是抓贼的好时候!”
“许大茂你赶紧去傻柱家,他家进贼了,八成就是偷李强国家的那人,你快点起来去搭把手!”
“三大妈,傻柱家进贼了,快去啊,你家人口多能帮上忙,再晚点那贼肯定就溜了。”
……
棒梗不愧是秦淮茹的好儿子,连这种事都能说得这么别致。
就是不知道等会儿他看见自己亲妈就是那个“贼”
时,会是什么表情。
没多久,四合院里一家接一家亮起灯来,人们匆匆忙忙穿好衣服。
院里进贼可不是小事,关系到每家每户的财产安全,谁都不想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
连住在后院的李强国也被棒梗的喊声吵醒了。
他本来已经睡着,一听是棒梗在喊,心里就明白了——秦淮茹事儿办成了。
于是,大院里的人穿好衣服,有的还带了棍棒,急急忙忙往中院跑。
此时,贾张氏还守在傻柱家门口,她是怕万一秦淮茹听见动静跑出来,那自己就白忙一场。
看见来了这么多人,她大喊:“大家快来抓贼啊,傻柱家里有人,有贼,还有个女人!”
有女人!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 动。
阎埠贵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这贼也太嚣张了,偷完李强国家,又半夜来偷傻柱家,简直不把咱们大院放在眼里,这种人必须逮住!”
阎埠贵其实不在乎傻柱家丢不丢东西,他是担心万一自家也被偷,那可就亏大了。
攒了这么多年的家底不容易,所以说话也带着一股狠劲。
刘海中趁机表态:“报警,这事必须报警!让我那两个小的去报警,虽然他们现在没跟来……虽说咱们大院现在没人管了,但在这危急时刻,我愿意带领大家一起抓贼。”
刘海中好不容易有个表现机会,自然不肯放过,说不定还能因为这个贼恢复职位。
他最近实在太倒霉,急需这个机会翻身。
许大茂急匆匆跑过来,插嘴道:“你们报什么警啊,这哪是贼?分明是傻柱在搞破鞋!贾张氏不都喊了吗,傻柱家里有贼还有个女人,那肯定是秦淮茹半夜跑来偷男人呗。”
许大茂说完一脸得意。
这个秦淮茹,还真是贼心不死,几次三番想跟傻柱搞破鞋都没成,没想到今晚居然让她得手了。
看来傻柱这口黑锅是彻底甩不掉了,只是他实在想不通,棒梗那小白眼狼怎么还特意招呼大伙儿来看热闹?
许大茂一番话惊得众人直咂舌。
“傻柱够能耐啊!白天刚跟梁拉娣相完亲,不还吹明天领证吗?半夜就 ,这亲还相得成吗?”
“他和谁搞破鞋?难不成真像许大茂说的,婚前要和秦淮茹找刺激?”
话音一落,众人顿时想起秦淮茹。
四下张望果然不见她人影,再看贾张氏那架势,心里都明白了。
“真是秦淮茹?傻柱在这节骨眼上乱搞,胆子也太肥了!”
“可不是嘛,刚以为要娶媳妇就飘了,结果媳妇还没到手呢。”
“祖传的毛病改不了——他爹迷白寡妇,他倒好,迷上个秦寡妇,真随根!”
“要我说,棒梗这白眼狼名不虚传,连亲妈都敢卖,有他的!”
众人对着傻柱家指指点点,连李强国都暗暗称奇。
贾张氏还在门口装模作样:“不可能!我家秦淮茹绝不会干这事!”
许大茂兴奋地冲上前,一脚踹开门,高喊:“拿手电!管她是谁,进去一看便知!”
说罢带头冲进屋里。
李强国暗笑:许大茂果然机灵。
众人涌进去一看,全傻眼了——秦淮茹和傻柱竟躺在一个被窝里!
动静惊醒了秦淮茹。
计划全乱套了。
她恨得咬牙:又是李强国捣鬼!恨不得让他立刻消失!
贾张氏一见秦淮茹,抄起擀面杖就扑过去狠揍。
这一杖结结实实砸在秦淮茹身上,疼得她当场痛哭:“你发什么疯!凭什么打我?我做什么了?”
其实门被撞开时,秦淮茹就知大事不好。
于是在贾张氏打她的时候,秦淮茹没有刻意躲开,一心只想装疯卖傻。
可没想到这老钱婆下手这么狠,差点把她的胳膊都打折了。
贾张氏一边打一边骂:“秦淮茹,你到现在还装什么装?大伙儿都看见了,你大半夜跑到傻柱屋里搞破鞋,还装什么不知道!”
她一半是愤怒,一半却是暗暗高兴——要不是半夜起来,还真抓不到这搞破鞋的把柄。
这下人赃并获,任秦淮茹怎么解释也没人信了。
秦淮茹像是刚回过神来,一脸惊讶地说:“我怎么在这儿?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一定是有人害我!”
说完就裹着被子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不知情的人看了,还真以为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贾张氏一时也愣了——难道她说的是真的?可再一想,若真有人害她,她又是怎么从家里出来的?想不通也懒得想,反正她本就不是来讲理的,只想趁这机会狠狠教训秦淮茹一顿。
于是她又跳脚大骂:“秦淮茹,你少在这儿装可怜!大伙儿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就是搞破鞋!被窝还没凉呢,你就想糊弄谁?”
李强国这时也走进屋,看了一眼炕上睡得死死的傻柱,忍不住摇头——都睡成这样了,还能搞什么破鞋?秦淮茹为了怀上孩子,真是啥都干得出来。
他冷冷开口:“秦淮茹,戏演得不错啊。
你们看看,傻柱都睡成什么样了,能干啥?”
众人本来还有些将信将疑,听贾张氏和李强国一说,再想起刚才捉奸的场面,顿时都明白了。
有人就骂:“秦淮茹你别装了!你这事也不是头一回,承不承认都一个样!”
还有人接话:“上次半夜找野男人,不就是傻柱帮你打掩护吗?这回怕是来报答他的吧!”
“搞不好真叫你说中了,要不秦淮茹咋能瞧上傻柱这号缺心眼的主儿。”
人群对着秦淮茹指指点点,骂声不绝。
她捂着脸痛哭,心里早把李强国骂了千万遍。
这根搅屎棍,怎么偏在这节骨眼上冒出来?她好不容易才等来这么个机会,眼看又要被他搅黄了。
这杀千刀的到底想干什么?简直把人往绝路上逼。
秦淮茹不甘心。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往后怕是再难有第二次。
她带着哭腔嚷道:“我真不知道咋就到傻柱屋里了,准是梦游了!我啥都不清楚,你们不能这样冤枉我!”
李强国冷笑:“你说不知道?那傻柱现在这副德行他能知道吗?既然做了还怕认?如今你是寡妇,傻柱也没讨媳妇,你俩干柴烈火倒也不算稀奇,可哪有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索的道理?”
趁李强国说话的工夫,许大茂抡圆胳膊连扇了傻柱几个耳光,总算把人拍醒了。
屋里灯亮着,傻柱睁眼就见满屋子人咧着嘴看热闹,吓得一骨碌坐起来:“你们想干啥?大半夜闯我家想干啥?”
话没说完,他猛地发现炕上还坐着秦淮茹,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哎呦我的亲娘诶!这、这是谁啊?大半夜的咋钻我被窝来了?”
也难怪傻柱害怕,这场面着实骇人。
他日日提防夜夜小心,谁知还是着了道。
秦淮茹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傻柱!你竟做出这种缺德事!对得起我吗?现在闹成这样,你说该咋收场?”
见傻柱醒来看见自己的反应如此激烈,她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没良心的果然变了心,再不是当年跟在她屁股后头转的那个傻柱了。
这一巴掌彻底把傻柱打清醒了。
他扯着嗓子骂:“秦淮茹你装什么糊涂?你盯梢我都多少天了!全院谁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当我看不出来?”
“我早跟大伙儿说过多少回,往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我傻柱再浑也要这张脸!谁成想千防万防,还是着了你的道!”
秦淮茹梗着脖子嚷回去:“傻柱你变了!再不是那个把我捧在手心的傻柱了!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你还狡辩什么?这些年你接近我,不就是存着这份心思吗?”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花花肠子,灌了几口黄汤就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恨透你了!”
秦淮茹抽抽搭搭哭了起来,企图用眼泪软化傻柱的心肠。
贾张氏趁机搅和:“秦淮茹你真不知羞耻,竟敢勾搭傻柱,我们贾家的脸面都被你糟蹋光了。”
许大茂阴阳怪气接话:“要我说就是傻柱装疯卖傻,这事他脱不了干系,必须对秦淮茹负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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