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眼神飘忽,说话也磕巴起来:“瞎、瞎琢磨啥呢……我可没那意思,你……别乱猜。”
白寡妇什么人没见过?
何大清这点心思,她一眼就能瞧出七八分。
她嘴角一扯,带着几分嘲讽:“何大清,你这心里头,怕是揣着事呢。嘴上说的跟脸上写的,可不是一码事。”
何大清心里一紧,赶忙摆手否认:“我能有什么事瞒你?没有的事!”
“没有?”白寡妇眉毛一挑,眼神利了起来,“那你躲躲闪闪的干什么?我可把话说前头,你别跟我耍心眼。虽然老娘没抓着把柄,但我这感觉,错不了。”
何大清强挤出点笑,讨好道:“我不过是回来住几天,真没什么事。你看你,大老远从保定跑来,闹得院里都知道,多不好看。”
白寡妇一听急眼了,抬高嗓门吼道:“何大清,你你还敢怨我?你当老娘愿意跑这一趟?当初你怎么说的?说回趟四九城办点事,几天就回去。这都一个月了,你人呢?要不是我找来,都知道你死哪儿去了!”
何大清理亏,气势矮了半截:“我……我这不许久没回来了,想多待两天。”
白寡妇两眼一瞪,满脸不信:“你别跟老娘来这套。想蒙我,可没那么容易。”
何大清无语,不耐烦道:“说了你也不听,那你想怎么样?”
白寡妇哼了一声,冷冷道:“你想玩几天,行,这事我也不追究了。但明天,你必须跟我回保定,没得商量!”
一听到回保定,何大清表情瞬间犹豫了起来。
这副模样,一看就是有事。
傻柱见状,连忙上前劝道:“爸,我看您明天还是回保定吧。总在四九城这么待着,没个正经。其实我上周就想说了,怕您听了不痛快。咱家屋子就这点地方,我现在也成了家,您一直住着,实在不方便。再说……我也惯了没您在的日子,就想安安生生过自己的小生活。”
当然了,过自己的生活是一方面。
主要还是何大清在家里住着,行事多有不便。
马金莲和雨水一时都有些诧异。
没想到傻柱当了总管之后,说话水平见长啊。
何大清一听不乐意了,抬手就给了傻柱肩膀一下:“你小子翅膀硬了?要撵你爹走?”
傻柱一脸无奈:“这哪儿叫撵您走啊?您在保定有家室,也有工作。您老住这儿算怎么回事?再说了,人都从保定追过来了,您还想赖着不成?”
这话说得有些重,何大清听着很不是滋味,咬牙道:“行啊傻柱,当上总管了,口气也硬了,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了!”
傻柱苦着个脸,好声好气道:“爸,我是在跟您讲道理。您要真不走,我也没法子。可话得说前头,待会儿要是闹起来,您可别怨我没提醒。”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白寡妇绝不是个肯吃亏的主,何大清要是不答应回保定,这两人非闹翻天不可。
马金莲也过来帮着劝道:“爸,柱子说得在理。您现在的一切都在保定,回来住这些日子也够了,是该回去了。别因为这事儿,再把那边的工作给耽误了。”
何大清重重叹了口气,脸上显出挣扎,搓着手低声道:“我……我就是想再多待两天。这么多年没回来,总想找找过去的感觉。”
白寡妇一听,火气上涌,一巴掌拍在桌上:“少跟我来这套!还多待两天?你哄鬼呢!请这么长的假,食堂那边能答应?我看你就是心野了,指不定在外头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连家都不想要了!”
何大清像被踩到了蛇尾巴,急得直跺脚,梗着脖子道:“胡扯什么!这要让街坊听见,我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白寡妇叉着腰,尖着嗓子喊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反应这么大,心里没鬼才怪!这么多年夫妻,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何大清表情一僵:“你……你少冤枉好人!”
白寡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何大清,你是哪种人,院里老辈儿谁不清楚?当年你看我模样还行,跟个赖皮狗似的死缠烂打。如今是新人胜旧人了,就想把我一脚蹬开了是吧?”
何大清老脸一红,辩解道:“你看你,越说越离谱了!我是那种人吗?我可干不出那么没良心的事儿。”
白寡妇不依不饶:“何大清,你当年缠着我的时候,那副嘴脸可比现在难看多了!少他妈在这儿跟老娘装模作样!”
两人互相拆台,让得傻柱、马金莲还有何雨水十分无语。
什么事都往外说,嘴都不带把门的,还有一点长辈的样子吗?
这要是住在家里,能有安生日子?
何大清脸面过不去,硬气道:“你说话注意点,小辈都在呢!”
白寡妇根本不给面子,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拔高:“何大清,你给我听好了!明儿要么乖乖跟我回保定,要么咱们就上街道办,让公家的人来断断!到时候要是翻出什么不好听的,你可别后悔!”
“欺人太甚!”何大清这下真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吼道:“真当这儿还是保定,事事都得听你的?我告诉你,老子不伺候了!”
压抑多年的委屈一股脑冲了上来。
在保定,他是上门女婿,地位跟下人差不多。
虽说有手艺,能从食堂带东西,可在家里面,仍不受待见。
白寡妇动辄甩脸子,上头老人处处挑刺,下头那两个半大小子,心情好时叫声叔,不高兴了就“喂、喂”地喊着。
这些窝囊气,他实在不想再受了。
白寡妇眉毛一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叉腰道:“嗬,几天不见,胆儿肥了?敢跟我叫板了?要不要把全院的人都叫来,让大家评评,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何大清梗着脖子,豁出去了,叫嚷道:“我是什么玩意儿,轮不着你说道!既然到了四九城,进了这四合院,你就给我收着点!别拿保定那套来压我,我何大清不吃这套了!”
白寡妇的火“噌”地一下蹿到了头顶,怒喝一声:“何大清!”
这一嗓子又尖又利,竟把身形高大的何大清吓得脖子一缩,肩头一颤。
活像只王八!
不难看出,他在保定的日子也不好过,这都落下心理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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