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趁着王寡妇鼾声大作,许大茂穿好衣服溜出门。来到傻柱的地窖,秦淮茹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见她,许大茂就像饿狼扑食般扑过去。
秦淮茹被这阵势吓住了,慌忙推开他:许大茂,你干什么?
原来晚上秦淮茹收到了许大茂偷偷塞的纸条,让她半夜来傻柱的地窖。她本不想来,之前接近许大茂让他占便宜,无非是为了升二级钳工。如今工作都丢了,许大茂这个副科长对她已经毫无用处。只是碍于情面,她才勉强赴约。
万万没想到,许大茂一碰面就扑向秦淮茹。
“陪我过一夜,一百块给你,如何?”许大茂凑在她耳旁低语。
一夜换一百?秦淮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
许大茂何时这么阔绰了?保卫科副科长能这样出手?
一百块可是她三个多月的薪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
秦淮茹心里挣扎,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被金钱绊住了脚步。
她本是朵白莲花,犹豫并非觉得这事不妥,而是担心次数多了传出去,遭人闲话。
再说,许大茂已不算完整男人,实质的事根本做不了;更何况,她与他在小库房早已不是头一回。
“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吧?”许大茂笑得狡黠。
他虽不像傻柱那样对秦淮茹痴情,却向来好色。自从库房那一回之后,他便念念不忘。
比起王寡妇,秦淮茹皮白肉嫩,更添几分风情。
但要他因此离了王寡妇再娶秦淮茹?许大茂绝不肯。这朵白莲花谁娶谁倒霉,只会自找麻烦。
王寡妇相貌身段虽不及,却老实憨厚、淳朴本分,家务一把好手,对他也死心塌地。娶妻当如王寡妇——许大茂心里透亮。
除了好色,占秦淮茹便宜还有一层心思:精神上的得意。傻柱求之不得的,他许大茂轻易就能到手。
见秦淮茹不吭声,许大茂只当默许,双手便不规矩起来。
秦淮茹脸红耳热,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
正到激烈时,地窖门外来了人——正是傻柱。
原来傍晚时分,许大茂不仅递纸条约了秦淮茹,还冒她的名把傻柱也骗了过来。
这傻柱欢天喜地以为今夜终能一亲芳泽,兴冲冲赶到地窖口,撞见的却是许大茂与秦淮茹不堪入目的场面……
傻柱整个人,再一次垮了。
“秦淮茹,许大茂,你们两个不要脸的……”
傻柱气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脚下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许大茂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正是他设的局,故意让傻柱亲眼目睹——
亲眼看见自己惦记了十多年的女人,正被最恨的对手压在身下。
这打击够狠了吧?
傻柱一直心心念念想娶秦淮茹,这下他还会想要吗?
秦淮茹也愣住了,
她没料到许大茂如此狡猾,竟把她和傻柱都算计了进去。
现在傻柱一定恨透了她。
没了傻柱帮忙,她往后的日子可就难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忽然心生一计,打算顺势而为。
“傻柱,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来这干什么?还不快滚!”
她大声辱骂傻柱,只为彻底激怒他。
只有彻底惹火傻柱,他才会动手打许大茂,
把事情闹大,让王寡妇和全院的人都明白:秦淮茹和许大茂不清不白。
那样一来,王寡妇自然就会和许大茂离婚。
一旦许大茂离了婚,秦淮茹就能嫁给他了。
没错,嫁给许大茂比嫁给傻柱好太多了。
许大茂现在可是保卫科副科长,有钱有地位。
而傻柱有什么呢?
听到秦淮茹那轻蔑的话,傻柱怒火攻心,
一脚踹开地窖门,抡起拳头就朝许大茂脸上砸去。
此时许大茂身上只剩一条裤衩,
面对傻柱的突袭,根本无力反抗。
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打得满脸是伤。
秦淮茹则缩在墙角发抖,抱着身子不敢出声。
最后,傻柱把许大茂和秦淮茹一起拖出了地窖。
全院的灯陆续亮起,大家被傻柱的怒吼声惊醒,
纷纷披衣起床,走到中院。
只见许大茂和秦淮茹都只穿着裤衩,跪在地上。
傻柱手持木棍,一脸怒容。
王寡妇也被惊醒,伸手一摸身边没人,
急忙穿衣跑进院子。
看到只穿裤衩的秦淮茹和许大茂,王寡妇气疯了。
要知道,当年许大茂去漠市插队,是她看上了许大茂,
愿意一生追随许大茂。
她原以为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嫁给他后不仅进了城,还得到了城市户口和房子,日子过得比在老虎屯时强上许多倍。
本以为许大茂婚后会收敛些,谁知他反而更加放肆,竟在夜里与秦淮茹这个寡妇纠缠不清。
不过,王寡妇心底仍存着一丝幻想,她觉得一定是秦淮茹 ** 了自己的丈夫。
毕竟秦淮茹刚丢了工作,又被贾张氏赶出家门,生活都成问题。
于是王寡妇满眼怨恨地走到秦淮茹面前。
“啪!”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竟敢 ** 我丈夫!”
王寡妇狠狠扇了秦淮茹一记耳光,声音响亮。
秦淮茹自然不甘 ** ,愤怒地回嘴:
“明明是许大茂给我塞纸条,叫我到地窖去的。”
许大茂一听,顿感不妙,他可不想和王寡妇离婚。他不过是想和秦淮茹玩玩,真正能踏实过日子的还是王寡妇。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他急忙辩解:“媳妇,你别信秦淮茹胡说,她就是装清高。是她给我塞纸条,让我半夜去地窖,我还以为她要借钱,谁知竟是想卖身!”
许大茂胡乱解释一通。
一旁的傻柱怒声道:“王寡妇,你别听他们瞎扯,事实是许大茂不仅给秦淮茹塞纸条,也给我塞了。他答应给秦淮茹钱,她才愿意卖身的。”
听了这话,王寡妇彻底气疯了,没想到许大茂竟是这种人。
她虽是农村女人,可到底是许大茂的妻子,他这么做让她怎么见人?简直颜面扫地,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住下去。
“离婚!许大茂,我要跟你离婚!”王寡妇大喊。
“别啊,媳妇,你听我解释……”许大茂拼命想挽回,可王寡妇根本不肯听。
一旁的秦淮茹假意哭泣,见王寡妇终于提出离婚,心里暗暗得意。
傻柱气得又踹了许大茂一脚,丢下棍子回家了。
许大茂慌忙去追王寡妇。
……
此时,四合院里议论纷纷:
“许大茂真是本性难移,色心不改。”
“都娶了王寡妇,还惦记着别的女人。”
“秦淮茹真是朵彻底的白莲花,这才搬出贾家,就……”
“为了钱,秦淮茹竟然这么不择手段!”
“许大茂不是个男人,可秦淮茹这么做,身子也不干净了。”
“秦淮茹一向爱勾三搭四,以前在轧钢厂,多少工人占过她便宜!”
“傻柱这下该死心了,昨天还腾地方给小当和槐花住呢!”
“秦淮茹这样的女人,傻柱根本拿不住。”
……
沈为民和于莉听说之后,也十分惊讶。
没想到秦淮茹现在变得这么下作,一点道德底线都不剩了。
沈为民暗自庆幸,当年没娶秦淮茹。
得感谢秦淮茹不嫁之恩!
要是真娶了她,就凭她那白莲花的本性,日子再好,
也得给沈为民戴绿帽子。
“许大茂和秦淮茹,没一个好东西!”于莉摇头叹气。
“别人家的事跟咱们没关系,回去接着睡吧。”沈为民淡淡说道。
难得休息一天,沈为民还是一大早就起了床。
“为民,再睡会儿吧。咱家也不缺房,后院还有一间呢!”于莉又劝。
这话于莉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之后,四合院家家都搭了**棚,后来有人盖起了临建房。
后院的许大茂就盖了一间,三十多平米。
阎家也盖了临建房,虽然比许大茂的小些,也有二十七个平方。
除了许大茂和阎家,还有三家也盖了临建房。
如今这四合院,已经成了大杂院。
所以沈为民也打算盖一间临建房。
现在住的房子太小,虽然后院和中院还有两间,但也都窄小。
那两间小房还住着于海棠和何雨水。
就算何雨水出嫁了,腾出房子,对沈为民也没大用,
因为实在太小。
眼下,沈为民已经有四子一女,以后说不定还要添。
就算不再添了,四子一女长大之后,也根本住不下。
所以,盖一间临建房很有必要。
就算于莉反对,沈为民也坚持要盖。
“孩子多,盖间房有必要,你就别操心了。”沈为民随口说。
沈为民心里明白,于莉是舍不得钱,但他其实有的是钱。
不说工资高,系统给的钱也不少。
现在沈为民只差买不到汽车票,不然他早就去提一辆小汽车回来了。
穿着一身的确良,脚踩军绿色胶鞋,沈为民走出家门。
院子够宽敞,他决定盖一间七十平方的临时房。
砖瓦材料已经付过钱、说好了,上午就会送到。
沈为民也找好了工人和瓦匠。
虽说他有建筑技能,但七十平方不是小工程,
全程一个人干太累,不如在旁边指导。
而在许大茂家,因为昨天半夜的事,王寡妇铁了心要和他离婚。
当时许大茂和秦淮茹身上只剩一条裤衩,被傻柱当场撞见。
这事已经彻底传了出去。
许大茂虽然舍不得王寡妇,但也别无选择。
这年头搞破鞋代价很重,弄不好还要吃枪子。
不离婚,就是搞破鞋,要受处罚的。
反复考虑后,许大茂决定和王寡妇离婚。
但他不是无情的人,王寡妇从漠市老虎屯跟他来到京城,
吃了不少苦,做妻子也无可挑剔。
既然错在自己,离婚绝不能亏待她。
许大茂提前从轧钢厂开好了离婚证明,
两人带上户口本和结婚证去了街道办。
工作人员简单问了几句,就给他们办了离婚证。
回到四合院,王寡妇冷着脸收拾衣物,准备回老虎屯。
许大茂从藏钱的盒子里拿出一千块,递给她。
“你要是不嫌弃,这钱就带着吧。”
这一千块是许大茂全部家底。
他本来一穷二白,当上保卫科副主任后,
学会不少捞钱手段,跟刘海中一唱一和,
两人都捞了不少。
不过沈为民都看在眼里,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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