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的是要对间谍进行逮捕,所以不能让目标死亡,即使是和目标发生战斗也是一样。”
“这种任务比打倒敌人还要困难,所以由我负责和目标接触,你们负责支援我。”
目光依次扫过鸣人和小樱,天藏沉声询问:“听明白了吗?”
“明白!”
“嗯!”
在得到两人的回应后,天藏这才继续说下去。
“战术非常简单,分两种情况。”
“第一种,和我会面的的确是晓组织的间谍,这种情况只有我与目标爆发了战斗,你们才能有所行动。”
“行动展开的时机由我来指示。”
说完,天藏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叮嘱鸣人:“鸣人,尤其是你,绝对不可以擅自行动。”
“知道了……”
被单独提醒的鸣人有那么一点不爽。
搞什么啊,我看起来就这么不靠谱的吗?
知道鸣人现在一定是在不爽的吐槽,天藏也没打算进一步和鸣人说下去,紧接着交代了第二种情况:
“如果在天地桥出现的不是间谍,而是晓组织成员,祭,你需要立刻带着鸣人和小樱远离天地桥。”
“有你们在附近反倒不利于我撤离。”
“明白,天藏队长。”祭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天藏的安排答应下来。
“最后是行动上的分组。”
“分组?”
鸣人有些困惑的看向天藏。
“没错,这次行动如果真到爆发了战斗,你们就要以搭档的方式行动,相互支援,彼此掩护是最基本的原则。”
小樱没有对天藏的这番安排没有任何异议,那接下来,天藏队长大概会安排他和祭一组,然后我和鸣人一组。
这样也好,可以避免很多矛盾。
小樱默默的想着,等待着天藏宣布分组结果。
“小樱,你和我一组。”
“鸣人就和祭一组。”
此话一出,小樱震惊的瞪大眼睛看向天藏:“可是……天藏队长,比起祭,鸣人和我要更熟悉一些。”
“分成两组的话,不应该优先选择将彼此更熟悉的人分在一组里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小樱,你是小队唯一的医疗忍者,我需要保证你不是队里第一个受伤的,所以你要和我搭档,明白吗?”
小樱听完天藏的解释,沉默的低下头。
天藏队长这番话说的很委婉,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有一个:
自己是需要得到保护的那一个。
小樱有些沮丧,没想到这么些年的努力修行还是得不到认可……
视线右移,小樱看到了鸣人同样不满的神色。
祭对于天藏的安排没有异议。
毕竟除了卡卡西班的任务之外,自己还需要做其他的事情。
如果是和心思缜密的小樱一组的话,恐怕会很难进行。
对上鸣人看向自己的,带着明显敌意的目光,祭脸上扬起假笑:
“请多指教喽。”
鸣人相当讨厌祭这副虚假的表情,总觉得祭是在轻视自己。
嘴上说着请多指教,可压根没有将自己当做同等的存在。
愤怒的抬手指向祭,鸣人向右转过头朝着天藏嚷嚷:
“天藏队长!为什么我要和这家伙……”
话没说完,鸣人的那丁点怒意被天藏阴沉的表情镇压住。
“你有什么意见吗?”
“祭都没有嫌弃你会拖他的后腿,别忘了,我是卡卡西班的队长。”
“作为一名忍者,服从上级的命令,是必须要遵守的铁律。”
“鸣人,你也不想因为不遵从安排,被终止任务吧?”
鸣人话头止住,收回指向祭的手,沉默的接受了天藏的安排。
天藏看了一眼祭,确定祭没有因为鸣人的话产生什么不满情绪后,简单交代了次日一早要进行的一场演习。
“行了,都早点休息吧,明天停留半天用作演习,然后再继续赶路去天地桥。”
听完天藏的交代,祭应声后起身离开房间。
鸣人和小樱也回到自己铺好的睡袋里准备早一些休息。
天藏一个人坐在油灯前,暗暗叹了一口气,手肘支在膝盖上,微微躬身,双手抵在面甲上。
当真是一团散沙啊,希望明天的演习能起到点作用吧。
真不知道卡卡西前辈是怎么和鸣人他们交流的。
好累……
还不如去执行暗部的任务来的轻松。
一阵风透过没关严的窗户溜进屋子里,扰得油灯上的火苗颤了颤。
对了!小祭没把油灯带走!
天藏也顾不上感慨队伍难带,起身端起油灯朝外走去。
“诶?天藏队长你要去干什么啊?”
原本已经快要睡着的鸣人听见天藏开门的 声音,从睡袋里探出头问道。
“去给小祭送油灯,这盏灯是小祭的。”
“哦……”鸣人重新缩回睡袋里,嘀嘀咕咕:“反正都要睡觉了,有没有灯不都一样吗?搞不懂……”
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天藏端着油灯走进祭的房间里。
此时的祭已经整理好床上的杂物,重新归拢到了背包里,背包放置在了桌子上,一副要准备休息的样子。
“怎么了,天藏队长?”
天藏没说话,朝向祭扬了扬手上的油灯。
将油灯搁置在桌子上,天藏抬脚走向阳台边上,拉上了通向阳台的门,将风隔绝在门外。
“都跟你说了,夜里凉,万一感冒了怎么办?真的是……”
“天藏队长……”
祭站在床边,垂眸看向桌上跳跃的烛火,只觉眼睛被这股光亮刺痛,心中的愧疚在烛光下不断放大,像映在墙上的,自己的影子一样。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祭问出了这个困扰了自己将近三年的问题。
不管是部长大人,还是天藏队长,又或者是第六班的其他前辈,似乎都对他格外的照顾。
始终没能想明白,部长大人说过的“把第六班当做家一样就好”这种话,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过家。
相依为命过的,也只有信哥哥一人而已。
家是什么样子的?祭不知道。
或许,也是像第六班这样,温暖的存在吧。
只是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思及此,祭眼中划过悲色,一闪而逝。
正在挠头思索怎么回答祭这个问题的天藏错过了这一抹悲伤。
“呃……哪有什么为什么啊?”
对上祭执拗的想得到一个答案的目光,天藏给出了和葵一样的答案:
“如果非要说一个的话,那就是……”
“小祭你是我最器重最信任的后辈吧。”
天藏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祭一个人。
坐在床边,目光落在桌上亮着的烛火上。
烛火亮了一整夜,祭也枯坐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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