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舒姐是怎么回事？你没有满足她？”文晓宇阴恻恻我笑着说。
“滚，老子身体好得很！长期锻炼着的！谁像你一天忙起来都不知道休息！”聂老三鄙视的看了文晓宇一眼。
“她这是抹不开面子呗。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做。”聂老三瞅着文晓宇上下打量自己那疑惑的目光，立马解释道，“其实还是因为我们两家老太爷！两个关系确实非常好，以前也经常走动。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老头较上劲，今天如果苏舒要是来我家拜年，他家老爷子准觉得自己丢面子——应该我先去拜年的。”
“那你就去啊！” 文晓宇都听笑了。
“去个屁，老子去了脚都要被老爷子打断。”聂老三惆怅道。
他啧了一声，又说：“我们还能咋办？先拖着呗。我努力努力等明年抱个娃回去，直接往两个老爷子面前一放，老的还能说什么？苏舒本来就是老姑娘，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自个儿就应该消停了。”
文晓宇听得直乐：“高，实在是高！还是你们四九城的人会玩。”
“没法子啊。”聂老三叹了口气，“俩老头年轻时关系好着呢，老了反倒像小孩，今儿你家添个物件，明儿我就得置个更好的。说起来，还不是你把大院那些老头老太太的胃口吊太高了！”
“我？”文晓宇指着自己鼻子，“这关我屁事？”
聂老三耸耸肩说道：“大院里早传遍了，说聂家孙女婿又帅又能干。”
聂老三拍了拍他的肩，“现在谁家老太太不念叨，让自家孙女照着你这标准找？以前我就背过这样的锅，你以为你能跑掉？那些老头老太可不是吃素的，当年都是带兵打仗的主儿，眼光毒着呢。”
“得得得，先不说这个。”文晓宇赶紧转移话题，“不是要去老爷子那儿吗？赶紧收拾走人了。”
两人回到屋里，餐厅已经被几个女生收拾得干干净净。苏舒叉着腰笑：“等你们俩来帮忙，剩菜都该发霉了。别站着了，赶紧准备去老爷子家。”
等王若琳和何茹雪换好衣服，一行人便往聂家老宅去。文晓宇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下车的时候，真的就瞥见几个老头老太在墙根下探头探脑，眼睛直往他们这边瞟。
“我考，三哥，还真有人看啊？”
“废话。”聂老三翻了个白眼，“他们是真的闲得慌，就爱瞅谁家带了新人回来。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没谈恋爱为啥？还不是被这些老太太八卦太多了。哪家菇凉受得鸟这样的目光？”
“拉倒吧，你自己啥情况心里没数？”聂老二从屋里出来帮忙拿东西，一边走，一边在一旁拆台。
聂老三噎了一下，没再接话。
……
进了聂家老宅，文晓宇和何茹雪先上前拜年：“聂爷爷，新年好。”
聂老爷子正坐在太师椅上，瞅着精神头十足，看见文晓宇进来，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可瞥见他身后的何茹雪，笑容倏地一收，脸上多了几分威严，慢悠悠道：“晓宇来了啊。”
“给您拜年了，聂爷爷。”文晓宇笑着递上礼物。
“这位就是何小姐吧？欢迎欢迎，第一次来我们家，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老爷子对着何茹雪，语气倒是客气。
“好的，聂爷爷。”
正说着，聂阿姨从里屋出来，嗓门亮堂：“哟，晓宇来了！老三，你也不帮来搭把手！安安，快出来接待客人，别在屋里呆着了！”
聂老爷子本想拉着文晓宇说几句，被女儿这么一搅和，话头全断了。
不过他心里倒是乐呵——老人嘛，就爱家里热热闹闹的。狗日的苏老鬼看看，我家多热闹！嘿嘿嘿，明天可以嘚瑟嘚瑟了！
几人坐下闲聊，聂老爷子刚想开口问文晓宇最近工作上的事，聂阿姨直接抢过话茬：“爸，今天您就别拉着小雨说东说西了。我跟他晚上还有事，约了朋友，晚上还有一个局，我们吃了饭就得走。”
“有啥事儿比在家陪我还重要？”老爷子脸一沉。
“真的是正事。”聂阿姨笑道，“晓宇他们想拍个电视剧，我约了个我的一个导演朋友，让她帮忙挂个名，发行也方便些。明天再让他来陪您，行不？”
“明天？”老爷子吹了胡子，“明天他本就该来！还不知道哪个嘴碎的传了出去说晓宇要回来。狗日的！江老头、朱老头那几个，非说要来蹭饭，还点名要吃麻辣烫！狗日的，老子整个春节都没吃上，他们倒想得美！”
聂老二在一旁插话：“爸，晓宇之前不是给您留了好多底料吗？大姐不也分了您不少？”
老爷子老脸一红，嘟囔道：“我……我送人了。大院里人来人往的，一家一包，分着分着就没了。我还以为家里有剩，结果被你姐拿走了。”
“您要吃跟我说啊，我家还有。”聂阿姨说。
“你咋不早说？”老爷子瞪了她一眼。
“您也没问啊！”
“聂爷爷，我这儿带了一大包呢。”文晓宇赶紧从礼品袋里翻出麻辣烫底料，“您要是没了就跟我说，我让人给您寄。现在我就给您弄一锅？”
“还是晓宇懂事！”老爷子扫了一眼自家儿女，“你们几个，学着点！真的是岁数这么大了，还没有一个孩子懂事。”
众人笑着闹了几句，文晓宇便去厨房忙活，聂阿姨跟着进去打下手。何茹雪刚想起身，被聂老爷子叫住：“何小姐坐着歇会儿，让那小子忙活去。对了，你家老太太身体还好？”
“挺好的，谢谢聂爷爷关心。”何茹雪笑着应道。
聂老爷子就悄悄的问何茹雪和王若琳：“何小姐，若琳啊，你们知不知道晓宇他为什么又要拍什么电视剧？之前不是拍战争片吗？这次又是拍什么？”
王若琳和何茹雪对视了一眼，王若琳笑着回答道：“何叔叔，这次拍摄是为了给何小姐他们沪上的公司做宣传，而且这次会用很多京影的学生，不管是演员，还有导演这些都要来，我都已经和学校申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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