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雏鹰基地裹着层淡青色的雾，训练场上的单杠滴着露水，肖灵儿抱着银狼王的脖子在跑道上颠儿，小白（海东青）在她头顶盘成小漩涡，鸣叫声把雾戳出个透亮的洞——昨天刚端掉大巴山的制毒窝点，她小脸上的红晕还没褪，颈间的空间珠蹭着衣领，凉丝丝的像妈妈的手。
“灵儿！教官喊你去会议室！”猴子从食堂方向蹦过来，手里的包子油汁顺着指缝往下流，路过单杠时还抓着晃了两下。肖灵儿立刻拍了拍银狼王的背，小白俯冲下来用爪子勾住她的小辫子往上提——这是她们“十万火急”的暗号。等她喘着气冲进会议室，眼镜蛇正盯着电脑屏幕敲代码，指尖翻飞得像弹钢琴；大块头抱着铝饭盒啃红烧肉，油星子溅在作训服上；天才射手坐在窗边擦狙击枪，枪身映出他紧绷的侧脸，耳尖却有点发红。
教官站在长桌前，旁边立着两个陌生人：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夹着文件夹，指节上有层薄茧；宽肩膀的男人太阳穴有道刀疤，眼神像边境线上的鹰，扫过众人时，肖灵儿颈间的空间珠突然热了一下。
“介绍一下，总部王参谋、刘上校。”教官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来了解你们上次缉毒任务的细节。”
肖灵儿立刻把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攥着空间珠的绳子：“报告！‘利刃小队’队长肖灵儿，随时接受询问！”
王参谋“噗嗤”笑出声，指了指椅子：“坐，小战神，不用站得像根小树苗。”
“我才不是小树苗！”肖灵儿皱着鼻子爬上椅子，小辫子甩得像风车，“我是能指挥银狼王和小白的队长！”
会议室里爆发出笑声，大块头的红烧肉喷在饭盒里，猴子拍着桌子喊“队长威武”，天才射手的嘴角翘了下，又立刻抿成直线——他昨天才承认，肖灵儿的“辣椒弹战术”比他的“正面强攻”管用十倍。刘上校咳了一声，会议室瞬间安静，他翻开文件夹，指尖点在一张照片上：“肖灵儿同志，任务报告里说，你们用荆棘丛的辣椒弹引开了守卫？”
“对！”肖灵儿眼睛亮得像星子，“窝点前门有三个岗哨，后山的铁丝网被老鼠咬了个洞——小白侦查到的！我让猴子把辣椒弹绑在石头上扔进去，荆棘丛一烧，烟味儿比催泪弹还冲，守卫全跑过去扑火，大块头趁机掰断铁丝网，眼镜蛇黑了他们的监控，天才射手在山顶盯着前门，我带着三个被拐的小朋友从后山跑出来，刚好撞见赶来的警察叔叔！”
她边说边用手比划，空间珠在颈间晃来晃去，王参谋翻着任务现场的照片——镜头里的小丫头脸上沾着泥，手里举着个用矿泉水瓶做的辣椒弹，身后是被按在地上的毒贩，银狼王正舔着一个小朋友的手背。
“你怎么确定辣椒弹能引开守卫？”刘上校问，刀疤在晨光里泛着淡粉。
肖灵儿歪着脑袋：“因为我在营地的时候，用辣椒面整过偷溜出去的小宇——他被辣得直哭，说比踩了马蜂窝还难受！”
会议室又是一阵笑，王参谋收起照片，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印着黑蛇骷髅的纸：“你们缴获的毒品包装上，有这个标志。”
肖灵儿凑过去戳了戳：“这个蛇！我见过！去年在营地，有个走私犯胳膊上纹了一模一样的！”
刘上校的眼神沉下来：“这是‘黑蛇帮’的标记——跨国走私集团，卖毒品、军火，甚至绑架科学家。总部要你们追踪他们的东南亚中转站，收集走私路线情报。”
“东南亚？是不是有大海？”肖灵儿跳起来，小辫子扫过桌角的水杯，“我还没见过海浪呢！能带我小白和银狼王去吗？”
王参谋笑着点头：“总部已经安排了，它们明天就能到基地。”
肖灵儿立刻转身扑向队员：“猴子！你要带伸缩爪！大块头带工兵铲！眼镜蛇升级黑客工具！天才射手——”她戳了戳天才射手的胳膊，“你要检查狙击枪的瞄准镜！”
天才射手放下枪，声音里带着点闷笑：“知道了，小队长。”
傍晚，肖灵儿坐在基地的屋顶上，小白落在她肩膀上，银狼王趴在脚边。她摸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听筒里传来肖建军的声音：“灵儿，听李政委说，你又立了功？”
“爸爸！我们要去东南亚啦！”肖灵儿晃着腿，小白啄了啄她的耳垂，“总部说能带我小白和银狼王！”
“乖灵儿，爸爸为你骄傲。”肖建军的声音有点哑，“保护好自己，还有你的队友。”
“我会的！”肖灵儿摸了摸颈间的空间珠，“因为我是‘烽火小战神’呀！”
风掀起她的衣角，远处的训练场上，队员们的笑声飘上来——猴子在翻单杠，大块头举着哑铃喊“队长明天请我吃红烧肉”，眼镜蛇抱着电脑跑过来，喊“灵儿！我破解了‘黑蛇帮’的加密邮件！”
肖灵儿跳起来，银狼王立刻站起来托住她的脚，小白展翅飞向天空。她望着远处的夕阳，梨涡里盛着霞光：“小白！银狼王！明天我们要去看大海啦！”
小白发出清脆的鸣叫声，银狼王蹭了蹭她的手心，空间珠在颈间发烫，像妈妈的温度，像爸爸的军功章，像营地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年轮——里面装着她的“捣蛋武器”，装着伙伴们的笑声，装着“保护更多人”的诺言。
远处的山尖染着金边，肖灵儿挥着手喊：“队员们！集合！我们要准备新任务啦！”
风里传来队员们的回应，夹杂着银狼王的低吠和小白的鸣叫，在雏鹰基地的上空，织成一张温暖又勇敢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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